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小爸也想上学: 200-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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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吃糖衣炮弹,祁烽厚着脸皮跟了两个月,才得到了这小祖宗的青眼。

    那之后祁烽就像只舔狗,舔了好长一段时间贺兰斯,贺兰斯终于承认祁烽是他的小跟班,打架都有面子了。

    祁烽忍辱负重,忍着忍着更加变态。

    他的眼睛恨不得长在贺兰斯身上,想看他威武打架的样子,看他画画的样子,还有他脱下外套,露出单薄身形的样子。

    从十一岁到十六岁,祁烽情窦初开,梦里都是贺兰斯。

    他以为,日子会这样持续下去,终有一日,他会完全得到贺兰斯。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他那个毒枭生父,被叛徒给杀了。

    叛徒强占了生父的原配和儿女,生生地将他们给折辱死,手段之狠,吓病了万里之外的祁烽母亲。

    不过小半年,祁烽母亲便病逝了。

    又过了几个月,祁烽被他生父那派的人找到,希望他继承“家业”,夺回主权。

    祁烽没有权利拒绝,他被硬生生掳走,一夜之间,他在苏市的生活痕迹彻底消失。

    从十一岁到十六岁,五年的时间里,他认可了这座城市,和贺兰斯相熟,他的朋友、亲人、恋人,只有贺兰斯——他自以为的。

    但这一切终止在那个夜晚,祁烽来到边境,见到了那个年过九十,就是不肯合眼的“爷爷”。

    在祁烽接手“家业”后,他只是稍加管理,便将失去的一切都夺了回来。那个叛徒跪在他脚前,他根本懒得看,给了痛快的一枪作为奖励。

    毕竟,他也不喜欢那个追杀他的原配。

    午夜梦回时,祁烽总梦到贺兰斯,他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如果派人调查又会留下痕迹,只能日复一日地煎熬。

    多年后,祁烽站在挑战法律的制高点,脚下是万千骸骨,与蒸腾毒雾,唯一能让他心情有所波动的,还是那个年少时求而不得的人。

    于是他找了一个和贺兰斯有三分像的少年,聊以慰藉。

    “……你是无可替代的。”祁烽看着近在咫尺的贺兰斯说。

    贺兰斯又喝了一口沁凉的威士忌,酒入喉咙反而如刀割般滚烫,笑吟吟地说:“如果你不出现,我早把你忘了。”

    “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有开始,就有结果。你的结果是什么呢?”

    祁烽面色陡然冷如冰霜,“你觉得我会死?”

    “为什么不呢?”贺兰斯反问,“你又不是神或魔,你只是一个凡人。祁烽,你会死的。”

    祁烽低低地笑起来:“那至少死之前,我要得到你。”

    他欺身靠近贺兰斯,却在瞬间,落地窗哗然破碎,碎片迸溅,折射出刺目的光芒,划破他的脸。血珠顺着脸颊滚落,他却来不及分辨,猛地扭头朝窗外看去看去——

    一袭高大的身影破窗而入,利落的身手如同专业的营救人员,但他的身上分明还穿着西装革履,甚至连头都没有任何保护措施,还戴着金丝眼镜。

    仿佛一个斯文的入侵者,不带任何敌意似的。然而下一瞬间,贺兰斯就被劫到了那人怀里。

    到此时,祁烽才听到直升飞机的声音,他猛地瞳孔一缩,就要上前抢人。

    却在这时,一点红点直射他的脑门,他猛地顿住,再也前进不得,危机感遍布全身,血液仿佛都凝固。

    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体会“危险”的感觉。

    是狙击枪。

    第209章

    杂乱不堪的废弃大楼办公室内, 气氛僵持。

    酒水撒了一地,碎玻璃折射出一道道破碎的光芒,映照在此间三人身上。直升飞机螺旋桨的声音呼啸而入, 冰冷的夜风带来阵阵刺骨的寒意。

    门外传来飒沓的脚步声,紧接着门被撞开, 周顾与两个保镖端着枪冲进来, 迅速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侵入者。

    “哥, 你没事吧?”周顾紧张地问。

    祁烽不言语,如同一头恶狼紧盯侵入者,以及被侵入者牢牢圈固在怀里的贺兰斯。

    楼外楼上狙击红点若有似无地偏离轨迹, 让其他人看到。

    周顾嗓音一紧:“这是……”

    贺兰斯平定呼吸,忽的笑了一声,狭长妩媚的狐狸眼斜乜身后的男人, 只看到对方挺直的鼻梁, 与幽幽反光的金丝眼镜。

    杜恨别垂眸, 藏在冰冷镜片后的那双深棕色眼睛仿若无机质, 而在对上贺兰斯的瞬间, 微微弯起,是一个凉薄又柔软的弧度:“我要是不来,你是不是就顺势而为了?”

    贺兰斯语气悠闲:“谁知道呢。”

    杜恨别抬起眼睛, 将贺兰斯拽到身边,这个角度可以避开枪口, “如此良夜, 打扰了。”

    祁烽语调冷冷:“你就是贺兰斯的姘头?”

    “姘头?”杜恨别似玩味,又似嚼着冰渣, 眼帘微垂,“你是这么跟别人介绍我的?”

    贺兰斯耸肩, “我可没这么说。”

    “你是什么介绍我的?”

    “还没来得及介绍。别人以为,我和虞惊墨有一腿。”

    “?”

    祁烽看着他们自然亲密的互动,脸色冷凝得快滴出水,“不知阁下尊姓大名?”

    杜恨别淡声道:“杜恨别。”

    杜家?祁烽搜索记忆,没听说国内有什么特别厉害的杜家,如这种可以调动狙击手的更是闻所未闻。国内没有,但在欧洲那边,倒是有个DU姓的大家族,黑白通吃,近些年有些洗白的迹象,势力依旧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祁烽听那个已经死透的毒枭老头子说过,要想把生意做到欧洲,是绕不开DU家的。

    “DU?”祁烽问。

    杜恨别微微一笑。

    贺兰斯:“do?你们要do??”

    “……”

    杜恨别的手在贺兰斯瘦削的肩头紧了紧,似笑非笑:“你这张嘴,也只能在这里胡说了。”

    贺兰斯心有灵犀一点通,眉梢微挑——看来他的嘴回去之后就由不得自己了,刺激。

    祁烽久经风月,怎会听不出言下之意,语气更是淬了冰似的:“杜先生和贺兰斯只是情人,而我和贺兰斯是青梅竹马,如果杜先生肯割爱,条件尽管开。”

    杜恨别目色清凉,看祁烽时不带任何感情,“我是个商人,所有物品都可以交换。有时人也可以,但贺兰斯,不行。”

    “为什么?”祁烽几欲癫狂,“你根本不了解他,他是和我一样的人,他不会安分地待在一个人的身边。迟早有一天,他会离开你。”

    杜恨别弯唇笑道:“我当然知道,他已经离开我两次。我次次都能把他抓回来。”

    祁烽愕然。

    “他的劣根性,没人比我更懂。”杜恨别垂眸望着笑得像只狐狸的贺兰斯,“他疯癫,狡猾,花心,不是个良人。”

    “那你……”

    “我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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