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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好感刷满后把男人放养了》 70-80(第16/17页)
的恐怖程度,堪比活骷髅诈尸,秦山被她吓了一跳,还没待她反应过来,那女人干瘦的手臂却骤然间扼住了她的咽喉。卡塔库栗大惊:“妈妈,是我们,别误伤秦山!”
但是BIGMOM置若罔闻,看上去也不像是恢复了神智的模样,她喉咙深处发出了古怪的「呵呵」声,虽然身体残破不堪,但那手臂的力量却出人意料的强大,秦山一时间挣脱不开,连卡塔库栗也掰不开她的手。
"「LifeLife」”
BIGMOM的身体已经到了灯枯油尽的地步,此时的她急需通过吸收灵魂来修补身体,在无意识中察觉到生物的靠近,「魂魂果实」的能力便自动发动了。
按照「魂魂果实」的发动条件来看,此时BIGMOM的能力应该完全无效才对一一秦山和卡塔库栗这俩人都不至于因为恐惧她而灵魂出窍,但她那鹰爪一般的手掌仍死死抓着秦山的脖子。
呼吸越来越困难,秦山不断挣扎,不管不顾地对着BIGMOM拳打脚踢,却在灵魂咒语念完的那一刻,身体渐渐的软下去。
卡塔库栗终于掰开了母亲的手,见到的却是白色的灵魂体缓缓从秦山身体里脱离出来的景象一一
为什么她的灵魂被扯出来
“妈妈!您会没事的!请您放过秦山吧!”卡塔库栗接住秦山的身体,跪在BIGMOM面前急声乞求,“哪怕哪怕您取走我的寿命!请您别对她
但母亲她一招手,那白色的灵魂便被她吸入口中,卡塔库栗顾不得那么多,高喊一声“抱歉了妈妈”就卡住了BIGMOM的口腔,双手死死挡住那两排牙齿之间,仍在挣扎的灵魂抓住机会从中逃出来,急急忙忙要回到自己的身体里去。
回去,快回去。卡塔库栗的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下一瞬,那只扼住过秦山咽喉的手,抓住了那团白色的光团,伴随着BIGMOM尖锐的嘶吼声,用力一握--
她的灵魂被捏碎,化作无数细碎的光点,消失了。
卡塔库栗难以置信地抓住母亲的手,拼命掰开那紧握的掌心,里面却空无一物。
她的、她的灵魂
没有理会再次陷入昏迷摔倒在的母亲,卡塔库栗只觉得脑海里嗡嗡作响,他哆嗦着嘴唇转过头去,将视线落在他爱人的身体上。
她的胸膛不再起伏,他张了张嘴巴,倒伏在她的胸口,将耳朵贴上去
没有心跳,也没有呼吸。
她的灵魂不见了,只留下一具尚存余温的身体。
“不,不”
他的脸色迅速地灰败下去,慌乱地推着母亲的肩膀:“请您将她的灵魂还回来”
母亲也没有回应他。
“请您--请您”他徒然地一遍遍重复,“请您将她还给我您取走我的寿命吧"
“还给我"
没有任何人回应他。
万国的女王离世了。
这个在新世界雄霸一方的海上强者,还是没能撑下去,托特兰的国界近在眼前,她便咽了气。
随着「魂魂果实」能力的消失,整个托特兰再也不复往日那童话般的模样,全国上下的所有霍米兹在一瞬间变回了普通的家具和食物,举国上下的悲恸之声取代了欢声笑语,这里再无歌声与童谣。
夏洛特家族成员们身着黑衣,在一片沉默和啜泣声中为母亲举办了葬礼。
“事已至此,托特兰的未来绝不能就此断送。”
满身绷带的佩罗斯佩罗站不起身,坐在轮椅里。
“夏洛特需要新的领导人,作为你们的长兄,我自然责无旁贷”“哥哥,”欧文打断了他,“这种事情,最好还是等卡塔库栗一起讨论。”
佩罗斯佩罗冷笑:“那家伙居然连妈妈的葬礼都不出席!说到底,是他去营救妈妈的,最后却带回来这个结果谁知道他是不是故意错过了最佳的营救时间,导致妈妈的死亡!”
“不要进行无谓的猜测,大哥,”康珀特严肃道,“你是想引起家族的内讧吗?”
佩罗斯佩罗不屑地冷哼一声,众人议论纷纷。
“那个”布蕾清了清嗓子,“卡塔库栗哥哥说,他支持佩罗斯大哥成为托特兰的下一任国王,同时要由康珀特大姐在旁辅助”
“既然如此,他为什么不来出席母亲的葬礼?!自从他回来后就一直躲在小麦岛上谁也不见,到底想做什么?”
“卡塔库栗哥哥他"布蕾喉头哽咽了一下,她还是不敢相信,自己透过镜子见到的那个身影佝偻、面容憔悴的苍老男子,居然是大家的卡塔库栗哥哥。
她眼泪滚下来:“秦山死了。”
小麦岛的城堡里。
走廊里七零八落地躺着一片失去灵魂的棋子士兵残骸,没有人来处理。整座建筑里安静到诡异的程度,只能听见某处没有关好的窗户被风吹动的咔哒声。
卧室柔软舒适的大床上,躺着一个女子的尸体。
她的身体经过死亡的僵硬后,已经缓缓地恢复了柔软。生前白皙透着血色的面庞已经变得蜡黄,嘴唇上层层龟裂,连光泽的黑色发丝也变为一团枯草。
床边的男人没有戴围巾,下巴上是青黑色的胡茬,他神智恍惚,浑浊的目光落在女子紧闭的双眼上,手里的梳子一下一下地梳理着她的头发。
女子的身体早已冰冷,由于腐败,腹部微微鼓起,隐隐浮现出绿色的斑点,散发着恶心的臭味。
但是他好像什么都没有察觉到,拿起身边不知道放了多久已经变凉的甜甜圈,放进嘴里,缓慢地咀嚼。
“爸爸。”
苋红色头发的小女孩站在门口。
卡塔库栗迟缓地转过头来,视线对上一双金黄的眼睛,他浑身颤抖一下。
和她一模一样的眼睛。
芙瑞德的嗓音冷冷的:“妈妈已经死了,不要再把她留在这里,教堂已经将棺材送到楼下大厅里了。”
他置若罔闻。
“你听不到我说话吗?”芙瑞德冲进房间,一把抓住了卡塔库栗那握着梳子的手。
“妈妈她已经死了!连身体都开始腐烂了,你闻不到吗!?”泪水夺眶而出,芙瑞德两只手指扒开床上女子的眼皮,露出一颗浊黄色微微突起的粘腻眼珠,“你想让她死后都得不到安宁吗?!”
那颗眼珠,曾经耀眼夺目,也曾温柔地倒映出他的身影。
“别碰她!”
他喘着粗气,歇斯底里地推开芙瑞德:“她是你的母亲,你怎么能这样说她?!
芙瑞德失望至极,随手抄起一把椅子,猛地抡在卡塔库栗的后脑勺上,后者摇晃一下,倒在地上。
“你真自私。”
女儿的声音一瞬间变得那样遥远,仿佛是从大海彼岸传过来的、难以理解的咒语:“你没有保护好妈妈,却又自作主张要她一直陪着你
“为什么你没有保护好她”
卡塔库栗摔倒在地,脑袋砸在地板上,视野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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