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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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在值守,自大营到水师之间每日都要有人巡防。”周远洄感觉到身前的人身体依旧紧绷着,于是伸手在他手臂上轻轻一捏:“放松。”

    “我放松不了,我怕掉下去。”

    “啧。”周远洄无奈叹了口气,勒停了马。

    “不,不去了?”喻君酌扭头问。

    因为离得太近,他这么猝不及防一转头,险些亲到周远洄的下巴。

    两人视线相撞,呼吸几近可闻。

    少年因为太过紧张,眼睛还泛着红意,看着人时显得有些委屈。

    “咳……”周远洄下意识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挪开自己的视线,沉声道:“改日再教你,今日你还是坐后边去吧。”

    “好。”喻君酌明显松了口气,坐在那里等着周远洄把他抱到后边。

    但周远洄似乎是走神了,半晌没有动作,也没有开口。

    “王爷?”

    “什么?”

    “我……过不去呀。”喻君酌有些窘迫。

    周远洄这才反应过来,一手揽在对方腰间,轻轻松松便将人拎到了后头。

    自大营到玉沧的途中,每隔五里地便设有一道水师的兵卡。平日里周远洄他们去玉沧,中途几乎不需要停留,但今日因为带着喻君酌和周榕,他们破例停下来休息了一次。

    兵卡里没什么吃的,只给他们安排了茶水。

    “玉沧现在什么样子啊?”喻君酌好奇问道。

    “没有淮郡好。”周远洄说。

    “水师把玉沧控制以后,里头原来的人呢?”

    “杀光了。”周远洄看向喻君酌,“屠城你听说过吗?”

    喻君酌一惊,屠城他当然听说过,可他没见过,也没具体想象过,更没有像现在这样,即将要去到一个被屠城的地方。战事刚过去没多久,若玉沧真被屠城了,那城里会不会都是没有掩埋的尸骨?

    一想到那场面,喻君酌顿时有些胆寒。

    “屠城的意思就是,城中活口,不管男女老幼一个不留。如果遇到人多的地方,血汇集到一起会像一条红色的小溪一样,尸体也会堆起来……”谭砚邦以为自家王妃不懂,热心地解释道。

    “闭嘴。”周远洄打断了他的热心。

    喻君酌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心道幸好周榕没有听到。

    可他不解,周远洄为什么要带着他们去一个屠了城的地方?

    后头的一半路程,喻君酌心情十分复杂。

    他这辈子没见过死人,唯一见过的一次,是上一世被杀的自己。

    他想象不出很多尸体堆到一起会是什么样子,更想象不出一个没有活人的地方……如果他们到了那边已经天黑了,岂不是更可怕?

    他就这么胡思乱想了一路,直到进了玉沧城,才发现那景象与他想象中完全不一样。

    城中非但没有死气沉沉阴森恐怖,甚至还颇为热闹。沿街商铺都开着门,街心的地方还摆着许多小摊子,路上百姓来来往往,见了水师的人也不怎么惧怕。

    别说这地方和屠城沾不上边,若非知道这里是玉沧,他都看不出这里有过任何战争的痕迹。

    “王爷是骗我的?”喻君酌问。

    “我朝素来没有屠城的规矩,亦没有先例,是你将我想得太坏了。”

    “我没有!”喻君酌听周远洄说玉沧被屠城时,也有过一瞬间的怀疑。但他记得秦将军的死似乎和东洲有关,周远洄又是秦将军的弟子,就想着对方说不定是为了恩师报仇杀红了眼。

    “你没有将本王想得太坏?”

    “自然没有。”喻君酌说。

    周远洄下了马,又将喻君酌抱下来,两人并肩走在热闹的街道上。

    “那王妃不如说说,你心目中的本王,是个怎么样的人?”

    “王爷……”喻君酌心道这是让自己拍马屁呢,于是绞尽脑汁道:“王爷战无不胜,勇猛无敌,百战百胜。”

    “具体一点。”

    “王爷玉树临风,高大英武。”

    周远洄对这答案显然不满意,他拉住对方的手臂强迫喻君酌看向自己,又道:“看着本王,认认真真地再说一次。”

    喻君酌被迫迎上对方那凛冽幽深的眸子,将很凶两个字咽了回去,开口道:“英俊。”

    周远洄眸光几不可见地亮了一下,也不知对这答案是否满意,但拉着人的手却松开了。

    喻君酌:……

    原来淮王殿下喜欢旁人夸他英俊?

    他悄悄打量了一下对方,这回可算注意到了男人身上那袭靛蓝色的武服。这武服乍一看并不张扬,但裁剪规整,没有一块多余的布料,恰好将武人劲实有致的身形勾勒得分明。其上绣着的金色云纹,又平添了几分贵气。

    不得不说,淮王穿着这身,再衬着那张脸,确实当得起英俊二字。

    “有什么想买的吗?”周远洄问他。

    喻君酌转头一看,见成郡王已经抱着周榕开始进货了。

    短短几步路,叔侄俩已经付了好几次银子。

    “没什么。”喻君酌道。

    “等着。”周远洄径直走到了卖蜜饯的小摊旁,买了一包蜜饯。

    喻君酌惊讶地发现,对方和那摊主说的竟然不是大渝话。

    “王爷说的是东洲话吗?”他问。

    “回王妃,正是。王爷不仅会说东洲话,还会说南绍话呢。”谭砚邦又瞅准了时机替自家王爷长脸,“王爷少年时在淮郡跟着秦将军习武,住了好一阵子,就是那个时候学的。”

    人在少年时期开始学习一种语言应该是很难的,周远洄竟然能学会不止一种。喻君酌心道,淮王殿下不仅打仗厉害,看来在别的方面也颇有天赋。

    周远洄买了蜜饯回来,递给了喻君酌:“榕儿爱吃”

    “哦。”喻君酌心道周榕压根不爱吃蜜饯,但整个王府的人好像都误会那小家伙爱吃蜜饯,也真够粗心的。

    “你也可以吃。”周远洄又补充道。

    喻君酌这才拈了一颗放到自己嘴里。

    一行人沿途买了不少东西,尤其是成郡王,若非周远洄拦着,恨不得把半条街搬回去。这也不能怪他,他自幼养尊处优,来了大营后落差太大了,如今还不容易进城,虽然进的是东洲人的城,该买还是得买。

    他们在一家客栈落了脚,简单吃了点东西。

    喻君酌打量着客栈内的布局,问周远洄:“王爷,这里安全吗?”

    “整个玉沧都是水师的人,你在担心什么?”

    “没什么,我就是问问。”

    “你若是害怕,就别乱跑,跟在本王三步之内,没有人能伤得了你。”

    喻君酌当然不敢乱跑,要不是不熟,他恨不得走到哪儿都拽着淮王不撒手。

    用过饭后,众人又在玉沧城内转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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