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感刷满后把男人放养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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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了一只手臂。女子的手臂无力地从床铺上垂下来,那无名指上的钻戒仍在闪耀。

    他感觉有一千根针扎进了眼眶,直直刺进颅骨中,要将他的脑袋生生撑爆了。

    漆黑的棺材被合上,挡住了女子灰白色的脸庞。

    铁锹铲起土壤,一点点盖在棺材上,发出沙沙的声音。

    沙沙、沙沙。

    卡塔库栗站在一旁,看着那个土坑被渐渐填满,再也看不到丝毫黑色的棺材。

    那里面是什么呢?

    有什么被埋葬了吗?

    身边的妹妹们都在哭泣,他慢吞吞地将脑袋转过去,看向自己的女儿。阿芙她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嘴巴死死地抿着,一声不吭地抹去脸颊上的泪水。

    她们为什么在哭?

    他恍恍惚惚地感觉,身边似乎少了一个人的身影。

    好反常,这一切都太反常了。

    可能是在做梦吧,他轻松地想,醒过来就好了。

    不过,这是谁的葬礼呢?

    奇怪,完全不知道。

    这个梦境真是讨厌,一切都让他感到不舒服。

    他在房门前站了那么久,门也没有自动打开,还要他自己去推门。

    往日里,那些门可是会一边唱着歌一边迎接他。

    他躺在卧室的床铺上。

    这张床对于他而言过大了,似乎平时还会有另外一个人与他一同分享这张床,可是他却想不起那是谁。

    房间里有一股奇怪的味道,他开窗通风了很久,还是挥之不去。

    为什么床头会有鸟的羽毛?

    褐色的羽毛上泛着墨绿的光泽,这一定属于一只体型巨大的鸟类,羽毛边缘既锋利又坚硬,好似一把小刀。

    这样的羽毛有很多。

    不知为何,早上醒来后,他的身边就少了很多东西。

    而他也说不上那些都是什么,他只是觉得怪异。

    女儿在收拾行李。

    他有些意外:“你要去哪里?”

    芙瑞德头也不抬:“妈妈曾经说要带我去艾尔巴夫探望祖母,现在我只能自己去了。”

    啊,他是有一个妻子的,想起来了。

    他艰难地思考了很久,也没想起他的妻子是什么模样。

    应该和阿芙的样子差不多吧。

    担心女儿的安危,他也一同踏上了前往艾尔巴夫的航线。

    一路上,阿芙没有再对他说过任何一句话,真奇怪,是自己哪里惹她不开心了吗?

    抵达艾尔巴夫,芙瑞德四处打听,终于得到了维娜的下落。他们来到那个荒无人烟的小岛,穿过森林,站在山洞前。

    卡塔库栗感到一股莫名的熟悉感,他总感觉自己好像来过这里,是什么时候呢,在梦里吗?

    在这样的茂密森林里,他好像见过一条怪异的蛇怪

    头发花白的女巨人盘腿坐在地上,神情平静:“我已经接到了你的来信,阿芙。”

    她抚摸着芙瑞德的小脑袋,领她去看山洞旁边一座简陋的坟墓:“这是你的祖父亨利,他是长臂族,寿命比较短也许现在,秦山已经和亨利碰面了。

    芙瑞德哭得声嘶力竭,涕泗横流,难看极了。卡塔库栗不明白女儿为什么会突然那样伤心,但是他不敢太过靠近。

    那个上了年纪的女巨人似乎很厌恶他,或者说,憎恨。

    有一对长得很像的混血巨人兄弟,似乎是他妻子的兄长,他们一见到卡塔库栗的模样便大吃一惊,时不时背着他低声议论。

    “请问”他轻轻咳嗽一声,“我的妻子是怎样的一个人呢?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记不起来了。”

    两位兄长注视自己的眼神,让他很不舒服。

    但他们还是将他领到那片森林里:“秦山她就是在这片森林里长大的,这是她的地盘。”

    卡塔库栗茫然地在森林里闲逛,企图找到那股熟悉感到底来自何方。

    他的视线很快被一棵高大得有些过分的古树所吸引。

    这棵树几乎有百米高,却掉光了树叶,所有枝干全部枯萎,透露出死亡衰败的气息。

    但是在那半空的树干上,却有一个被寄生植物占据的空洞,卡塔库栗爬上树去,扯开那些茂密的爬藤。

    里面生着一颗恶魔果实。

    据说一颗被吃下的恶魔果实,会在能力者死亡后,在这个世界上重新生长出来。

    黑色的表皮,诡异的花纹,果实像一条扭曲盘起的蛇。将果实摘下的瞬间,所有的藤蔓全部枯萎了。

    他愣愣地盯着那颗恶魔果实。

    “羽蛇”

    脑海中似乎想起了什么。

    在狂风暴雨中恣意翱翔的身影,宽大而强力的翅膀,粗壮但是灵活的蛇类尾巴覆盖着一层羽毛,慢慢地卷紧了他。

    他攀在树干上,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望向头顶的太阳。

    曾几何时,他徒手攀登一座高塔。脚下是深渊,头顶是初升的太阳,他精疲力尽,绝望不已。

    有翅膀拍打的声音接近他,一双线条优美又强而有力的手抱住他,带他一同飞上高空。

    「差一点,你就能成为世界上第一个徒手爬上这姆利斯高塔的人类了,亲爱的。」

    女子轻柔的嗓音在耳边响起,那是他的妻子。

    他情不自禁地松开手臂。

    一一然后坠落下去。

    这次没有人拉住他,之前那个人已经死了。

    他摔在森林软烂的泥巴里,放声大哭,怀里抱着那颗黑色的恶魔果实,身体蜷缩在一起。

    “秦山,秦山”

    他的爱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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