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哭包被暴躁竹马捡走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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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声细语地哄喻白喝药。

    “乖,我尝过了,不苦。”

    喻白从小到大吃药都怕苦,有一次连着输液几天,连喝口水嘴里都是苦巴巴的药味,从那之后就怕了。

    但这一回,喻白却出乎意料地乖巧配合。

    他眯着眼睛把药喝光,靠在陆断怀里小声叫人,“陆断哥哥,陆断哥哥。”

    “嗯,我在。”陆断动作小心地给他擦嘴,心脏都要被他软绵绵的嗓音喊得化掉。

    他亲昵地贴了贴喻白的额头,温柔地亲吻眉心,“我的宝贝怎么这么乖。”

    “别亲,会传染……”

    喻白有点迷迷糊糊的,强撑着精神睁开蒙着水雾的眼睛,扯扯陆断的衣袖,“我已经吃好药了,没事的,你不要担心我。”

    陆断沉默地坐在床头,握着喻白的手不说话。

    “陆断,我想睡觉了,你快去忙吧。”喻白重新缩回被子里,只露出眼睛,模样乖乖的。

    如果可以,他不想在今天给陆断添一丁点麻烦。

    陆断低头注视着喻白,用指腹刮蹭他的脸颊,既放心不下,又舍不得,眼里的情愫浓郁得化不开。

    “去呀。”喻白小声催他,“我睡一觉就好了。”

    又过了几秒,陆断才不得不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轻声道:“闭眼,我等你睡了再走。”

    “我会很快回来,你醒了不要出去,就在这等我。”

    “好。”喻白乖巧闭眼。

    他的身体越来越冷,头也越来越晕,没一会儿就在药效的作用下陷入沉睡。

    陆断用热水打湿毛巾,解开喻白身上的衣服,给他擦汗。

    他目光触及到的白皙皮肤上晕染着粉红,上面一层莹润的水光,陆断看向喻白的脸,满心担忧,一点旖旎心思都没有。

    赵莹的电话打来了,问他是不是在路上,陆断“嗯”了声,挂断电话。

    时间上已经不能再拖了。

    陆断又试了试喻白的体温,感觉还行,将湿毛巾敷在喻白额头上,这才收回目光,离开。

    到了酒店大厅,他还是不放心,脚步一转走向前台。

    “先生您好。”前台姐姐露出得体的微笑,“请问有什么需要?”

    陆断:“1208房,我对象发烧了,可以请你们每隔半个小时去房间确认一下他的情况吗?”

    这里好歹也是四星级酒店,有专业的团队。

    “当然可以。”前台姐姐似乎不是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体贴道:“请放心,我们会好好照顾的。”

    陆断点头,“有事联系我,麻烦了。”

    他离开后,前台小姐姐立刻联系医护团队说明情况,那边表示收到。

    前天有两位小姐姐,事情安排好后,她们看四周没人,对视一眼,目视前方地小声交流起来。

    她们保持着微笑的表情,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轻轻飘出来的。

    “又帅又体贴女朋友的男人啊,羡慕。”

    “是男朋友,昨晚我在大厅看到人了。”

    “男朋友?更羡慕了,他对象好看吗?是什么类型?”

    “一个漂亮无辜的小可爱。”

    “哇哦~”-

    “你迟到了,陆断。”

    烈士墓园门口,赵莹不满地瞪向手里捧着花的陆断,红着眼睛问:“我爸的忌日你都迟到,你到底在想什么?”

    陆断沉声,没有解释原因,只说:“抱歉。”

    “算了,也没迟多久,走吧,其他人都到了。”赵莹说。

    赵肃臻同志的墓碑和妻子的墓碑挨着,面前站着两排穿着警服的人民警察。

    刑警队里平时再混不吝的人此刻也沉痛地低着头默哀,陆断站在几个前辈身后,抬起手,敬礼。

    师傅师娘,我来看望你们了。

    陆断有无数的话都在心里,他垂眼,遮住眼底的红。

    赵莹站在最前面,她今天没有化妆,黑色风衣胸口的白色菊花被风吹得摇摇欲坠。

    她看着灰色照片里的两个面孔,一个坚韧正义,一个温婉和善,忍不住落泪,“爸妈……”

    赵莹又不想让人看见她哭,于是迅速转过头去,抹掉眼泪。

    整个仪式其实进行的很快。

    所有人心里满怀敬意与钦佩,所有人的内心都很沉重,但没几个人说话。

    这里的警察基本都认识陆断,打过招呼,再说些想说的话,安慰完赵莹之后也就要离开。

    他们还有任务在身上,要赶回去处理。

    今天到场的人不是全部。实际上,接触着大案要案的几个刑警根本无法分身,耽误一秒都有可能损失一条人命。

    陆断曾经是刑警队1队的队长,他没见到自己的组员,倒是有几个新面孔。

    “队里来了几个新人,都挺不错。”已经退休的老刑警拍了拍陆断的肩,“真不考虑回来啊?”

    “你那几个兄弟虽然当时都埋怨你,但其实他们心里都盼着你回来继续训他们呢。”

    陆断有些勉强地牵了下唇,目光悲切地看向墓碑上的金色名字,低声道:“谢谢您,陈队。”

    这是委婉拒绝了。

    这小子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决心,好说歹说都不肯再回来当刑警。

    老陈队长叹了声气,“那你和赵莹再待会儿,我们这些人就先走了。”

    陆断点头,目送一行人离开。

    赵莹没管他们,毕竟现在的她对警察有爱有敬,也有怨,情感很复杂。

    她的眼泪被风吹干了,蹲在父亲的墓碑前,头也不回地问身后的人,“陆断哥哥,你怕死吗?”

    “怕。”陆断没有看赵莹,目光落在灰色照片上。

    没有人不怕死,也有人说自己不怕,那是因为他们还没接触到真正的死亡。

    所以赵肃臻同志也怕,但他却始终怀抱着一颗随时牺牲自己的心。

    师娘也一样,是勇敢伟大的女人。

    “我爸还没到44岁,他去年说不想过生日,因为觉得这个数字不吉利……”

    赵莹背对着陆断,抹掉眼泪,哽咽道:“结果他出事那天,离生日就剩一个礼拜。”

    所以爸爸说得对,这个数字就是不吉利,真的会害死人。

    还有她的妈妈,也是在生日前去世的,比爸爸还早一个月。

    看,现在他们连墓碑都紧挨着。

    陆断按着心口,压下阵阵顿痛,身侧的拳头不断收紧。

    再难过也要撑起当大哥的样子啊。陆断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

    他沉了口气,俯身轻拍了拍赵莹的肩膀,“师傅师娘都不愿意看到你掉眼泪,阿莹,他们希望你快乐。”

    所以陆断也控制住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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