日月与卿: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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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起,我信卫三爷不会害自己的亲姐姐和外甥,但谁又能保证,他请来的仵作没有问题?”

    “就算仵作本身没有问题,但谁又能保证他验出的就一定是真相,如果卫氏的恶疾有疑点,那么解二爷既然敢让卫三爷请来的仵作进门,就必然是做了万全准备,他又不是傻子,将卫氏害死后就这么放任卫三爷来查?”

    宣泽容闻言立刻激动道:“殿下所言甚是,我也这么怀疑过,可是苦于没有证据。”

    宣伯棠看了眼儿子,神情凝重道:“殿下有所不知,当年卫三爷请来的仵作是夙安最具盛名的仵作世家,他们所经手的尸体,无一出错。”

    玉千洲攥紧手指,也正因此,他才没有任何怀疑。

    姜蝉衣微微蹙眉,看了眼宣则灵。

    这样听起来,好像当真没有什么破绽。

    但随后,她便冷声道:“那又如何,本公主不管他是不是仵作世家,这个案子都得重启,当年的仵作和伺候过卫氏的人,我要见他们,本公主此次出京带的人手不多,还请宣大人用最快的速度找到这些人,另外,找到当年为卫氏诊脉的大夫,将他带到玱州来。”

    “暗中行事,莫要被解家察觉。”

    条理清晰,每一点都是重中之重。

    燕鹤唇角轻轻弯了弯,她好像总能让人出乎意料。

    宣伯棠几番欲言又止后,终是没敢反驳,恭敬应下:“是,微臣这就去办。”

    就在这时,燕鹤突然道:“我看宣公子一表人才,心思敏捷,且与解千洲有旧,是调查此事的不二人选。”

    宣伯棠怔了怔,还未作何反应,宣泽容就站起了身,道:“父亲,这件事交给我吧。”

    他一直都想再查一查这桩旧案,如今好不容易有公主坐镇,他必要查个水落石出!

    太子发话,宣伯棠只能点头:“好,万事小心。”

    宣泽容:“是。”

    “事不宜迟,我这就出发。”

    宣泽容拜别了公主便大步离开,玉千洲望着他离开的背影久久没回神。

    他何德何能,让他们为他如此奔波。

    “如此,便先这样吧。”

    燕鹤起身道:“公主殿下一路奔波,想必也乏了,此事非一日可查,先安顿下来再从长计议?”

    姜蝉衣:“嗯,也好。”

    宣夫人还在回玱州的路上,宣伯棠便亲自为他们安排住处,安置好后,宣则灵搀扶着父亲送他回房,经此惊吓,父女二人自也要说些体己话。

    确认宣伯棠离开,徐青天才松了口气,卸下那股劲儿摊在椅子上:“演戏真累,腿都站麻了。”

    姜蝉衣摘下面纱,倒了杯茶放过去,不吝夸赞:“你演的挺好的。”

    徐青天扬眉:“那当然。”

    他见过宫中内侍,自然知道该怎么演。

    想到此,他道:“你怎么演的这么像?”

    难不成她见过公主?

    姜蝉衣道:“燕公子和玉公子同我讲过公主殿下的性情,我照着他们的话演的,真的像吗?”

    她生怕哪里演的不好露了馅儿。

    徐青天点头:“嗯嗯,像极了。”

    虽然他没见过公主殿下,但就是觉得像。

    “像,简直像真的。”门突然被推开,云广白大摇大摆的走进来,拿起徐青天那杯茶一饮而尽。

    他在玉京呆了九天,就被那一点就炸的辣椒公主追了八天八夜,她甩鞭子那动作那神情简直跟那位公主一模一样,他这辈子都不想再去玉京了。

    姜蝉衣给他添上茶,他又一口灌了。

    二人一个扮侍卫,一个扮内侍,没得坐也没有茶喝,此时一个累的不行,一个渴的不行。

    “歇够了没有,歇够了赶紧起来回房了。”解完渴,云广白打了个哈欠道:“否则,我不会给你开门的。”

    徐青天演的事贴身内侍,没有宫女时,贴身内侍往往都是歇在主子侧间的,宣伯棠就没有给徐青天另外安排住处,但徐青天不是真的内侍,自然不可能当真和姜蝉衣住一个屋。

    云广白过来就是催他的,赶了一天的马车他困的不行,睡着了再来敲门他会想打死他。

    “知道了。”

    徐青天撑着起身,跟着云广白离开,反手关上了门。

    他们走后,姜蝉衣小憩了会儿,没过多久宣则灵便过来唤她去吃饭,用完饭天已经黑了,几人说了会儿话就各自回房歇下。

    云广白没起来吃饭,徐青天没叫醒,宣家下人去喊了一次,被扔了个软枕在怀里,心头暗道这公主的侍卫脾气可真大,但到底没敢再继续叫。

    姜蝉衣从窗户翻进燕鹤房里时,燕鹤正脱下外袍,二人面面相觑半晌,姜蝉衣别过眼:“要不,我等会儿再来?”

    燕鹤默默地穿上外袍:“无妨。”

    “姜姑娘请坐。”

    姜蝉衣快速扫了眼他:“喔。”

    虽然外袍之下还有锦衫,但被腰封束缚着,仍隐约可见其劲细的腰身和修长的双腿,这个人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好像完美的没有任何缺点。

    燕鹤只当不知她的打量,给她倒了杯茶,道:“姜姑娘来可是有事?”

    姜蝉衣忙点头,将方才那一幕赶出脑海。

    “其实想要查清卫氏之死,还有一个很必要的步骤。”

    燕鹤抬眸:“什么?”

    “验尸。”

    姜蝉衣正色道:“可是我不知道人死了九年后,还能不能验出什么,就算能,怕也是需要技艺高超的医师,我怕宣家找不到,不如请玉公子帮帮忙?”

    早知道就先留师妹几日了,师妹医术早就青出于蓝胜于蓝,师父还从小神医那里给师妹借来了很多医书,若是师妹在,或许能验出些什么,只可惜,她现在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师妹。

    燕鹤闻言轻轻抬眸。

    白日里姜蝉衣几乎将此案的重心全都提了出来,唯有验尸她只字未提,原来是有这个顾虑。

    沉默片刻后,燕鹤道:“姜姑娘何不直接去问千洲?”

    姜蝉衣微微一怔。

    对哦,她可以直接去问玉公子的啊,怎偏绕个圈子跑他这里来了。

    半晌后,姜蝉衣为自己想到了一个很合理的解释:“燕公子与玉公子更亲近些,你开口玉公子肯定会帮忙。”

    所以她认为她和他更亲近。

    燕鹤垂目,片刻后道:“好,我明日去问问。”

    从金酒上次告知他解家一切后,他便有了验尸的想法,但时隔已久,且仵作世家都没能验出来的东西,更是需要技艺高超的医师,他早已经给沐笙姑姑送了信去,但沐笙姑姑踪迹难寻,不知道能不能收到信。

    姜蝉衣来此便是为了这个,见燕鹤答应便也没有留下去的理由,遂起身告辞。

    她坐这么会儿已经感受到了房间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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