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兽世的毛绒控沙雕: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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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玉卿落下来,表情却愈发凝重。

    “那个声音,是角雕,是银角大王吗?”金溟认识那个声音,在黑背带着小肥啾来讨窝时听到过。

    “是。”海玉卿盯着鹰群的举动,答。

    “它们在干什么?”金溟站在山顶,像一个旁观者,在观看一场——战争。

    一只雕头鹰横冲直撞地冲出来,凄厉的叫声紧跟着被围堵上来的鹰群吞噬。

    金溟看不出这只鹰与其他鹰有什么不同,但它们在一起围堵它,而且是有纪律有配合的围堵。

    鹰群另一角同时一阵骚动,这次是俯冲。金溟俯视的角度被树木山丘挡住,看不见落点,但是他听到了熊吼声。

    又是几声鹰唳,金溟转头看向声音的方向,一群猛禽配合地驱赶着一只狼狈的白头海雕从东边飞来,朝鹰群汇集。

    它们从山顶飞过,领头的鹰多看了他们一眼,也许是多看了金溟一眼。

    海玉卿立刻张开翅膀,金溟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头顶路过的鹰队已经被海玉卿冲乱了队形。

    鹰队在最初的几秒只是闪躲,之后开始各自为政的被动反击,毫无之前的配合。

    也许是海玉卿抢占先机,起手冲乱了队形,导致鹰队一时无法再进行配合。

    金溟如是想,心里替海玉卿松了口气。

    白头海雕趁此机会想要逃窜,被海玉卿冲散的鹰队霎时间又汇聚成形。

    如果金溟没有以人类的眼光过度解读的话,它们是立刻默契地形成左右两翼堵住了白头海雕的去势,紧接着两只鹰从上方压下来,警告似的扼住白头海雕的双翅。

    像押送队伍一般,重新将白头海雕拢在中心控制住。

    整个过程也许不超过一分钟。

    海玉卿在空中原地扇着翅膀,挡在金溟和鹰队中间,发出警告的鸣唳声。

    银角在远处再次发出军号般的叫声,鹰队没有纠缠,驱赶着白头海雕,继续飞向北面的大群。

    海玉卿再次落下来,警觉冷厉的眼中有一丝疑惑。

    金溟转过头,看到海玉卿脖颈上缺了一块,白色的羽毛里隐现出一丝红色。他上前轻轻撩开凌乱的羽毛,果然看到一个尖喙留下的小伤口。

    “疼吗?”金溟有些心疼,又有点责怪。

    海玉卿实在太好斗,一言不合……不是,话都没说一句就动手,也不看看打得过打不过。

    海玉卿双眼仍旧盯着已经飞远的鹰队,偏头吐干净嘴里的羽毛。

    不是白色的羽毛,根根带血。

    好吧,金溟默默收回心里的吐槽——海玉卿打得过。

    至少谁也没占到便宜。

    可他仍觉得是鹰队手下留情了,如果它们刚才迅速聚合起来反击海玉卿……

    它们能做到。

    金溟问:“它们在抓什么……”动物?

    有飞禽有走兽,但互相并不是对方的菜谱。

    这不是捕猎。

    “不知道。”

    海玉卿皱着眉,它的模样像是真的不知道,甚至比金溟更疑惑。

    “以前也这么集合过?”

    金溟不知道海玉卿在疑惑什么,它不是知道集合的含义?

    海玉卿昨晚对集合表现得很淡定,这种各类目猛禽的集体行为在中部应该不是第一次发生。

    “嗯,”海玉卿点点头,疑惑更盛,“以前是驱逐,这次是抓。”

    抓什么?它也不知道。

    第56章 跳崖

    金溟知道“驱逐”, 这是一个在中部有特定含义的词汇。

    虎啸天曾经提过,它是被西边驱逐的,因为它吃烤肉。

    “现在抓的这些是之前被驱逐的吗?”金溟四下望了望, 虽然鹰群因海玉卿的驱赶示威已经刻意避开这一块地方, 但他还是忍不住压低了声音, “因为吃烤肉?”

    那是不是也快要来抓他们了?

    海玉卿摇摇头,不是否认,是不知道。

    既不知道现在抓的是不是之前被驱逐的,也不知道它们的罪行是不是吃烤肉。

    唯一能确定的是, 西边的态度不知何故在一夜之间必然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但它不能确定,这个变化对想要留居在中部的它和金溟是否会有影响。

    “银角是在指挥它们吗?”金溟问。

    鹰群配合着偶尔响起的鹰唳声, 以西边密林为中心,向更远的地方不断推进搜寻, 不时发起有组织的攻击。

    从四面八方飞来的押送分队在与大群汇合后又驱赶着被抓来的动物飞向西边的密林里。

    这时金溟才注意到,地上也有一些猛兽配合着天上的鹰群,将抓到的虎、熊之类的体积巨大的走兽驱赶到密林里。

    这些动物都在听从银角的号召?

    “是。”海玉卿答。

    “它没有让鹰群攻击你?”金溟有些想不通,“你们是什么关系?”

    这片山头不是海玉卿从银角手里抢来的吗?

    若说是因为之前单打独斗银角没能打过海玉卿,被迫丧失了这片领地,那现在银角完全可以指挥大群来围攻海玉卿,夺回这里。

    然而银角非但没有,还在鹰群几次靠近海玉卿时发出了制止的信号。按照鹰队的反应来反推,那应该是制止的意思。

    “我刚到这里时, 误闯了银角的领地。”海玉卿道。

    当时它从水里抓到一条鱼, 很大的一条鱼,没有办法一口吞下去。

    它站在石头上, 才吃了一口,就听到银角的唳声, 那是标记领地的声音。

    它闯进了银角的领地,然而这里的占有者不允许其他掠食者在自己的领地里猎食。

    后来它才知道,银角是不允许那个时间段在水里捕鱼。

    它当时已经飞了很久,很累,也很饿,没有力气再打架,而且对方还是一只体型大出它许多的成年角雕。

    但银角只是在头顶低低盘旋了一圈,就在它外强中干的警告声中离开了。

    那个迅速飞走的背影甚至看上去有点欢快,不过海玉卿至今仍觉得那是它饿花了眼的错觉。

    因为银角好像一直不太喜欢它,它住在这里的头两年,没少挨银角的揍,连带着喜欢和它玩的虎啸天也被银角打了很多次。

    那条鱼很肥,海玉卿以为自己终于可以美美地饱餐一顿,但它吃得并不太痛快。

    因为紧接着从角雕离开的方向飞来了一只蛇鹫。

    没错,蛇鹫是飞过来的。但它好像不怎么擅长飞,横冲直撞地落下来时,漂亮的长羽毛被风吹得东南西北各挓各的。

    “你的爪子是白色的?”这是蛇鹫对它说的第一句话,后来海玉卿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

    那时候它浑身的覆羽都是灰扑扑的,只有一双爪子在刚刚抓鱼时被清澈的湖水洗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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