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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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君酌:……

    不愧是淮王殿下,满朝文武竟没有一个交好的?

    岛上的事情不用一直盯着。

    约莫着京城来的人快到了,周远洄便拖家带口回了淮郡。

    不过他显然不怎么重视经常来的两人,既没有迎接,也没有招待。直到人到的次日,郡守差了人来请,周远洄才勉为其难去见了两人一面。

    “听闻郡守大人说,王爷带着水师在东洲到处砍树呢?”高尚书问。

    “你都听闻了,还问本王做什么?”周远洄笑道:“怕郡守大人骗你不成?”

    高尚书有些讪讪:“王爷,恕下官直言,这两国尚未议和,王爷就擅自砍东洲的树,不大妥当吧?将来议和的时候,东洲人若是以此做文章,咱们可就被动了。”

    “笑话,本王砍他们的树还得问问他们的意见?”

    “这毕竟是两国之间的事情,议和……”

    “东洲当年一把火烧了淮郡的码头时,跟大渝商量过吗?他们害死秦将军的时候,出卖船帮的时候,可有经过高大人的同意?”周远洄语带嘲讽。

    “这不是一码事啊,再说船帮当初确实有叛徒嘛,先帝判的案子,殿下提这个作甚?”高尚书道:“今日下官说的是砍树的事情。”

    郡守在一旁看着,生怕淮王殿下耐不住性子动手,赶忙打圆场。

    “高大人,既然说的议和的事情,咱们今日就说议和,不要再节外生枝了。”

    “东洲与大渝素来有龃龉,如今水师重创了东洲大营,他们已无力再战。陛下的意思是,仗不能一直打,既然要议和,就奔着长远的打算,最好是能借着这个机会和东洲通商,东洲地方小,他们缺的东西咱们有,他们有的东西咱也能要。若是条件谈好了,说不定两国将来便不必再打仗了。”高尚书道。

    “噗!”周远洄没忍住笑出了声。

    “王爷笑什么?”高尚书问。

    “当初不该让水师去打东洲大营,应该让你去,说死他们。”

    “你……”高尚书哑口无言。

    他就说嘛,这淮王殿下压根不讲道。

    观潮商会。

    祁丰养的猎犬下了崽,喻君酌正和周榕蹲在一旁看狗崽。

    通体漆黑的大狗下了三只狗崽,看起来像一窝煤球似的,看着还怪可爱的。

    “你要吗?给你一只。”祁丰问喻君酌。

    “好养吗?”喻君酌有些犹豫。

    养一个周榕他已经觉得责任重大了,再养只狗崽,会不会顾不过来?

    “哥哥,要一只吧,榕儿帮着哥哥养。”周榕眼巴巴看着喻君酌。

    “你父王说了,下个月就给你请先生,你得读书了。”喻君酌说。

    小周榕瘪了瘪嘴,有点失望,却没闹。他素来听话,喻君酌说不的事情,他绝不会纠缠。

    喻君酌看到他这副委屈模样又有点心软,不过小狗崽刚出生,一时也不能抱走,此事可以慢慢再商量。

    “听说京城派来了和谈的人?”祁掌柜不知何时过来的,朝喻君酌搭话道。

    “是啊,来了一个礼部尚书,一个兵部侍郎。”

    经过这阵子的相处,喻君酌和祁掌柜已经很熟悉了。

    虽说一开始喻君酌总觉得对方怪怪的,但克服了那种别扭感后,他其实还挺喜欢和对方相处的。祁掌柜为人温和宽厚,对他也很关心,时常给他一种来自长辈的亲近感。从前他只从刘管家身上得到过这种感受。

    “此事,王爷可有说什么?”

    “我没问过,王爷也没提。”

    祁掌柜看了一眼喻君酌,又想起了在岛上时曾有过的那个念头。经过一个多月的相处,他越发觉得自己的猜测是对的,喻君酌和淮王殿下之间,没有夫妻之实。

    他琢磨两人之间的关系,倒不是因为别的缘故,仅仅是觉得这样喻君酌或许还有机会离开淮王府。

    “喻少师,我好像一直没问过你,当初你为何愿意嫁进王府?”

    “给王爷冲喜啊,人人都知道此事。”喻君酌笑道。

    “喻少师可有为将来做过打算?”

    “祁掌柜想说什么?”

    喻君酌收敛了笑意,眸光带着几分疏离。他和周远洄之间虽然没有其他的感情,但相处至今亲情总是有的,远近亲疏他还分得清楚。

    “依着祁某所见,淮王殿下应该是打算留在封地。但……陛下是什么打算,王爷和喻少师可有揣测过?”祁掌柜问。

    喻君酌没想到他竟会与自己讨论这个话题,刻意走远了几步,避开了祁丰和周榕:“祁掌柜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王爷是大渝战功最显赫之人,又是陛下的亲弟弟,当朝唯一的亲王殿下。他手里握着水师,能轻易就扼住东洲的命脉,若他愿意可以重新振兴船帮,以水路轻而易举地上下联通北羌和南绍。”祁掌柜道:“若你是陛下,你会安心让他留在淮郡吗?”

    喻君酌心中猛地一跳,竟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喻少师是个聪明人,要提前为将来打算。”

    “陛下与王爷情谊深厚……”

    “祁某也希望自己是杞人忧天。”

    祁掌柜在喻君酌肩上轻轻拍了拍,并未多说。

    喻君酌不明白祁掌柜为什么突然跟他说这些,他一边觉得对方有挑拨的嫌疑,一边又不得不去想对方的话。

    皇帝当真会忌惮这个为他征战的亲兄弟吗?应该不会吧,若是有心忌惮,不该让成郡王还跟着一起来淮郡。毕竟皇帝兄弟本来就不多,万一成郡王和淮王穿一条裤子,对皇帝没有任何好处。

    单从这一点来看,喻君酌不觉得皇帝有什么不好的心思。

    但他又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兄弟,想起了喻君齐对他的恶意。

    所以血脉亲情,真能靠得住吗?

    从观潮商会出来后,喻君酌半道被人拦住了马车。他原以为是遇到了麻烦,挑开车帘一看发觉拦着自己去路的人竟是郡守。

    “下官先给喻少师赔个不是。”郡守带着人去了附近的茶楼,先以茶代酒自罚了一杯:“若不是实在难做,下官也不会来麻烦喻少师。”

    “郡守大人是遇到了麻烦?”喻君酌问。

    “淮王殿下今日在郡守府,差点和京城来的两位大人打起来。”

    喻君酌一挑眉,一时也不知该同情谁。

    “陛下的意思是让淮王殿下做主,两位大人辅助殿下和谈。但高尚书做事太过死板,说话也不中听,气得殿下拂袖而去,说是不管了。”郡守简直欲哭无泪:“喻少师你说说,此事原本与下官没什么干系的,现在可如何是好?”

    喻君酌听明白了,周远洄这是撂了挑子。可怜的淮郡郡守,既怕得罪了周远洄,又怕耽误了和谈自己背锅,这才病急乱投医。

    “此事,与大人不相干,与我也不相干啊。”喻君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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