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与卿: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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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热气,若她没猜错,他方才应该是要沐浴。

    姜蝉衣动作干脆利落,从窗户翻了出去。

    燕鹤:“可以走”

    门。

    几息间,人已经窜远了。

    燕鹤面色平静的走过去关好窗,沐浴完,夜色渐深,正要入睡,窗外又传来熟悉的声响,他顿了顿走过去打开窗棂,窗下果真站着他的贴身暗卫。

    燕鹤侧身让了让,金酒翻进来放下窗棂后行礼:“殿下。”

    “你大半夜不用睡觉吗?”

    燕鹤盯着他,无奈道。

    怎每次都是深夜来翻窗。

    金酒一愣,请了声罪。

    “属下得知殿下到了玱州,便过来了。”

    燕鹤嗯了声,道:“你刚到玱州?”

    “是。”

    金酒道:“属下打探到一个曾在夙安府当差的人,颇费了些时间,才没来得及赶来宣家。”

    果然如他所料,燕鹤:“如何?”

    金酒眼底泛起一丝光亮,道:“此人曾是卫氏小厨房中烧火的婆子,她初时什么都不肯说,属下用了些手段,她才说出了些线索。”

    “卫氏病逝那日,她看到雪芝红着眼悄悄出府,但很快解家就有府卫乔装打扮后跟了出去,随后不久她就听闻卫氏病逝,雪芝惨死歹人之手,她猜到事情不简单,曾想过同千洲公子禀报,但千洲公子一回来就到了灵堂,当日就被赶出了解家,她找不到机会禀报,此后又害怕危及性命,她便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

    燕鹤眼神微紧。

    关于雪芝之死,解家当年给出的理由是,雪芝见千洲迟迟不归,出府去送消息让千洲赶回去见卫氏最后一面,但在城外遇见歹人惨死。

    而今若那婆子所说为实,那么雪芝之死就另有隐情了。

    雪芝之死有异,卫氏病逝的真相也就值得再查证了。

    良久后,燕鹤轻声道:“或许,雪芝不是出府送信,而是求救。”

    只可惜,解家的人早就防着她,她没能把真相带给千洲。

    “宣泽容已经动身去找曾在卫氏院里伺候过的人和当年定时为她诊脉的大夫,还有当年验尸的仵作和卫三爷,你暗中去帮他,务必尽快回来。”

    燕鹤吩咐道:“解家的管家被绑在宣家,解家恐怕很快就会有动作。”

    金酒应下:“是,属下这就去。”

    而后他突然想起是什么,停下脚步,道:“对了殿下,解家那边好像有人正送聘礼过来。”

    燕鹤愣了愣后,送聘礼?

    宣家都还没应,解家送哪门子聘礼?

    燕鹤瞥见暗卫朝窗户走去,面无表情的叫住他:“回来。”

    “殿下有何吩咐?”

    金酒停下脚步恭敬询问。

    燕鹤折身往里间走:“夜色已深,不急这会儿,侧间有床,先歇下。”

    金酒正要开口,又听燕鹤道:“下次不要再深夜翻窗。”

    金酒挠了挠头,应道:“是。”

    他刚要往外间去,突听里头又响起太子的声音:“离开之前,去给宣伯棠下个药,让他病几日,下不来床的程度。”

    “还有宣夫人,想办法让她晚几日到玱州。”

    金酒:“是。”

    小王爷至今还觉得殿下太过板正,认为自己的方法不起作用,可明明很起作用啊,殿下虽然看着端正,其实早就深受小王爷的熏陶,现在行事是越来越野了。

    第32章 第 32 章 若是那位大公子在就好了

    天刚亮, 姜蝉衣门外便已有女使端着洗漱用品垂首而立,等着伺候公主起身。

    徐青天打着哈欠过来,看到这一幕立刻就清醒了, 赶紧清了清嗓子走过去,女使见到他, 忙屈膝行礼,被徐青天抬手制止。

    “先候着,别吵醒殿下。”

    女使不敢再言语, 无声应下。

    徐青天轻轻推门而入。

    进了屋, 关山门, 他不由轻轻呼出一口气,肩膀也跟着沉了下来, 内侍真不好当,他明明已经起的够早了,却还是来晚了。

    姜蝉衣此行不能露脸, 否则万一将来真公主来了这儿,亦或是谁将来见到了真的公主,假扮公主这事就必然得暴露。

    所以,绝不能让人看见姜蝉衣的脸,女使也不行。

    姜蝉衣早已经醒了, 穿戴整齐后只等徐青天过来,听得动静便道:“让她们进来吧。”

    徐青天应了声, 又折身走回去, 吩咐道:“放下便走吧,殿下不喜不熟悉的人贴身伺候,日后没有殿下允许不可进屋。”

    “是。”女使自不敢不应,鱼贯而入放下一应用品后又安静地离开了。

    从头到尾都没敢抬头看一眼。

    待所有女使离开, 姜蝉衣走出屏风。

    徐青天已回避至窗前,等她梳洗完毕,同她一起出了门。

    然刚出院子便听一阵嘈杂传来。

    姜蝉衣抬眸望去,领路的女使忙解释道:“殿下,是厨房昨夜遭了贼,此时正在盘查。”

    姜蝉衣一愣,厨房,遭贼?

    贼,他们之中倒有一个不对!

    姜蝉衣飞快看了眼徐青天,果然也从对方眼底看到了相同的怀疑,片刻后,徐青天挪开视线,镇定的问:“丢了什么?”

    女使回道:“一只鸡,半坛子酒。”

    姜蝉衣:“”

    她默默地收回视线。

    徐青天也不吭声了。

    昨日,某位侠盗没吃晚饭。

    但这种丢人的事他们是不可能认的,且这种时候认了只会给真正的公主和她的贴身侍卫抹黑。

    二人脸不红心不跳的转身离开。

    到饭厅时,燕鹤玉千洲都已经到了,因有宣家下人伺候在侧,见她进来,二人遂起身行礼,姜蝉衣脚步飞快的错开他们的礼,道:“本公主是微服出行,以后不必行礼。”

    “阿灵还没来吗?”

    一旁的女使忙告罪道:“启禀殿下,家主昨夜病倒了,眼下还未醒,刚请了大夫过来,姑娘在照看,脱不开身,还请殿下恕罪。”

    姜蝉衣一怔,昨日宣大人瞧着确实憔悴,没成想竟这般严重。

    片刻后,她道:“阿灵孝心可嘉,何罪之有?”

    “你们先退下吧。”

    见女使略作犹豫,徐青天便道:“殿下这里有我,不必你们伺候,都下去吧。”

    女使们这才领命恭敬退下。

    待人都出了饭厅,燕鹤才问道:“云少侠呢?”

    徐青天脸色一黑,咬牙切齿道:“我醒来就不见人了,刚过来时听说厨房遭了贼,丢了一只鸡半坛酒,多半是他干的!谁知道现在是不是又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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