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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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营中还有事情要处,先走了。”周远洄说罢出了饭厅。

    谭砚邦见状匆匆跟了上去, 一出饭厅的门差点撞到自家王爷身上。

    “你慌什么?”周远洄瞥了他一眼。

    “嘿嘿,王爷你今日穿的这身武服可真好看。”谭砚邦拍马屁。

    周远洄身上的武服是靛蓝色的,上头以金线滚了云纹, 穿在身上将他的宽肩窄腰勾勒得恰到好处, 尽显武人英姿。

    可惜, 淮王妃正跟他闹脾气呢,正眼都没瞧他一下。

    “你去告诉章献,让他盯着营中的事情,今日你挑几个人, 跟我出去一趟。”周远洄道。

    “王爷,咱们去哪儿?淮郡吗?”

    “玉沧。”

    “那, 王妃和世子呢?”

    周远洄转头看向他, 语气冷厉:“让你办事你就办事,问那么多做什么?”

    “是, 属下懂了。”谭砚邦不等对方回答就知道了答案。

    王爷别说是去玉沧,就是去东洲的京城也不会想着带人, 今日特意叮嘱他挑几个人带着, 肯定是为了保护王妃和世子啊!

    于是, 他便从周远洄的亲随里挑了十来个最得力的人。

    饭厅里。

    喻君酌已经吃好了, 在等着周榕慢悠悠喝汤。

    这小家伙虽然是周远洄的儿子,但脾性和行事风格却与对方截然不同。就说吃饭吧,周远洄在军中日久, 用饭时很利索,绝不拖泥带水,但周榕却深谙细嚼慢咽的精髓。

    等周榕将碗里的汤喝完,饭厅里已经没有什么人了。

    “嫂嫂!”成郡王带着哭腔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好惨啊嫂嫂,你快帮我求求情吧,我快被折腾死了。”他坐到喻君酌身边,还顺手在周榕的小脑袋上揉了一把。

    喻君酌那日轻易就迫于周远洄的威压“背叛”了成郡王,这会儿有点不好意思,主动帮成郡王盛了汤,又取了饭来。

    “多谢嫂嫂。”成郡王累极了倒也没忘了礼数,“我今日就是起晚了一刻钟,谁知道竟然被罚了,他们让我晚吃饭,中午还不让休息。”

    怪不得今天他今天这么晚才来饭厅,竟是被罚了?

    “唔!”成郡王肚子里有了食物,精神很快恢复了不少,一改方才的颓丧,一边吃一边朝喻君酌问道:“嫂嫂,我来的路上听说你和我二哥吵架了?”

    “我哪儿敢啊,你二哥可是淮王。”

    “你有何不敢?他又不会罚你。”

    喻君酌拿不准淮王的脾气,他现在只觉得对方喜怒无常,不好捉摸。

    “他今日突然给了我这个。”喻君酌拿起腰间缀着的令牌给成郡王看。

    “这可是水师仅有一块的令牌,我二哥竟然会给你?”

    “我也不明白,他给我这个做什么?”

    “这令牌可不是寻常东西,据我所知,拿着他能直接由水师调兵呢!”

    喻君酌一惊,看了看那块令牌,有些惊讶。这只是块令牌,又不是虎符,怎么能调兵?若真能调兵,淮王轻易给了他岂不儿戏?

    “这令牌想要调动水师自然是不行的,但是危急时刻能调兵一百。不仅是水师,就连淮郡州府衙门里的兵,也可以调派。”成郡王道:“嫂嫂,给我瞧瞧行吗?”

    喻君酌闻言取下了令牌,递到了成郡王手里。

    他听说了这令牌的用处,不禁更加疑惑,周远洄给他这个是何用意?

    “真不错,我二哥出手就是不一样。”

    成郡王不敢觊觎这令牌,看了一会儿便还了回去。

    喻君酌左右无事,并没着急走。

    一直陪着成郡王吃完饭,这才领着周榕一起离开饭厅。

    谁知三人有说有笑刚出来,便见周远洄正沉着脸立在外头,看那样子应该是等了许久。

    “二哥,你怎么在这儿?”成郡王忙上前行礼。

    “王爷。”喻君酌也跟着行了个礼。

    周远洄视线在自家弟弟身上扫了一圈,看得成郡王缩了缩脖子,一脸做错了事的表情,尽管他没意识到自己错在了哪儿。

    “跟我走。”周远洄抱起周榕,看了喻君酌一眼。

    “是。”喻君酌不敢忤逆,快步跟了上去。

    成郡王看到了不远处等着的马,当即追上去问道:“二哥,你要带嫂嫂去哪儿?”

    “不该问的少问。”周远洄没好气道。

    “带着我一起去吧,我快憋死了。”成郡王央求道:“我保证不烦你。”

    周远洄没会他,而是打了个呼哨将自己的马叫了过来。

    “嫂嫂,嫂嫂你替我说说。”成郡王转移了目标。

    喻君酌偷看了一眼周远洄,正犹豫该怎么开口,便闻周远洄道:“去找谭砚邦要一匹马吧。”

    “好嘞!”

    成郡王生怕他反悔,一溜烟跑去找马了。

    “榕儿,你今日跟着谭叔叔骑马。”周远洄朝怀里的周榕道。

    “好,那哥哥也跟着谭叔叔吗?”周榕问。

    “哥哥跟着父王。”

    “好。”

    周榕在这方面并不任性,让他跟着谁他都不会有意见。

    不一会儿,谭砚邦便过来主动将周榕抱上了自己的马背。怕小家伙摔下来,他还贴心的准备了带子,把周榕拴在了自己身上。

    周远洄翻身上了马背,架轻就熟地把喻君酌拎了上去。不过这一次,他没让喻君酌坐在背后,而是把人放到了前头。

    “今天教你骑马。”周远洄道。

    “啊?”喻君酌有些紧张,之前骑马他一直坐在男人背后,现在让他坐在前头,也没东西可以抱着了,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

    “抓着缰绳,但是不要乱扯。”周远洄道。

    喻君酌依言抓住缰绳,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时,便闻耳边传来一声“驾”,而后身.下的马便毫无预兆地飞奔了起来。

    他强忍着大喊的冲.动,手臂僵硬地抓着缰绳,身体却一直往周远洄怀里靠。男人的胸膛此时成了他唯一的依靠,也是他仅剩的安全感的来源。

    “我不会让你掉下去的。”周远洄一手覆在了他抓着缰绳的手背上,在他耳边道:“不要绷着身体,跟着马奔跑的节奏起伏,不然你的屁.股会被颠得很疼。”

    喻君酌心道自己吓得心脏都疼了,哪里还顾得上屁.股疼不疼?

    “王爷,我要骑多远?”喻君酌问。

    “不远,骑到玉沧。”周远洄轻描淡写道。

    玉沧?

    他没记错的话,从大营骑马到玉沧,至少得小半日的路程!

    周远洄是不是想杀人灭口?

    “我们,为什么要去玉沧?”

    “例行巡防,玉沧现在是水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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