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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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更为热络。

    “在淮郡时我就想认你,可我爹非要拦着我,可把我憋坏了。”祁丰说:“这么久不见,怎么也不见长肉?好像比从前还轻了呢。”

    他说着又要去抱喻君酌,想颠一颠重量。

    喻君酌不大习惯他这么热情,笑着把人推开了。

    “外头凉,王妃怕冷。”周远洄提醒道。

    “瞧你手都冰了。”祁丰说着要给喻君酌暖手。

    周远洄上前硬塞到两人中间,一边拉着祁丰朝厅内走,一边道:“此番路途遥远,你一路奔波怪累的吧?有没有洗个澡休息休息?”

    “我哪有心思休息啊。”祁丰失笑。

    众人总算是进了屋,周远洄特意等喻君酌坐下,选了个相近的位置挨着对方坐。

    “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喻君酌问祁丰。

    “原本是想早些回的,后来我爹给我传讯说找到解药的方子了,我就没着急。你是不知道,我费了好大力气才找到侯先生,你猜他跑哪儿去了?”

    “他去了哪儿?”喻君酌很捧场。

    “南绍!”祁丰说。

    “你去了南绍找他?”喻君酌震惊。

    “是啊,我想反正来都来了,也不急着回去,就在南绍住了一阵子。”祁丰嘿嘿一笑:“我刚才已经跟我爹说过了,侯先生在那边寻了不少药草,说是咱们大渝没有的,回头打算多弄一些回来。”

    祁丰耐心地把自己此行的经历绘声绘色说了一遍,还说正琢磨能不能走水路,把那些药材运到淮郡,再由淮郡运到京城。

    “那样不会绕远吗?”喻君酌不解。

    “你不知道,到了南境路特别难走,全是山。而且那些山里还有瘴气,搞不好就容易出人命。但是水路不一样,南绍境内有一条河直通入海口,沿着那条河运到入海口,再经由商船运到淮郡,要方便多了。”祁丰解释。

    至于淮郡到京城,虽然也不近,但路并不算太难走。

    祁丰说了会儿话,直到快晌午了才去洗澡换了身衣裳。

    午时,一家人聚在一起用饭。

    祁丰拿出了带回来的一堆东西,他这人性子外放,想得也周到,不仅给父母都带了礼物,还给喻君酌和周榕也带了礼物,甚至还有成郡王的。

    “怎么给我这么多?”喻君酌抱着一堆东西有些惊讶。

    “你不是要过生辰了吗?这都是给你的生辰礼。”祁丰说:“从前我在淮郡,也不知道还有你这么个弟弟,没陪你过过生辰。今年你也十七了,表哥都给你补上。”

    喻君酌听了这话鼻子一酸,险些当场落下泪来。

    “今年你过生辰,咱们都陪着你。”祁夫人道。

    “嗯。”喻君酌点了点头,努力将眼泪憋回去,不好意思当着众人的面哭。

    这日午后,祁掌柜又念叨,说等腊月初六这日,在家里摆上席,定要让喻君酌过一个热热闹闹的生辰。

    他说这话时,周远洄去学堂接周榕了,并不在场。

    喻君酌忍不住想起了周远洄先前说过的话……

    那日淮王生辰,喻君酌给他买了生辰礼,又提到自己的生辰是腊月初六。但周远洄沉默了许久,最后说让他和舅舅一家一起过。

    没想到这话竟是真的。

    “对了,王爷的毒彻底解了吗?”祁丰问。

    “嗯。”喻君酌点了点头,并没有提到关于“疯癫”的说法。

    “侯先生说会在南绍住到明年入秋,若是有什么事情,还是可以去寻他的。”

    “若是开春你想去运药材,我可以陪你一道。”

    望淮商会是记在他和祁丰两人名下,若是祁丰想去跑船,喻君酌也挺想跟着去看看。

    府里有了祁丰,果然就热闹多了。

    他性子闲不住,连带着弄得宅子里叽叽喳喳的。

    一连几日,周远洄都早出晚归。

    只有早晚回来,白天几乎不见人影。

    他不在,倒是方便了祁丰背后嘀咕他。

    “君酌,我在南绍听了很多王爷的事情,你想不想知道?”祁丰问喻君酌。

    “什么事情?”喻君酌有些好奇。

    “原来咱们的淮王殿下和南绍现在的皇帝,是过命的交情。他们一直没来议和,据说就是等着王爷呢。”先前周远洄不在京城,所以使团迟迟没有来。

    但这说法无从考据,喻君酌只当是新鲜事听一听。

    “你在南绍,有没有听说过……榕儿的娘亲?”喻君酌问。

    “原来你也介意啊?”祁丰压低了声音说:“我一去最先打听的就是此事。”

    “他们怎么说?”

    “没有人知道世子的娘亲是谁,据说当时大营扎在一个寨子附近,那寨子里有不少南境的巫女。王爷有一次受伤很重,被营中的弟兄们抬到寨子里养伤,估计是那个时候有了孩子吧。”

    喻君酌点了点头,略有些出神。

    也就是说,周榕的娘亲应该还在那个寨子里。

    女子怀胎要十月,周远洄养好了伤,也不知在那个寨子里待了多久?得知女子有孕,他应该时常去探望吧?不然怎么会选择最后把周榕抱回来?

    “君酌,你是不是不高兴啊?”祁丰问。

    “没有,这有什么不高兴的。”喻君酌勉强一笑。

    祁丰挠了挠头,感觉自己似乎不该说这个话题。虽然他对淮王殿下也不怎么喜欢,但弟弟这模样好像还是挺在意对方的。

    很快,就到了腊月初六。

    这日一大早,喻君酌就去给母亲上了香。

    想到过世的母亲,他心中难免伤怀,不由哭了一场。

    祁掌柜安慰他,说只有看到他过得好,他母亲的在天之灵才能安心。

    这日祁丰去了一趟成郡王府,把成郡王也叫了来,说是人多热闹。成郡王早有准备,提前就给喻君酌预备了贺礼。

    不过成郡王的到来也有个小插曲,他今日才知道自家二哥复明了,委屈得不行,气得差点大哭一场。后来周远洄说喻君酌生辰,他若是敢哭就把人扔出去,成郡王才忍住了。

    这日,宅子里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热闹。

    祁夫人张罗着人备席面,祁掌柜则让人把过年才挂的红灯笼提前就挂上了,搞得整个宅子里喜气洋洋的。

    周榕给喻君酌背了首新学的诗,还奉上了自己特意学的寿字图。小家伙字虽然写得歪歪扭扭,但看得出很有诚意,想必私下练了不少时日。

    最让喻君酌惊讶的是,陈知晚竟然也来了。

    “王爷接世子的时候提起来,说今日是喻少师的生辰,我便一道过来给喻少师贺个寿。”陈知晚送了喻君酌两本书。

    喻君酌接过书道了谢,忍不住看了周远洄一眼。陈知晚这人虽然热情却也很有分寸,初次见面时见喻君酌冷淡,很快就识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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