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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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是你让我将母亲的牌位请到了王府。”

    “呃,老奴不敢揽功,其实当时那主意,是原州出的。他跟着王妃归宁,见王妃在老夫人墓前伤心不已,这才朝老奴提了此事……”

    “是他?”喻君酌心中一动,霎时有些难过。

    原州从未说过,若不是今日这一问,或许他永远都不会知道对方为他做过什么。

    那今日之事,又是谁所为?

    除了原州,谁会知道他心中所想?

    只有原州。

    只有他会在喻君酌每一次祭拜母亲时,陪在一旁。

    也只有他知道,喻君酌对此事有多在乎。

    可原州只是个护卫,为何能让皇帝为他下旨?

    第24章  本王要同你圆房……

    “刘管家。”喻君酌看向刘管家, 问道:“原州除了是王府的暗卫,可还有别的什么身份?”

    “这……呵呵。”刘管家轻咳了一声:“王妃怎么会这么问?”

    “王府的暗卫,能随意进宫面圣吗?”

    “这个嘛……”

    刘管家一听这话便知, 喻君酌定是猜出了朝皇帝提议此事的人是谁。他原本可以将此事搪塞过去,却又觉得自家王爷为王妃这般筹谋, 合该叫王妃知道王爷的用心才是。

    于是他心念急转,继而一拍脑门:“瞧老奴这记性,差点忘了。那日陛下为了迎回王爷一事, 召见了原州。当时陛下问原州此行想要什么赏赐, 他便朝陛下求了这个恩典。”

    “陛下召见过他?”

    “是啊, 迎回王爷可是大事,陛下与王爷兄弟情深,免不了要当面叮嘱。”

    喻君酌将信将疑,但他知道刘管家能对他说的恐怕只有这么多了, 便也没继续追问。

    当夜。

    喻君酌哄着周榕睡觉。

    小家伙很乖,困了也不闹人, 只要拍几下就会忍不住打哈欠。

    “榕儿, 以前原州会哄你睡觉吗?”喻君酌轻声问。

    “唔……会,哥哥来以前, 他哄榕儿睡觉。”

    “哦,那原州一直在王府陪你吗?”

    “不是, 他有时候不在, 很久才会回来。”

    “那他不在的时候, 都去哪儿了呢?”

    “他……”周榕思考了一会儿说:“我不知道。”

    喻君酌将周榕搂在怀里, 一边拍着小家伙的后背,又轻声问道:“那你父王以前在王府的时候,会和原州一起用饭吗?”如果两人会同席用饭, 那就说明原州的身份绝不是暗卫那么简单。

    “不会。”周榕坚定地回答。

    他的父王只有一个,怎么可能变成两个人坐在一起?

    “那他……”

    “哥哥,你是不是想他了?”

    喻君酌一怔,“没有。”

    “你定然是想他了,榕儿也想他。”

    眼看周榕又要哭鼻子,喻君酌只能搂着人拍了一会儿,在他哭出来之前成功把人哄睡了。

    次日晌午,喻君酌正陪着周榕认字。

    这时门房来报说成郡王来了,还带了个人。

    喻君酌去了前厅一看,见对方把昨日那个说书先生捉了来。

    “嫂嫂,我今日带他去汇鲜楼吃了饭,这就把人给你带来了。”成郡王说。

    “小人,小人拜见淮王妃。”那说书先生瑟瑟发抖地磕了个头。

    显然,成郡王并未像喻君酌说的那般好好对人家,打没打不知道,但肯定是骂了。

    “你可知我今日为何请你来淮王府?”喻君酌问。

    “小人,小人不知。”那人道。

    “啧,不知?”成郡王抬脚要踹。

    喻君酌却一摆手,示意成郡王稍安勿躁。

    “你不知,我便告诉你。今日请你来,是要杀人灭口。”

    “你,你是王妃,怎可随意杀人?”

    “我夫君是食人心肝的怪物,我喜欢随便杀人,有什么奇怪?”喻君酌说话时态度和缓,丝毫没有不悦,面上甚至带着笑意。但那说书先生听了这话,却不由面色苍白。

    “我朝律例,文武百官和百姓都不能因言获罪,王妃怎可因小人几句编排,便起了杀心?此事,此事就算闹到陛下面前,也……”

    “看清楚这是什么。”喻君酌取出赤金令,递到了他眼前。

    “这是,小人不知这是什么。”

    “你没见过,但肯定听过。这是赤金令,可随意进出京城各处,亦可赦免死囚。皇族犯法与庶民同罪,我杀了你京兆尹给我判个斩刑,我一道赤金令便可安然无恙。”

    那说书先生本就被成郡王吓得破了胆,方才不过是强撑着罢了,如今听到这话,顿时如坠冰窖。

    “王妃,小人知错了,求王妃饶命,求王妃饶命呀!”

    “我又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为何要饶你性命?”

    “小人,小人……”这说书先生不愧是靠嘴皮子谋生的,眼珠子一转便有了主意,一边磕头一边道:“小人不该编排王妃,求王妃给小人一个机会弥补过错,自今日起,小人日日去京城人最多的地方说书,不出一月,定让整个京城的百姓都知道王妃的贤明。”

    喻君酌一笑,收起了赤金令。

    “不必了,我不是很在乎旁人的看法。”

    “这……”

    说书先生一听这话,刚燃起的希望登时破灭。

    却闻喻君酌再次开口道:“但我可以给你个机会。”

    “王妃请说!”

    “我夫君是为大渝百姓而死,我不愿听到有人诋毁他。”

    “是,小人明白了。”

    “一个月太久,我让人给你支五千两银子,你自己去找人。自明日起,无论是街头巷尾还是茶馆酒肆,无论何人提起淮王,只可称他为大渝的英雄。”

    那说书先生闻言一怔,眼底竟隐约现出了惭愧之色。这其中的门道,百姓不知,但他们这些人最是知道的。这些年,淮王凶名在外,他们至少有半数以上的“功劳”。

    他本以为淮王妃是因昨日之事要报复自己,却没想到对方竟是为了淮王死后的英名。

    果然,将门之妻,亦非等闲。

    若他写个淮王妃与淮王有情人阴阳两隔的话本,定然要火爆京城。

    这话本先生是个敢想敢干的。

    他为了保命,连夜写了几折歌颂淮王英灵的话本。

    但他自己没有去演这些,而是在汇鲜楼外支起了摊子,说起了另一折话本。

    而他绝对不会想到,这一折话本的内容,不出几日便连同王府的其他消息,一同被传到了淮郡,送到了周远洄面前。

    “给王府留人传消息,是为了防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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