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将后万安: 14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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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待理出个由头,入府上先就被人蒙了眼,不知某个昏君又打什么名堂,口上埋怨心却顺着,让褚君陵一路牵着,后觉府上太过安静,愈发疑惑:“府中下人尽都不在?”

    “今日有要事,朕将那些个碍事奴才尽撵开了,等明儿再来伺候。”

    什么要事这般蹊跷,一个奴才都不留着,便连德观也没跟着,周祁狐疑更重,听闻褚君陵叫自个当心门梯,脚抬高些,等进房中楞个片刻,不等褚君陵开口,凭直觉道:“皇上将臣牵进了内房?”

    这昏君遣开奴才,又趁夜摸黑催他搬来,又莫名地蒙他眼睛,莫不是为那档子事??

    想是如此轻蹙眉头,气想褚君陵国事不务宫事不理,整日想这苟且事,正要开口说人,不妨褚君陵松开手走开,继而听到杯盏碰撞的声音,心轻哼哼:好的很,连助兴的玩意都备齐全了。

    倒也难为这昏君用心。

    “皇上在做什么?”

    褚君陵半晌没应话,周祁只当是人做怪,打算抬手将眼布摘了,不妨褚君陵手覆过来,往他手中塞了块似是锦绸的料子,将就着那绸缎扯了扯,缓缓把人带至榻前。

    “朕给小将军宽衣。”

    “……”果真是为的这事。

    周祁一时不知说甚,气愣间不妨褚君陵手脚快,再者耻归耻,却也没真舍得真拒绝对方,晓得褚君陵尿性,做做样假意推辞一番,见是无用也就作罢,闷不乐地由着人折腾。

    却不想褚君陵脱去他一身外衫,又给他换了身穿上,嘴里边还有辞:“祁儿,更衣。”

    周祁:“”真讲究。

    试着伸手探了探,确认不是什么用来增添情趣的物样,缓松口气,心嘀咕阵,琢磨褚君陵今日又打算搞出什么名堂来,总不会就为了给他换身新衣服?

    况且他也没听过乔迁之日有让人剥了衣襟换新服的典故。

    好奇挠的心痒痒,听闻那人又摸摸索索有一阵,最后将一抦不知是甚的东西给他,手掂了掂有几分重量,越闹得心疑:“这是又何物?”

    褚君陵见准备齐全,不急着回周祁,坐到床塌前整理番衣物,随后轻咳声,拿过块东西盖到头上,手轻握住周祁往前又带了带:“眼罩子摘了罢。”

    周祁求之不得,眼蒙得太久有些犯模糊,轻眨了眨,不想满目喜红袭入,窗牖贴花儿映衬,借着微微打开的门户,风挤进来,将门外挂着的两个大红灯笼吹得轻晃,烛火摇曳,床褥席帘,桌木樽器,一片同色,周祁怔怔良久,口开了开,到底也没吐出声来。

    楞看向褚君陵,朝堂之上九五至尊,早朝将一干大臣骂得大气不敢喘的君王,此刻一袭红衣坐于榻前,头上是男女婚嫁时女子才用的红盖头,本是大喜,用在这人身上,着实折煞了。

    四周望望,眼再落到自己手头,一手握着牵红,另一头在褚君陵手上,被他轻拉拢着,另一手是如意称,揭盖头用,周祁喉咙生哑,太多言语腾上口,反倒无话可说。

    任他再蠢,君王此番用意,岂会不明白。

    “臣、”话有些哽咽,褚君陵察觉,隔着盖头看不清周祁情绪,到底也猜得出,手摸索着握住对方,声色带着徐徐笑意:“新郎官儿,不掀盖头么?”

    不闻周祁行动,更是直接笑出声来:“堂堂中郎将,沙场刃敌眼都不眨一下,新婚夜倒是哭起鼻子来了?”

    “皇上。”周祁几度失语,只木戳戳站着,全然不知该如何反应,说什么话,或是摆什么表情。

    任褚君陵调侃温哄,硬是半点动作没有,这让惦记着走后头流程的褚君陵有些心急,又怕刺激再打把人吓坏,只得强忍着肝火轻轻唤他:“祁儿?”

    倒不至于哭鼻子,眼眶红却是真的,周祁闭闭眼,拿住如意称握紧了些,挣扎许久,终是随了心意,手轻颤着将君王头上那红绸子挑开,神色复杂,其中心情难言。

    像是君恩浩荡,既欢喜又恐怕,怕承不起这等隆恩:“臣何德何能、”

    “嘘。”褚君陵站起身,笑揽过人拥住,做个噤声的手势,往周祁额上郑重一吻:“朕特地为中郎将备的乔迁礼,小将军可喜欢?”

    周祁偷哽咽一声,只觉再多话都苍白,借力回抱住褚君陵,下巴枕着肩,这般靠有一阵,直至听君王启声,提醒还有后续事宜,轻呼口气,待调整好情绪,主动端过桌上两杯酒,递到褚君陵手中:“臣何其有幸,能得皇上此般珍视,实不知该如何报答,”

    话再要往后,却是不便说了。

    褚君陵心领神会,谋算着有整夜时间,亦不慌于这一时把人惹急,紧趁着周祁感动使然,哄着人将那掺混有物料的交杯酒饮尽,更来回占了不少的好。

    第152章 中秋节快乐!

    朝廷局势明朗,朝中有意同周府示好,又或是新入朝盼着多在皇帝跟前混脸熟的大臣听闻中郎将乔迁,哪能放过这等机会,早早携了贺礼登门,以恭中郎将乔迁之喜。

    至于些许个看不惯周氏作风,鄙夷周祁以色侍君的大臣,事先有天子一番敲打,心头再不虞,到底不敢不给面子,骂骂咧咧备礼前往,这礼还不能给得少了,皇上敲过警钟的,这要讨了中郎将的嫌,可是要掉脑袋的大事。

    送也得送的讲究,太俗的送不得,太贵重的褚君陵十分自信,这些个大臣手中的玩意再贵重,也比不上他国库里放的,即便是真有,胆敢压他的风头,那也是要掉脑袋的!

    朝臣深知皇帝昏聩残暴,任谁也不敢拿命去抖这个机灵,因此光是送什么这一事,就难住一众人好阵时候。

    周祁夜里被褚君陵折腾得不轻,大早听闻门口噼里啪啦又放起鞭炮,神智恍惚坐起身来,下意识皱皱眉头,睁眼就见褚君陵穿戴整齐,瞧他起身笑着将外衫拢到周祁身上:“祝贺的人都来齐了,都在院中等着呢。”

    周祁腰间酸的厉害,被褚君陵看似催促的话闹的有些不快,但想着今天是什么日子,倒也忍了下来,心琢磨着秋后算账,依言摊开双臂,懒懒倦倦地由着褚君陵将衣物往身上套,等穿戴好轻打个呵欠,头枕着人道:“臣有些犯困。”

    褚君陵想了想,神色十分认真:“朕把人先撵回去,叫他们晚些时候再来。”

    说着便要动作,被周祁黑着脸拉了回来:这昏君总想一出是一出的,这毛病也不知何时能改。

    “朝中不满臣的人可不少,皇上此番怕是要坐实臣为人宠的名头了。”

    再听褚君陵又嚷嚷着要砍掉那诋毁之人的脑袋,头疼喝止他这念头,劝哄着人莫耽误吉时,褚君陵也知这乔迁恭贺之事大有规矩在里头,自己虽不信邪,可事关周祁,小心些总归是好事,这才肯消停。

    周祁到时,亲眷好友连带一干大臣已经等了些时候,眼见君王跟在身侧,没哪个敢面露不悦,纷纷招呼下人将贺礼奉上。周祁眼看着贺礼缓缓堆积成个小山丘,心中了然,再转头看向褚君陵,恰好见某个昏君一脸讨表扬的凑上前来:“中郎将乔迁乃是何等大事,朕得给小将军面子撑足了。”

    果真是这人干的!周祁失笑不已,瞧过在场偷着肉疼还不敢表现出来的大臣,轻叹口气,心想他这脔宠祸水的名头,褚君陵还当真是严丝合缝的给他坐实了,也是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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