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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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少师,您可是朝廷命官啊……”郡守摆出一脸苦相:“观潮商会造船地方不够,下官特意给批了地皮,可是从未为难,喻少师不看僧面看佛面,帮帮忙。”

    “观潮商会又不是我家的产业,你这人情可卖不到我头上。”

    “下官失言了,喻少师就当是帮帮下官,下官定然记着这个人情。”

    喻君酌万万没想到,此事竟真能把自己扯进去。

    他回到将军府时,周远洄正在院中舞剑。

    男人今日穿了一袭红色武服,手中持着白刃,看上去颇有几分江湖气。

    战场上一般是不会用到剑的,所以在喻君酌看来,剑是一种过分强调气质,而不那么实用的武器,但它舞起来确实好看。

    周远洄余光看到了立在不远处的少年,手中长剑挽了个剑花,挑起一片树叶在空中唰唰两剑,将那叶片斩得飞散开来,这才潇洒收剑。

    “好!”喻君酌十分捧场。

    周远洄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也不开口。

    “没想到王爷还会舞剑,我倒是第一次看到,好生英武。”

    “本王会的东西多着呢,王妃将来有的是时间慢慢看。”

    一旁的小厮递了块布巾过来,喻君酌伸手接过,递到了周远洄手里。少年鲜少有这么主动示好的时候,周远洄很是受用,忍不住盯着人多看了一会儿。

    “王爷喝水吗?”喻君酌又问。

    “无事献殷勤,让本王猜一猜,有人找你了?”

    喻君酌并不意外,他出门见了谁,暗卫肯定会朝周远洄汇报的,想瞒也瞒不住,更何况他也没打算瞒着对方。

    “郡守大人找我哭了一场。”喻君酌道。

    “你收他好处了?”周远洄问。

    “喝了一杯茶,算吗?”

    “怎么不算?”

    周远洄转身进了内厅,喻君酌乖乖跟在了后头。

    “王爷,京城来的两位大人,惹你生气了?”

    “跟他们生气倒是不至于,本王就是看不惯他们那副样子,随口损了几句。”

    “和谈一事,陛下是何打算?”喻君酌问。

    “陛下没有明旨,口谕是让我做主,你觉得是何打算?”

    喻君酌并不是很了解皇帝,无从揣摩对方的意思,只能试着猜测:“陛下不想和谈?”

    “那倒不至于,高尚书有一句话是对的,仗总不能一直打下去。”周远洄坐在厅内,慢条斯地擦拭着剑身。

    喻君酌看着眼前的男人,忽然有点恍惚,总觉得持着剑的周远洄和平日里不太一样。他忍不住想起了祁掌柜的那番话,暗道有朝一日,若皇帝当真对淮王生了嫌隙,对方不领兵了,会不会去闯江湖做个侠客?

    “礼部那厮只想着不出差错朝陛下交个差,至于和谈怎么谈,我看他的半点没想清楚。至于兵部那个,来就是走个过场,估计屁都不会放一个。”周远洄擦完了剑,收了起来。

    “那王爷怎么想的?”

    “先晾着他们吧,跟对付东洲一样,你不急,他就急了。等他们急了,咱们也就不用浪费口舌了,届时和东洲想怎么聊就怎么聊,也省得那俩货插嘴。”

    喻君酌点了点头,心道淮王殿下对付这帮朝臣,还是挺有一套的。

    “今日又去找祁丰了?”周远洄盯着人问道。

    “祁丰的狗下崽了,榕儿想去看看,他还想要一只呢。”

    “你想养狗?”周远洄问。

    “我……”喻君酌又想起了祁掌柜的话,“王爷,咱们往后会一直留在淮郡吗?”

    “回京城也能带着狗啊。”

    “所以,咱们还要回京城?”

    周远洄不知想到了什么,并未立刻回答这个问题,出神了片刻后才道:“你想回去吗?”

    “倒是不想回去,只是我母亲的坟还没迁,丁侍郎上回说找个吉日再迁。”喻君酌道:“不过我可以自己回去。”等帮母亲迁完了坟,他可以再回来。

    “回还是要回的,不止你一个人要回。”周远洄意味不明道。

    喻君酌觉得他这话里似乎别有深意。

    “你还没说,郡守找你都说了什么?”周远洄抬眸问他。

    “郡守大人说,想让王爷配合着把和谈的事情搞定,别让他难做。”

    其实周远洄并不介意郡守私下去找喻君酌的行为,这代表着在郡守的心里,认可喻君酌这个王妃的身份,也认可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这种认知让周远洄莫名觉得心里热热的,那感觉还不错。

    “你怎么说的?”他问喻君酌。

    “我自然不能答应他啊。”

    喻君酌看着懵懂,实则一直很有分寸。周远洄大概能猜到喻君酌会如何拒绝,但他还是想亲耳听少年告诉他。

    “他还让我给王爷吹吹枕边风。”喻君酌道。

    周远洄在听到“枕边风”三个字时,眉头明显挑了一下。

    “你拒绝了?”他佯装好奇问。

    “我跟他说,我和王爷不睡一张床,吹不了枕边风。”

    周远洄:……

    笑不出来了。

    第37章  因为吃醋黯然神伤?……

    喻君酌觉得自己拒绝得非常巧妙, 有点小得意。

    但不知为何,周远洄听了这话一张脸顿时沉了下来,盯着他看的目光也变得有些幽怨。

    喻君酌怀疑自己可能说错了话, 却不知错的是哪一句。不过他已经习惯了淮王殿下喜怒无常的性子,反正王爷不高兴了也不会打人, 过两日自己就好了。

    周远洄生了一日的闷气,直到隔日后郡守派人给王府递了帖子,说是想摆个席面请淮王殿下赏脸。不用问, 也知道他这席面肯定会有京城来的那两位到场。

    谭砚邦还以为自家王爷会拒绝, 没想到对方竟是应下了。

    “王爷不是说晾一晾他们吗?”谭砚邦不解。

    “吃个饭又不干别的, 你回个话,就说本王要带着王妃一起去。”

    这回换喻君酌疑惑了。

    他不解这种场合,为什么需要自己出席。

    “郡守不是找的你吗?本王替你送他个人情还不好?”郡守摆宴这日,周远洄特意挑了身青蓝色的袍子, 并要求喻君酌跟他穿同样的颜色。

    上回裁缝给喻君酌每种颜色做了两套,但喻君酌生性低调, 只挑了几件素净的颜色穿, 太花哨的颜色都压了箱底。没想到,今日竟是派上了用场。

    “会不会太艳了些?”喻君酌换上外袍后, 对着铜镜看了看。

    周远洄眸光在少年那截细腰上流连许久,评价道:“刚好。”

    于是, 夫妻俩一起“花枝招展”地去了酒楼。

    “王爷和王妃当真是男才……郎貌。”郡守赔着笑脸把人迎进了屋, 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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