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小爸也想上学: 200-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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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好人。”杜恨别道,“烂锅配烂盖,没了烂盖,我这口锅可烧不起来。”

    贺兰斯笑:“回去就让你熊熊燃烧。”

    杜恨别带他走到窗边,直升飞机缓缓降落,就在四五米外等着,需要飞跃过去。这对常年遭遇各种暗杀的杜恨别不是什么难事,他早就习惯“飞天遁地”。

    如果这是拍电影,他不用威亚就能跳到直升飞机的安全梯上,肯定会收获电影票友的一众好评。

    十八层高楼,一旦坠入,就是地狱。

    杜恨别揽住贺兰斯腰身,问:“怕吗?”

    贺兰斯:“有你陪葬也就不那么怕了。”

    “放心,祸害遗千年,我还能活很久。”杜恨别带着贺兰斯飞跃而去,强悍的身影在抛物线的降落中,杜恨别利落地抓住安全梯绳索,带着贺兰斯摇摇晃晃。

    而后安全梯升上去,他们被全副武装的营救人员拽进机舱。

    机舱门却没有关,呼啸的风与螺旋桨飞速运转的声音中,贺兰斯回头看了眼那座被抛弃的办公楼,破碎的窗边站着一个高大的人影。

    红点直指祁烽脑门,而他一动不动,目不转睛地看着直升飞机没入夜色中。

    “哥,这里危险,我们快走。”周顾劝道。

    祁烽眼色沉沉,最终还是转身大步离开。

    他想,没关系,即便是DU家,在这片土地上也不敢随便对他做什么。还有机会得到他想要的,只要时间不歇止,终有一日,他们还会再见面。

    ……

    晚间九点半,田阮准时躺在床上准备入睡,最后一次拨通便宜大哥的手机。

    “这么晚还不睡觉,小心明早起来长痘痘。”杜恨别语气欠欠的。

    田阮并不计较,欢喜道:“大哥你救出贺兰斯啦?”

    “自然。”

    “嘿嘿嘿,那你今晚一定要大干特干。”

    “睡你的吧。”杜恨别把电话挂了,之后彻底关机。

    田阮安心了,美滋滋地躺进被窝,结果越想越激动,完全睡不着。虞惊墨在书房加班,他翻来覆去,决定裹着被子去书房沙发上窝一会儿。

    刚要起来,虞惊墨开门进来,道:“你大哥的事情暂时解决,你可以睡了。”

    “……睡不着。”

    虞惊墨坐在床边,抚着他额头,“睡吧,我看着你。”

    田阮就像一只被顺毛的猫,被温热宽厚的大手一下下地捋着,眼皮渐渐沉了下来,就这么进入了黑甜的梦乡。

    醒来他已经忘记做了什么梦,神清气爽穿衣洗漱,下楼吃早饭。

    刘妈煮了俩红鸡蛋,炸了一根油条给他,每次大考小考,这两样是必不可少的,图个吉利的彩头。

    田阮咬着油条,嘴巴上都是油润润的,反着光,忽听到外面哼哼哈嘿的声音,这就伸长了脖子,从窗户看去。

    遥遥的看到两列士兵带着保镖们在晨练,个个赤着胳膊,从头顶冒热气,看上去仙气飘飘的。

    田阮一下子笑喷了。

    “……”

    直到要上学,田阮脑袋还耷拉着,他的形象全在那一喷中毁了,堂堂虞惊墨的夫人,居然像个刚会吃饭的婴儿那样被照顾。

    虞惊墨捏着他鼻尖,使他抬起脸朝天,“经常做这个动作,就能下去了。”

    有一点食物呛在鼻腔和食道之间,可难受了。田阮只能仰着脖子,像一只求偶的天鹅。

    虞惊墨指节轻轻刮着他洁白修长的脖颈,“食不言,就是这个道理。”

    “我没说话,我就笑了……”田阮委屈巴巴,大清早的就被呛到,是不是考试不利?

    呸呸呸,肯定不是。

    虞惊墨照常送他去上学,“到中午还感到不舒服的话,接你去医院看看。”

    田阮仰着脑袋点点头,这模样就像一只歪着脖子的小鸭子。

    虞惊墨忍俊不禁,看着青年在保镖的护卫下走进德音大门,因为仰着头,周遭的同学都以为怪事,频频投去视线。

    “……他是不是看不起我啊?”一位男同学说。

    “真是一只高傲的天鹅。”

    “田阮!”汪玮奇追上来,“兄弟,你干嘛鼻孔朝天?虽然你鼻孔好看没有鼻屎,也用不着这么炫耀吧?”

    田阮:“……”

    汪玮奇越看越觉得心虚:“你为什么这么看不起我?我今天很正常吧??”

    田阮:“我呛到了,没有看不起任何人。”

    “……”

    直到教室,田阮也没能把倔强的油条小渣渣弄下去,欲哭无泪。

    路秋焰踩着上课铃声进门,见他这样,眉头一皱:“谁欺负你了?”

    田阮:“油条。”

    “?”

    “油条欺负我了。”

    “你等着。”路秋焰出门,把称号“老油条”总爱开女生黄色玩笑的男生给打了一顿。

    老油条:“???救命!”

    班主任进门分发周考试卷,扫视一圈,“路秋焰呢?”

    田阮:“上厕所去了。”

    话音刚落,路秋焰就在教室门口说了声“报告”。班主任没有多作计较,让他进来考试。

    小考都是在教室,并且为了不影响学习效率,这学期就不分班了。

    田阮一边喝水,一边写试卷,正做题入神,冷不丁听到广播里胡主任咳嗽了一声,吓得心头一梗,油条渣渣落进了肚里。

    那一瞬间,田阮忽然有点感谢胡主任。

    胡主任公鸭嗓的声音响起:“在此通报批评高三1班路秋焰同学,刚才收到5班尤条同学的控诉,今早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把他打了一顿!”

    田阮:“……”

    胡主任:“简直无法无天、莫名其妙!尤条同学说路秋焰同学往日无怨近日无仇,路秋焰却突然冲进5班,把人家揪出来打了一顿!那是一片叫好……啊不是,同学们都惊呆了,胡言乱语了。”

    田阮:“……”

    胡主任:“路秋焰,虽然你长得帅,但也不能随便打人。就算尤条同学嘴巴贱了点,喜欢开黄色玩笑,但也不能直接动手打嘛,多不成体统。要打就拉到没有监控的小树林偷偷打一顿……啊不是,我也开始胡言乱语了。尤条同学你不要误会,我绝不是说打得好打得妙,打得呱呱叫。你去医务室看看就行,不收你钱啊。”

    田阮:“……”

    如果数学题目有计算油条同学的心理阴影面积,那肯定是无限大。

    路秋焰不动如山,专心写题,仿佛打人就像吃饭喝水那么简单。

    及至第一门考试结束,田阮也没好意思对路秋焰说出真相,算了,打了就打了,也算阴差阳错替天行道。

    这么想的显然不止田阮一人,就连向来板正的虞商,都没对路秋焰进行批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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