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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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些:“你想回王府吗?”

    喻君酌:……

    这人竟然一句解释也没有。

    “我不想回,我要在这里住到过年,过了年我就和舅舅去淮郡。”喻君酌说。

    “好,都依你,你说什么都行。”周远洄道。

    喻君酌没想到他竟会这么说,鼻子不由一酸。

    周远洄这家伙太过分了!

    他原想着,对方只要解释清楚朝他道歉,他就决定原谅对方。只要周远洄答应往后别再那么绑着他,也别那么欺负他,更不能哄骗他,那这次的事情他可以既往不咎。

    可周远洄什么都没做,还说让他随便住多久都行,甚至跟着舅舅去淮郡也无所谓。

    喻君酌看了周远洄一眼,没再说什么,抱着周榕转身进了屋。

    “王爷?”谭砚邦一脸疑惑,他觉得自家王爷大概是真疯了。

    却闻周远洄道:“回去给本王收拾几套换洗的衣服,本王搬过来住。”

    谭砚邦:……

    还能这样?

    第57章  周榕的娘亲?

    周榕昨日没见到喻君酌, 似是有点不安。

    今日见了人之后表现得格外亲昵,还主动给喻君酌背了自己新学的诗。

    “哥哥,榕儿好好读书, 乖乖听话,哥哥别不要榕儿。”周榕委屈巴巴道。

    “哥哥没有不要你, 怎么会不要你呢?”喻君酌把小家伙抱在怀里。

    周榕幼时便和周远洄聚少离多,反倒是喻君酌嫁入淮王府后,便一直陪伴着他。天长日久, 小家伙早已将喻君酌当成了亲人, 生怕有一天对方也会像周远洄从前那般, 忽然就离开他。

    “昨天他们说找不到你了,榕儿好担心。后来父王说你不回家,父王也好伤心。”周榕搂着喻君酌的脖子,“哥哥, 你和父王吵架了是不是?你都不和他说话。”

    “没有。”喻君酌安慰他:“哥哥只是不想跟他说话。”

    “那哥哥如果回淮郡,会带着榕儿吗?”

    喻君酌没想到周榕竟把这话也听了进去, 那本是随口一提的气话而已。

    “哥哥不会不要榕儿的, 对不对?”周榕又确认了一遍。

    “嗯,就算不要你父王, 我也不会不要你的。”喻君酌说。

    门外正在偷听的周远洄:……

    喻君酌心情不大好,一直到入夜都没出去。

    直到吃晚饭时进了饭厅, 他才看到席间多了个人。

    周远洄坐在祁掌柜旁边, 看上去泰然自若, 俨然把这里当成了自己家。喻君酌瞥了他一眼, 心中虽然不快,却想起来这宅子的确是周远洄的。

    “舅舅留我住几日,我就搬过来了。”周远洄主动解释。

    “谁问你了?”喻君酌没好气道。

    但他话音一落, 忽然意识到周远洄方才称呼祁掌柜时用的称呼是“舅舅”。自他们舅甥俩相认以来,周远洄一直称呼祁掌柜,从未跟着喻君酌喊过舅舅。

    今日他竟然……

    “王爷不放心你,把王府的护卫调来了大半,我想着家里多个人也热闹嘛。”祁掌柜因着周远洄这一声“舅舅”,不得不出来打圆场。

    喻君酌并没多说什么,只埋头给自己和周榕夹菜。

    周榕一边吃饭,一边给自家父王使眼色,似乎对周远洄的表现不太满意。周远洄也不说话,拿布巾擦干净了手,剥了小半碗虾肉,放到了喻君酌面前。

    喻君酌不愿在舅舅、舅母还有周榕面前使性子,便把虾肉分给了周榕一半,剩下的一半自己吃了。周远洄看着他吃完,才收回视线。

    这夜,周远洄住在了喻君酌隔壁。

    喻君酌则搂着周榕睡在了原来的房间。

    半夜,周远洄估摸着人睡着了,才偷偷翻窗户进去。

    喻君酌本来睡得就不踏实,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背后抱住了自己。因为那体温和动作他很熟悉,所以并未挣扎,还顺势拱到了对方怀里。

    不对。

    喻君酌窝在周远洄身边,忽然清醒了过来。

    怪不得昨晚他就梦到抱着周远洄睡觉,原来不是做梦,这家伙偷偷钻到了他的被窝里。

    喻君酌想到自己昨晚那么主动,有些气闷,便佯装没醒翻了个身,睡到了另一侧。然而这几日京城温度骤降,他睡到另一侧便觉得冷,只能“好汉不吃眼前亏”地又翻身挪了回去。

    周远洄早已从少年呼吸的变化中,听出人已经醒了。但他并未出言提醒,只佯装不知,顺手将凑过来的人抱了个满怀。

    次日一早。

    喻君酌假装无事发生。

    周远洄也没说什么,只趁着他洗漱时,不住在旁边晃悠,一会儿递布巾,一会儿递水,看起来颇为殷勤。

    两人也不说话,视线偶尔交汇又错开。

    周榕小眼滴溜溜转着,拉着喻君酌要他送自己去学堂。

    喻君酌自是没有二话,只能陪着周远洄一起去送周榕。

    “过了年你想什么时候回淮郡?”周远洄试图找话题。

    “没想好。”喻君酌语气冷淡。

    “刚过年路不好走,可以等雪化了再出发。”

    “到时候再说吧。”

    周远洄深吸了口气,似是在措辞。

    半晌后,他终于再次开口。

    “眼睛恢复的事情,本王并非刻意隐瞒你。”

    “是吗?那你是忘了说?”

    “自然不是,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又是这么重要的人,怎么可能会忘了呢?”周远洄认真道。

    喻君酌并未答话,但神色却不似方才那般冷硬了。

    “我若是说了,你别生气。”

    “你说了我才能知道生不生气。”

    “我不想骗你,那日原本是要说的,后来……”周远洄避开了喻君酌的视线,用一种竭力保持镇定但扔显心虚的语气道:“后来想偷看你沐浴,就没说。”

    喻君酌:……

    周远洄这个由太真诚了,搞得喻君酌简直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觉得可笑。堂堂淮王殿下,竟然会为了偷看他沐浴就装瞎?

    传出去还不叫人笑掉大牙?

    回到祁掌柜住处时,喻君酌面上那表情都还十分复杂。周远洄跟在他身后,几次想开口都忍住了,生怕说出来别的话,更让人生气。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宅子,这才听说祁丰来了。

    喻君酌闻言快步朝厅内奔去,尚未走近,祁丰便从门内迎了出来。

    “君酌,哎呦,表哥想死你了。”祁丰一把抱起喻君酌,直接带着人转了个圈。

    周远洄在一旁看得直皱眉,却不便说什么,只能轻咳了一声。可惜祁丰压根不会他,揽着喻君酌便不撒手,那态度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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