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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 60-70(第10/29页)
“那是什么?”成郡王指着一家三层的小楼问。
“那是花楼,同洲这边花楼不多,就这一家。”谭砚邦道。
成郡王和祁丰都没有逛花楼的爱好,闻言并未多问,很快转移了注意力。倒是喻君酌,盯着那花楼看了半晌,似是若有所思。
他倒不是想去逛花楼,而是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去年淮王“丧仪”之后,他为了报复刘四等人,让刘管家派人去花楼里买了不少梨花白。当时他还不太懂何为“助兴”,处置完刘四等人后,自己抱着梨花白喝了大半坛。
现在,他已经很清楚“助兴”是何意了。
这梨花白既然能助兴,那他是不是可以弄一点喝?这样他和周远洄正式圆房的时候,他就不会那么紧张,兴许还能更顺利一些。
他觉得这个主意甚好。
于是趁着祁丰在商会时,他悄悄支开了谭砚邦,偷偷去了一趟花楼。
买这种酒说出去也不好听,他不想让旁人知道。但他忽略了跟着自己的除了谭砚邦之外,还有暗卫,所以他前脚刚进了花楼,暗卫后脚就知会了谭砚邦。
王妃光天化日之下去逛花楼,此事他们可担不起干系。
“什么?”谭砚邦差点吓死。
继昨日喻君酌吃菌子中毒之后,这是他短短两日内第二次担心自己的小命。
以他对自家王爷的了解,若是王妃去花楼一事传到王爷耳朵里,谁也说不准会产生何种后果。谭砚邦匆匆去了花楼,一进门正撞上拎着两坛酒往外走的喻君酌。
两人四目相对,都有些尴尬。
“王妃,买酒?”谭砚邦开口。
“是啊,给王爷喝的。”喻君酌道。
谭砚邦控制住了表情,并未发表任何意见,而是主动接过了那两坛酒拎着。
“谭将军。”从花楼出来后,喻君酌小声朝他说:“你能不能替我保密?”
“自然,属下不会说出去的。这酒就当是在酒铺里买的。”
见谭砚邦这么上道,喻君酌松了口气。
后来祁丰和成郡王看到了谭砚邦拎着的酒,说想要一坛,喻君酌说什么都不给。后来经不住被说小气,他特意让谭砚邦去酒楼弄了几坛更好的酒,两个少年这才作罢。
这日回到大营后,天色已晚。
周远洄和周榕依旧没有回来,但周远洄传了口讯说,今晚一定会回营。
喻君酌把买回来的酒藏起了一坛,另一坛放到了桌上。因为不知道周远洄什么时候回来,他不敢提前喝,对着那坛酒嗅了又嗅,紧张又期待。
周远洄迟迟没回来。
他沐浴完后有些犯困,便把酒收了起来,想着改日再说吧。
谁知道他刚躺下没多久,外头便传来了谭砚邦唤“王爷”的声音。
喻君酌一骨碌从被窝里爬起来,便见男人大步从营房外进来,径直走到了榻边。
“还没睡?”周远洄抬手在他手上捏了捏。
“王爷,榕儿呢?”喻君酌问。
“太晚了,明日再与你细说。”周远洄凑到他唇边亲了一下,“你先睡,本王得去见一见左将军,有些话要同他说。”
“好。”喻君酌强忍着紧张的情绪,问道:“你多久回来?”
“很快。”周远洄只当他是两日没见在朝自己撒娇,又凑过去亲了亲,这才起身离开。
很快回来。
喻君酌一颗心砰砰直跳,待对方离开后便起身找出了藏好的酒。
择日不如撞日。
过了今夜,他怕自己又会退缩。
于是,喻君酌打开酒坛,连酒杯都没找,抱着坛子咕嘟咕嘟灌了一肚子酒。
另一边。
周远洄去了扣押左将军的营房。
南绍这位将军在营中被照顾得不错,两日过去气色依旧很好。据谭砚邦说,这人喜欢下棋,他还专门派了人陪左将军下棋。
“王爷可算回来了。”左将军说。
“恐怕还要委屈将军再多住几日。”
左将军一怔,有些意外。
“太妃娘娘大限将至,但估摸还得有那么一两日,本王见榕儿与她投缘,便把他留下了,过两日再接回来。”周远洄道。
左将军有些无奈,虽然在这里他有吃有喝,但毕竟不是在自己营中。但周远洄此举也算仁义,身为南绍人,他只有感激的份儿。
“王爷大义,末将钦佩。”
左将军说着朝周远洄行了一礼。
周远洄从营房中出来后,谭砚邦正候在门外。
“王爷怎么把世子留下了?”谭砚邦不解。
“南绍那位太妃娘娘,与榕儿的母亲长得很像。”
谭砚邦还是没太明白。
“榕儿自幼没有见过娘亲,将来等他长大了,定会为此遗憾。”所以周远洄见到那位太妃时便动了恻隐之心,想着让周榕多和外祖母相处几日,将来等他长大了得知真相,便能因着外祖母而知道母亲的长相。
周远洄之所以心软,是因为他忽然想到了喻君酌。
他记得为岳母迁墓那日,喻君酌依偎在他怀里哭,一边哭一边喃喃猜测着母亲的长相。他觉得很难受,这一生他能为喻君酌做的事情有很多,唯独这一件无能为力。
所以遇到周榕的事,他难免心软。
“那……把世子放到南绍,安全吗?”谭砚邦又问。
“没什么不安全的,榕儿若是有什么不测,本王带着人打过去便是。”
周远洄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情。
若不放心南绍,他压根就不会带着周榕和喻君酌来。前日他亲自送周榕过去,是怕小家伙见到陌生人害怕,但周榕在南绍表现得非常从容。
周远洄急着想回来见喻君酌,便把护卫留下了。
“本王不在这两日,营中可有什么事情?”
“营中一切无恙,只是王妃……”
“王妃怎么了?”
“属下知罪,请王爷责罚。”
谭砚邦说着单膝跪地,一副诚心领罚的样子。
“本王问你,他怎么了?”
“昨日王妃陪着祁公子和郡王殿下去寨子里,中午吃了菌子,中毒了。”
周远洄吓了一跳,但很快想起来自己方才见过了喻君酌。昨日中了毒,今日人看着还不错,那就说明救回来了。
“你怎么办事的?菌子也敢让他吃?”周远洄冷声道。
“属下知错,幸亏侯先生医术高明。”谭砚邦也不敢狡辩。
周远洄后怕不已,却也没再多说什么。
“还有一事……属下答应了王妃不告诉旁人,但还是觉得要同王爷说。”谭砚邦的求生欲在这一刻彻底战胜了诚信和良心,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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