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大明首辅张居正: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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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起来,颇有些意气风发少年郎的洒脱清爽。

    可恶,都是拿她钱养出来的。

    她一想,就觉得碍眼了,辛辛苦苦挣的钱,得养个好手好脚的大男人,在外人看来还名正言顺,简直没地说理。

    “哼。”她扭头就走。

    张文明脚步一顿,怀里的酒坛子格外沉,片刻后又嬉笑着追上去,乐呵呵道:“哎呀,好沉!今晚不醉不归!”

    “不醉不……!”啪嗵。

    某人一杯酒倒。

    赵云惜还在给白圭和甜甜夹菜,一转头看到这个,顿时哭笑不得。

    张镇也表示没眼看,这儿子真是不大像他,没有半分武艺,热爱读书也就罢了,还一杯倒。

    “这酒醇厚绵甜,口感独特,澄亮微黄的酒色,是文明这小子不会喝。”

    “真跌我千杯不醉的……份!”

    啪嗵。

    又倒一个。

    吓得赵云惜连忙收起酒盏,不给李春容喝了。

    “这酒怕是有什么问题,公爹有名的好酒量,这怎么一下就倒了。”

    她特意抿了一小口来品,入口甘甜温润,没什么问题。

    赵云惜满脸无辜。

    李春容才喝了几口,也有些不解,她晃了晃脑袋:“自家酿的,喝起来还甜甜的,这俩男的不中用,你娘就没感……觉!”

    啪嗵。

    赵云惜满脸无语,一下就倒了仨,这肉还没吃两口呢。

    “白圭,你带着妹妹吃肉,我把你爹和奶奶抱卧室去。”

    幸而她力气大,将身量修长的张文明抱起来也毫不费力,把他鞋袜脱了,放在床上,他脸颊微红,乖巧地躺着,一双醉眼迷蒙,颇有活色生香的味道,她看了两眼,就用被子盖住了。

    又去把李春容抱回卧室,就是张镇有些不好办,到底是公爹,她不好直接抱回去。

    她直接开了一瓶薄荷精油,在他鼻间萦绕,见他被刺醒了,连忙道:“爹,你自己走卧室去……”

    张镇迷蒙间被小白圭牵着回卧室,倒头就睡。

    赵云惜和两小只一起吃饭,他们仨吃不了多少,红烧肉还剩了大半,她收拾起来,用碗扣着就拿厨房去。

    “啊啊啊啊……”她忍不住大叫。

    小白圭吓了一跳,跌跌撞撞地冲过来,就见赵云惜一边叫一边追着老鼠踩。

    “娘……”

    小白狗跟在后头风风火火地冲过来,跟着主人一起逮老鼠。

    赵云惜头也不回,压低声音道:“别来,我给它打死!”

    以前家里没多少存粮,还没发现杰瑞,现在家里有钱了,总是买肉买米,她刚才对上老鼠的豆豆眼简直要吓死了。

    在一人一狗的围追堵截下,她踩着老鼠的尾巴,用烧火棍把它敲死,赵云惜这才心有余悸地将老鼠扔掉。

    然而她坚信,明面上能看到一只,说明暗地里不知有多少。

    “明天抱只猫回来捉老鼠。”赵云惜道。

    这东西不光偷吃东西的问题,还很脏,携带寄生虫或者病毒,她看着就恶心。

    做过最恶的梦,就是被一群老鼠围在院子里,求救无门。

    她连忙洗了两遍手。

    白圭连忙拍着她安抚:“娘不怕不怕,龟龟在,龟龟保护娘。”

    赵云惜顿时笑起来,温和道:“娘不怕,娘就是恶心。”

    两人带着甜甜收拾收拾睡了,现在张镇给甜甜做了一张小床,李春容给她做了被褥,让她自己睡着。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李春容就出去叫人来了,等赵云惜捧着碗喝粥,秀兰婶子几个就到了。

    她连忙起身打招呼。

    秀兰婶子看着她喝着浓稠的小米粥,面前摆着一碟子腌胡瓜,掰开的咸鸭蛋,蛋黄流出来的油都把蛋白给染黄了,还有雪白柔软的大馒头,顿时羡慕坏了。

    她家过年都没舍得这样吃。

    “云娘你先吃着,娘带你婶子她们先去洗薄荷叶,让你爹去挑水!”

    张镇看见儿媳还有些不好意思,喝酒喝不过一个女人,让他觉得十分抬不起头。

    张文明却还记得,她抱他进来的!她抱他了!

    几人各自去忙,白圭回书房背书,这时候就是让小孩背书,先把四书五经来回背得滚瓜烂熟,等年岁上来了,再一一跟你讲释义,学得快还不容易忘。

    甜甜亦步亦趋地跟着小白圭,片刻也不曾远离。

    赵云惜连忙吃完,就也跟着干活去了。最关键的步骤还得是自家人来。

    等她赚够一定的钱傍身,就不再这样抠抠搜搜地捂着了。

    毕竟,人性不可赌。

    请了五个婶子,干活就格外快,清洗好放在竹排上沥干,五个人也弄了整整一日。

    剩下的就是全家开始蒸馏,就这也忙忙碌碌地把旬休日给渡过了。

    夕阳漫天时,银楼掌柜赶着牛车过来了,他穿着簇新的绸衫,带着头巾,乐呵呵地下车。

    手里提着猪头肉、卤大肠等,还提着一坛子好酒,他想和赵云惜拉近关系,但只能在她家里男人在家时过来。

    “赵娘子可在?”他立在门口,对着来开门的张镇作揖。

    “你是?”张镇满脸疑惑问。

    “啊,老头是银楼的掌柜,其实来拿货、送原材料都是我家,只不过来得少,大人不认识我。”

    掌柜看着张镇,心里就明白这赵娘子为什么敢这么胆大,这男人身上可穿着皂吏的深红衣裳,一看就不是寻常村人。

    张镇轻轻嗯了一声,回身喊:“云娘!是银楼掌柜。”

    赵云惜听见声音,就和张文明肩并肩走出来,瞧见银楼掌柜,便露出个亲和的笑意,温声道:“已经做好了,就等着你来提。”

    她把人往院里让,张文明连忙上前招待,张镇知道送钱的是他,神色也温和几分。

    人看待自己的财神爷,总是万分亲和。

    李春容听见动静,笑着道:“刚好了,今天晚上杀鸡,掌柜留下吃一口。”

    以前他都推辞,不肯留下,但今天掌柜的一拱手:“叨扰了。”

    几人坐在一处喝茶,掌柜瞧见桌上的小瓷瓶,随口问:“这是什么?”

    赵云惜把薄荷精油给他看,笑着解释,说是百瓶香露才能得这一瓶精油。

    掌柜毫无防备地嗅闻,顿时激灵灵打了个寒颤,被薄荷刺得眼泪汪汪。

    他满含期待问:“这怎么个卖法?”

    赵云惜迟疑片刻,想了想做精油确实太麻烦,她做这么久,也不过收集了五瓶,耗费几千斤原材料。

    仪器不行,效率低下,做来不划算。

    “目前铺不开,若是把蔷薇露比做醪糟,那精油比陈年佳酿还厉害,还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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