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农家养娃种田日常: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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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处什么的。

    沈宁笑着告辞。

    田氏送她出门。

    沈宁笑道:“嫂子留步。”

    田氏笑得挺和气,等沈宁走了她撇撇嘴,闭门回家。

    一进屋,陶氏脸色就沉下来,“你要是烂泥糊不上墙,趁早歇着让你二弟妹当家。”

    田氏急了,“娘,干啥啊,这是干啥啊?”

    陶氏脸色发青,“你当我傻呢,让你糊弄?你干嘛不拿秤?心虚啊?”

    田氏眼珠子乱转,“娘,没有。”

    陶氏拿了扫榻的笤帚就要抽她,“我打小和粮食打交道,你当我瞎呢?”

    几十斤差一斤半斤看不出来,八斤还看不出?

    田氏低下头,神情依然不服气,嘟囔:“她也看不出来。”

    满村也没几家有秤,一般家里有个木合、木升、木斗就算不错的。

    八斤是多少合,一个农妇咋可能知道?

    陶氏都被她气笑了,“别人都是蠢的,就你是大聪明!”

    小媳妇儿走的时候掐了掐面袋子,眉头皱了皱,只怕就怀疑斤两不对。

    田氏撇嘴,本来就是。

    “啪”陶氏不轻不重地抽了他一下,“你现在就去称两斤面,拿着秤和面一起送过去,就说家里秤砣拿错了,不准,给她添一些,再称给人家看。”

    沈氏是会做人的,肯定不会让称。

    田氏还别别扭扭不肯,陶氏就威胁让二儿媳去。

    田氏立刻答应了。

    她以为沈宁没有秤不知道斤两,可其实她有办法。

    裴长青前世工作关系,不但有一手徒手画图的本领,而且常年在工地干活儿对重量尺寸都非常敏感,上手掂量一下就知道大差不差的斤两,十斤以内可以精确到两,三斤以内更是分毫不差。

    即便换了身体没有手感,也不会差太多。

    她买了面粉直接去租屋那里,裴长青和裴父一直在那里修锅灶安那口大锅和小锅。

    小锅的灶台是这几天沈宁请裴大伯和裴父现砌的,晾了两天又小火烘烤了一天。

    大锅灶是本来就有灶膛框架,修一修烟囱和锅框,直接把大锅安上用黄泥密封周边就能做饭。

    沈宁把面粉袋子递给裴长青,“掂量下有几斤?”

    裴长青把面袋子一拎就报了个数,“连袋子七斤吧。”

    沈宁就笑了,这田氏真有意思,你克扣我一斤面能暴富是怎的?

    你公婆分明是要脸面的,你这是打谁的脸呢?

    裴长青:“少了?”

    沈宁简单说了一下,“没事,回头让她自己还回来。”

    裴长青也笑起来,“这蠢货以后有被公婆嫌弃的时候。”

    高里正显然不是那种只会捞好处的村官,还是要脸面的。

    果然,沈宁正用那块猪皮炼锅的时候田氏上门了。

    田氏拎着个小面口袋,左瞧瞧右看看的,满脸嫌弃和优越感。

    这也……太破了,太寒酸了!

    这破屋子能住人?

    不得老鼠臭虫蚊子蚂蚁的满床乱跑啊?

    在她看来这连她家猪圈都不如。

    真的,她家养猪场都用青砖砌猪窝的。

    瞅瞅这院子,坑坑洼洼的,还有恁多杂草,下雨不得存水倒灌啊?

    沈宁故作惊讶地看着她,“田嫂子?”

    田氏清了清嗓子,“那什么,我去家里找你,你婆婆说你来这边儿了。离村这么远,累得我脚酸。”

    沈宁挑了挑眉,“嫂子有事儿?”

    田氏:“那什么,刚才我称面的时候用错了秤砣,我婆婆之前用过没放一起,我拿错了,我给你补上一斤面粉。”

    沈宁:“啊?称错了?”

    田氏拧眉,“咋滴,你不信?要不要我拿秤给你称称?”

    沈宁笑:“不用不用。”

    田氏就道:“你拿面袋子来,我给你倒一斤进去,就足够数了。”

    沈宁也不推辞,就把面袋子拎过来,撑着口。

    田氏没舍得把婆婆给的两斤面都倒进去,只卡着倒了一半就拉倒。

    沈宁自然也不会计较这事儿,田氏能来送面就说明陶氏要脸面,也知道儿媳妇的德性。

    “谢谢嫂子跑这一趟。”

    田氏:“行啦,不欠你啊,别乱说。”

    沈宁笑道:“看嫂子说的,你不来,我也不知道啊。”

    田氏心里咕哝,可不咋滴,就是婆婆多事儿,她不来沈氏怎么可能知道?

    等她走了,沈宁又让裴长青拎了拎袋子。

    裴长青笑道:“这会儿够数,还给你去了皮呢。”

    在院子里找平地面的裴父平时只管下地不管家务事儿,看到田氏来也没多问,但是听见二儿媳买了八斤面,他心也直抽抽。

    有心说你们才分家,还没盖房子,咋滴就大手大脚买细面吃?

    又一想老二两口子不是嘴馋的,那是为了送人情?

    老二说不请客,要做点吃食送给大伯三叔四叔他们。

    大哥都说了不用管饭,还送啥啊?

    都是自家人,实在兄弟,说不用就是不用。

    他给自家兄弟干活儿,说不管饭就是不去吃饭的,也不当回事。

    他心里想了一堆,到底一句话也没说,就埋头吭哧吭哧干活儿。

    裴父就是头老黄牛,干活儿特别卖力,从来不惜力气,不偷懒耍滑的。

    沈宁开完锅,不无担忧道:“这也没个院子,能不能招贼啊?新买的铁锅可别给咱偷了,晚上得搬屋里去吧?”

    这边没有围墙,篱笆也都坏了,没有什么遮掩,外人很轻易就能走到屋门前。

    租屋这里没有灶房,锅灶砌在院子东边的一个草棚子底下。

    草棚子早就腐坏了,修屋子的时候裴大伯让儿子大柱二柱用木棍儿重新给搭了个新的。

    裴长青坐在一个木墩儿上,大长腿支棱着,“要么养条狗?”

    沈宁:“狗吃粮食,还容易被人投毒,我看大鹅更好。”

    大鹅战斗力强,吃草吃虫子还能下河游泳吃鱼虾,省粮食,而且一根筋儿不会被人收买。

    裴长青想起恋爱时跟着沈宁去她老家,两人被一群大鹅追撵的旧事,忍不住笑起来,“挺好。”

    这些日子他刮了胡子,养好了脸上的伤,开怀一笑,眉眼俊逸。

    沈宁有一瞬间的失神,呀,裴总还是那么帅!

    裴长青仰头朝她眨眨眼,示意亲一个。

    沈宁看看院子里的裴父,虽然公爹一直埋头干活儿,但是也不好意思啊。

    她清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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