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兽世的毛绒控沙雕: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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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了,露出原本的雪白,在中部茂盛的绿色植被中显得很突兀。

    当时它应该立刻丢了食物逃开的,逃开这个会说话的危险动物。

    但那条鱼真的很肥美,隆起到几乎变形的鱼腹里藏着很多鲜甜的鱼卵。

    所以它在听到蛇鹫靠过来开口说话后的第一反应是抓着鱼飞起来,狠狠啄了蛇鹫一口。

    这个反应顿时让蛇鹫满眼放光,头顶精致的羽毛花冠被海玉卿啄缺了一块,它却一点也不生气,甚至用更加友善的语气问:“你听不懂我说话?”

    海玉卿抓着那条鱼落在树枝上,找不到机会把鱼吃掉,只能烦躁地盯着树底下的蛇鹫,不时发出警告的低唳声。

    蛇鹫也和其他会说话的动物一样,想要抓住它。但又好像不太一样,因为它感觉自己看到蛇鹫在流口水,蛇鹫想吃了它?

    “你的羽毛也是白色的?真的是纯白的海东青!”

    树梢上的翅膀微微张开着,蛇鹫抬头便能看到它内侧雪白的羽毛。

    这只蛇鹫仅是趋于成年,但体型已经比角雕更大。

    海玉卿慢慢把自己挪到枝叶更繁茂的树杈里,感觉到被它紧紧抓着的鱼腹里的鱼卵在缓缓流出来。

    真可惜,它才吃了一口。

    如果蛇鹫扑过来,它只能放弃这条鱼,利用树枝的遮挡,迅速逃离这个地方,这个有着会说话的动物的地方。

    但是蛇鹫也离开了。

    它察觉到海玉卿企图逃跑,立刻就离开了。

    那条鱼吃的真的很不痛快。

    海玉卿没敢再落地,就在隐藏在不远处的树叶里的花豹,以及趴在草丛里自以为藏得很好但从俯视的角度一眼就能看见的几只虎、熊甚至还有巨蟒和巨蜥的全程注目中,躲在树上迅速而熟练地生吞了那条鱼,连鳞带刺。

    **

    “我们做好自己该做的事,不会有危险。”海玉卿转过头,不再观望鹰群,对金溟安慰道。

    金溟啄了点清水,给海玉卿理干净脖子上的血迹。那只是一个小口子,以它身体的恢复能力,大约明天就看不见伤口了,算不上伤,只是有点脏。

    但他还是嗔怪道:“和这么多鹰打架,还不危险?”

    “不打,才危险。”海玉卿满不在乎地抖了抖羽毛,“这是该做的事。”

    就是有这么多鹰在,它才要打架。

    这是它后来观察出来的中部的规则。

    虽然中部有很多不太正常的动物,但只要它做一只正常的海东青,正常地捕猎,正常地吃饭,正常地守卫自己的领地,就不会有真正能致命的危险,至少不会陷入刚才白头海雕那种被围捕的危险。

    金溟被海玉卿这副我最有道理的表情气笑了,他问:“什么是我们该做的事?”

    难道是吃饭睡觉打豆豆?

    就算丛林里没有治安法,但也不能这么理直气壮地把寻衅滋事打架斗殴当日常吧?

    海玉卿理所当然地回答他:“捕猎,睡觉,打架。”

    金溟,“……”

    仔细想想,这好像——确实是猛禽该有的日常。

    他忽然无法反驳。

    紧接着海玉卿用一张很正经的脸补充道:“不想打的时候也可以骂。”

    金溟,“……”

    怪不得海玉卿之前虽然不怎么会说话,但骂街的水平却很高。连唳声也有高低长短不同的声调,内容应该也是各种鸟骂。

    “所以,”海玉卿语调一转,低头看着脚下的峭壁,严肃道,“飞!”

    金溟,“!”

    这个所以有什么前后关联?

    不会用词可以不用,不会说话可以不说。

    海玉卿往前一步,站在峭壁沿儿上,猎猎山风把整齐的白羽毛吹出高低起伏的波纹,呈现出一种流线型的肌肉美感,那是飞行千里留下的轮廓痕迹。

    金溟再次看向远方的鹰群,密密麻麻的翅膀和时不时的凄厉嘶吼,让他有一种还在昨夜那个梦中尚未醒来的错觉。

    海玉卿看着他,“跳下去。”

    “……”开什么玩笑,金溟一梗脖子,“不跳!”

    他有些烦躁,试图推心置腹地与海玉卿商量:“我不想飞,我不喜欢飞。”

    昨天只是为了哄海玉卿开心而已。

    他讨厌飞。

    海玉卿抬了抬爪子,感觉它在思考一脚把金溟踹下去的可行性。

    金溟立刻往后退了一步,把爪子牢牢钉在地上,让自己看上去更加强硬,其实是色厉内荏地瞪着海玉卿。

    火花四溅的对视中,海玉卿忽然改了态度,它坐下来,雪白的爪子耷拉在峭壁上,踢了踢在石缝间怒吼迸溅没有方向的水流,朝下面望去,说:“我也不想飞。”

    金溟不太想靠近危险的地带,但海玉卿耷拉着头的背影看上去很孤单、很弱小。

    最终,金溟挨着它坐下来,摸了摸白脑袋。

    “那时候,还很小,”海玉卿笑了笑,声音有些孩子气,“路还走不好。”

    一根有金溟大腿粗的断枝流过来,卡在乱石之中。海玉卿伸出爪子握住那根树枝,“咔哒”一声就轻松捏断了。

    “连这样一根树枝都拿不动。”捏碎的树枝被湍急的水流冲下悬崖,海玉卿低头望着很快便湮灭于白色水花中的绿叶,淡淡道。

    金溟展开翅膀,轻轻覆在它的肩上,感觉到微微的颤抖。

    “我一直以为,”海玉卿张开嘴,很久也不能发出那个在它会开口说话时就立刻掌握的音符。最后它只能放弃,换了一个词继续说,“她很讨厌我。”

    “我不会飞,她带着我,走不掉,很危险。”海玉卿站起来,吸了口带着水汽的空气,它转过身,背对着悬崖,对金溟笑了笑,“所以,把我从悬崖上推下去。”

    金溟这才意识到,海玉卿说的应该是它的亲鸟。

    “鹰隼的翅膀太大,要飞起来,需要很强的气流,每一只小鹰都是从悬崖上学会飞行的。”金溟安慰道。

    “也有很多在悬崖上摔死的小鹰。”海玉卿微微展开翅膀,又往后退了一步,“她,讨厌我吗?”

    金溟不知道该怎么再来安慰它,这就是鹰类弱肉强食的生存规则,不会飞的话,即便不摔死,也会饿死或者直接被其他猛禽猛兽吃掉。

    “不是讨厌,它是想要你更好的生存下来。”金溟回答,“没有父母不想自己的孩子平平安安长大,但他们没有办法选择环境。有时候,那已经是最好的抉择了。”

    海玉卿又退了一步,白色的身躯几乎与白色的浪花融为一体,在崖边摇摇欲坠。

    “你先过来。”金溟把翅膀微微向前伸展,做出拥抱的姿态,急急地说,“我也被父母遗弃过,我是说,放弃。他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放弃了我,不顾我的生死。”

    海玉卿没有再往后退,仍旧站在最危险的地方,用一双澄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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