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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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选择了出卖喻君酌:“王妃今日去同洲时,在花楼里买了两壶花酒,说是……”

    “说什么?”

    “说是要给王爷喝。”

    周远洄:……

    喻君酌买了花酒要给他喝?

    还有这样的好事?

    周远洄也顾不得再会谭砚邦,大步回了营房。

    他一进门,就嗅到了一股淡淡的酒味。

    怪不得王妃方才问他多久回来?

    原来是准备了花酒,要陪他一起喝。

    当初那坛梨花白的事情,周远洄也记得。所以他确信,喻君酌知道这花酒是用来助兴的。

    他不明白,向来对圆房一事很抗拒的喻君酌,为何忽然改了主意?但此刻他满心都是蠢蠢欲动,也顾不得细想其中的究竟。

    周远洄反手锁上了营房的门,眸光在桌上一扫,并未见到酒坛或酒杯。

    他有些纳闷,循着酒气越过屏风,就见喻君酌正趴在榻上,被子盖了一半,露出了半边莹.白的后肩,和被薄薄的寝衣遮住的脊.背。

    “王妃……”周远洄轻唤了一声。

    喻君酌动了动,却没应声,只脊.背看上去似是在微微发抖。

    周远洄几步走到榻边,伸手在少年肩上一触,被烫了一下。

    “这么烫?”周远洄把人翻过来,就见喻君酌一张脸透着粉,连带着露出的脖.颈和锁.骨也都粉成一片,身上更是烫得吓人,“你喝酒了?”

    喻君酌醉眼迷蒙地看着他,开口道:“王爷,我好难受。”

    “你喝了多少?”周远洄沉声问他:“酒呢?”

    “不知道。”喻君酌眼中盈着水光,看上去极为难耐:“王爷,救我。”

    周远洄心中旖旎的心思散了大半,这会儿只剩担心。他记得喻君酌上次喝梨花白可是一口气喝了半坛,但同洲不比京城,这边花楼里的酒指不定下了多猛的料。

    “谭砚邦,叫军医过来!”周远洄喊道。

    外头的谭砚邦闻言当即便去叫了军医。

    周远洄趁着这会儿功夫,探手握住喻君酌,以最快的速度帮少年疏.解了一次。喻君酌意识模糊,任他施为,只最后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但他很快发现,这一次纾解似乎于事无补。

    喻君酌身上依旧发着烫,意识也模模糊糊不大清楚。

    这时外头传来了谭砚邦的声音,说军医来了。周远洄想起来自己方才锁了门,只能把人放下,起身去开门。

    周远洄在军医耳边低语了一句,军医一脸震惊。

    “敢问王妃喝了多少?”军医问。

    周远洄无奈,只能在房中找了半晌,最后发现了一只空酒坛。

    一斤的酒,喻君酌喝光了!

    “这酒倒是不烈,但……”军医接过酒坛嗅了嗅:“但里头加的药量只怕不小。”

    “想想办法。”周远洄道:“有没有什么解药之类的?”

    “王妃现在如何?”军医问。

    周远洄走到榻边用被子把人包住,只露出了手腕让军医诊脉。军医看到喻君酌泛着红的手腕时便皱了皱眉,再一搭脉,表情十分凝重。

    “王爷,这药量太大只怕会伤着身子呀,得及时疏.解才行。”

    “本王试了,没什么作用。”周远洄拧眉问:“没有别的法子吗?”

    “有,但王妃未必受得住。”

    “你且说来听听。”

    “放血,或者下猛药祛毒,但两种方法都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

    “放血……”周远洄面色阴沉,显然无法接受。

    军医挠了挠头:“除此之外只能是尽力纾.解了,王爷若是下不定狠心放血,就……就辛苦辛苦吧,多辛苦……几次,毒性尽量散一散,兴许会好一些。”

    周远洄又气又急,却别无他法。

    军医识趣地退了出去,还顺手带上了营房的门。

    “喻君酌?”周远洄把人抱起来,喻君酌连眼睛都睁不开了,身体又软又烫,呼出的气息很是灼人。周远洄俯身含.住他的唇,在上头重重咬了一下,喻君酌吃痛,睁开了眼睛。

    “谁教你喝花酒的?”周远洄冷声问他。

    “王爷……”喻君酌看起来委屈又可怜,“我想跟你圆房。”

    周远洄剥去他的衣服,大手将人钳住,语气很是不满:“本王不是禽.兽,你若是不喜欢我又不会强逼着你做,你何必为了这个去喝花酒助.兴?”

    周远洄太聪明,又太了解喻君酌。

    若少年买了酒给他喝,他还能高兴一阵子。

    可喻君酌自己把酒喝了,还没经过他的同意,这是何心思,他岂会不知?

    周远洄又气又怕。

    气他这般胡来,又怕他真落下什么病根。

    “王爷……我难受。”喻君酌声音带着哭腔。

    周远洄把人抱到腿上,一手掌握着他,另一手取过方才找出的香膏,抹了一些在指尖匀开,摸到了少年身后。

    喻君酌听话得过分,没有任何抵抗,像只失去了行动力的小动物,任人宰割。

    周远洄心中有气,气势骇人,却又不得不控制着,怕让人受伤。直到做足了充分的准备,他才攥着喻君酌的腰把人扶起来,慢慢抵住。

    “唔……”喻君酌感觉到了疼,下意识弓起了脊.背。

    “没事。”周远洄温声哄着,把人放到榻上,凑上去亲吻他。

    直到感觉少年渐渐适应,他才继续……

    喻君酌微微扬起下巴,眼泪夺眶而出,也不知是因为痛苦,还是因药力堆积的空虚得到了满足。周远洄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指腹轻轻擦去他的泪迹,继而再次吻住了他。

    这一夜,喻君酌意识时而清醒,时而迷蒙。

    感官被无限放大后,痛.苦和欢.愉都令他承受不住。

    他就像一叶小舟在海上浮沉,每当快失控下沉时,便会被周远洄重新拉回海面。

    “王爷……”他喃喃低唤。

    “叫我的名字。”周远洄语气低沉。

    “周远洄……”

    喻君酌唤他,声音破碎凌乱。

    这一夜。

    喻君酌哭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天色将明,他才沉沉睡去。

    周远洄弄了温水,帮他清干净,又把人抱到矮榻上放着,换了干爽的床单和被子。喻君酌迷迷糊糊,被抱起来时还是会下意识唤他的名字,惹得周远洄心软不已。

    收拾完之后,周远洄又取了药膏,把少年要紧的地方和身上不小心被他弄出来的伤处都抹了药。做完了这一切,他依旧不敢合眼,守在旁边时不时便去搭一搭喻君酌的脉,生怕出什么状况。

    昨晚有点太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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