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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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情发生,这刘管家是不知道京城来一趟淮郡有多远吗?”周远洄冷声道。

    “呵呵,刘管家也是怕王爷无聊嘛。”谭砚邦忙道。

    “传了什么呀?”一旁的章献好奇问。

    “第一次传的条子写着,王妃说不要别的暗卫,只要王爷。第二次的条子写着,王妃去给王爷上香时哭了一场。今天这张写的是京城这两日最火的话本,名叫【喻少师为爱嫁入王府,奈何老天作弄有情人阴阳两隔】。”

    章献:……

    其实谭砚邦看漏了一句,刘管家还写了王妃不惜重金收买话本先生,欲为王爷洗去恶名。

    “确实没有一句有用的,王爷,要不给王府回个条子,就说无事不要再传了。”章献道。

    “啊?”谭砚邦难以置信地看向他,人都傻了。

    旁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吗?

    王爷嘴上说着烦,背地里把条子都看得起毛边了。

    “这,该传还是要传的吧?”谭砚邦忙道。

    “你没听王爷说么,京城离淮郡这么远!”章献提醒他。

    周远洄瞥了一眼章献:“回吧,这条子你送回王府。”

    “我送?属下,属下……”

    章献还想再说什么,被谭砚邦扯着衣服推到了营帐外。

    周远洄将目光再次落回刘管家的笔迹上,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这么多年,外间如何诋毁他,他都未曾放在过心上,没想到竟真会有人这般在意他的身后名。

    “王爷,章献那小子,属下教训过了。”不多时谭砚邦又回来了。

    “教训他做什么?本王有说让你教训他吗?”周远洄面无表情道。

    “嘿嘿。”谭砚邦及时转移了话题,“军师看过天象,说三日后会有一场大雾,约莫子时起,次日晌午才会散。”

    “传令下去,三日后子时,突袭东洲。”周远洄道。

    “是。”谭砚邦领命而去。

    周远洄打开抽屉,将手里的条子夹到了里头的书页中。

    不久后,工部那边为喻母迁坟的事情便有了推进。

    今日负责喻母建墓一事的丁侍郎,特意来了一趟王府。墓的选址已经确定好了,但具体的样式还需要让喻君酌亲自挑选。

    “王妃若是不懂图样,可以直接看这个。”丁侍郎不仅带来了几种样式的设计图纸,还把最终的成图示意也带了过来,方便喻君酌更直观的看到几种样式的效果。

    这丁侍郎刚上任不久,顶的乃是刘四他爹的缺。但他做事极为认真,考虑得也周到,喻君酌经他一解释,很快就明白了几种样式的特点。

    “陛下特赐为我母亲迁墓,已是极大的恩宠。这陵墓的样式,还是不要太过奢华,劳烦丁侍郎替我挑个质朴一些的吧。”喻君酌死过一次,对这些身后事并没有太大的执念。

    母亲的陵墓,只要肃穆整洁就够了,他将来时常去探望,想来比这些外在的奢华更重要。

    “好,喻少师可还有旁的吩咐?”丁侍郎问。

    “立碑的时候,碑文写我母亲的名字便可。”

    丁侍郎一怔,只点头应下,并未询问什么。

    喻君酌这意思,显然是不想在母亲的碑上提到永兴侯府。他虽然不知道母亲生前对父亲情谊如何,但对方难产死后,永兴侯能狠心将人埋在乱葬岗,想来已是不想再认这个发妻了。

    他觉得母亲在天有灵,定然不会希望再和永兴侯府沾上半点干系。

    “丁侍郎,还有一事我想问你。”

    “喻少师请说。”

    “我朝除了皇族,工部还有为哪些勋贵建陵的先例吗?”

    “据下官所知,只有先帝时曾建过一座将军陵,旁的便没有了。”

    “这么少?”

    “一来勋贵世家建陵不在工部的管辖范围,二来这建陵墓一事,多是由家中子孙亲自操办,陛下也不好随意插手。”

    也对。

    皇帝总不好给旁人随便赐个墓。

    “我知道了,多谢丁侍郎。”

    “喻少师不必客气,陛下此番想来既是念着与淮王殿下的情谊,也念着喻少师当时的大义,这才会有此赏赐。想来老夫人在天有灵,定会护佑喻少师平安顺遂。”

    喻君酌闻言一笑,朝对方行了个礼。

    丁侍郎又还了一礼,这才离开王府。

    工部要为喻君酌的母亲迁坟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永兴侯府。虽说喻君酌不让在碑文上提侯府,但工部也不敢直接越过去,知会一声还是有必要的。

    当然,也只是知会。

    此事除了皇帝,没人能轻易插手。

    “喻君酌这个逆子,他此番大张旗鼓,置我的颜面,置永兴侯府的颜面于何地?他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子?”永兴侯气得直咳嗽,险些背过气去。

    “老爷,你生这个气做什么?当初祁家姐姐死后,你让人给他立的碑也只写了她的名字啊。”喻夫人道。

    “你?你也想气死我是吧?”永兴侯大怒。

    “妾身说的是实话,既然老爷当初存的心思就不认她,如今何苦又为了此事动气?”

    永兴侯被一句话怼得哑口无言,只能闭着眼睛顺气。

    他在乎的自然不是故去的发妻是否和自己撇清关系,他在乎的是此事如此张扬,届时整个京城都要知道喻君酌和自己划清界限了。

    那个时候,他就真成了笑柄了。

    虽然现在他也跟个笑柄差不了多少。

    “君泓,你去淮王府问问那个逆子,他到底还打不打算认我这个爹。”永兴侯道:“他若真不打算认了,就让他写个断亲书,从此喻家和他淮王妃,再无瓜葛。”

    “爹,怎可如此?”喻君泓道。

    “你忘了他是如何设计老二的吗?”

    喻君泓未再言语,只能领命而去。

    “大哥。”门外,喻君齐拦住了他。

    “爹的病刚有起色,你别去气他了。”

    “我知道。”喻君齐眸光略有些暗淡,人也瘦了一圈,这一遭显然对他打击很大:“我跟你一起去淮王府,我要当面问问喻君酌,他为何要害我?”

    “你还是在府里待着吧。”

    “我要去,为何不让我去?”

    喻君泓叹了口气,一脸无奈。

    “你觉得到了淮王府,他会任你打骂吗?”喻君泓很清楚,自家三弟不是个软柿子,老二这个没脑子的若是找上门,最大的可能是被淮王府的人扔出来。

    喻君齐哑口无言,只剩满腔怨恨。

    喻君泓自上次的事情后,便没再见过喻君酌。

    那晚出事后他曾想过,猜到事情应该是喻君酌所为,但他又不愿相信。

    或许是不相信喻君酌能劳动成郡王和卢夫子,又或许是不愿相信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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