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将后万安: 220-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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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没得到想象中的回应,周祁失魂落魄退开身,神色难过到不行:“不是这个皇上。”

    “还能有几个皇上。”心中失望让周祁胡含乱啃的亲吻打消,轻叹口气,见其挣扎想要脱身,佯怒斥声‘听话‘,周祁轻颤有瞬,果真自觉,眼却红得厉害:“你不是梦里的皇上。”

    “怎么不是?”

    周祁噙着泪不说话,半晌喃喃自馁:“是我太贪心了嚒?”

    褚君陵看得心疼,欲回个吻做安慰,却被周祁侧头躲开,泪涌得更凶:“你不是阿陵。”

    “怎么不是。”复问一遍,周祁仍旧没给答案,从他这些听似无厘头的话中,褚君陵倒是能肯定两件事,周祁没恢复前世记忆,却做了和前世相关的梦。

    继而想到前世,周祁也是因梦恢复的头一世记忆,照此推算,今生该是也快了。

    沈思间手中力道松懈,人没抱稳,周祁恰好抬头瞪他,腰间失力,惯性向后倒去,仰面重重摔到地上,将神智都摔醒几分,哭病更治得干净:“皇上推奴。”

    “……”

    第234章 不能人道

    “可摔疼了?”

    拉人起身,周祁却不肯,控诉的望着褚君陵:“皇上推奴。”

    自个没站稳净会怪他:“你起是不起?”瞧是周祁不依不饶,怕他在地上躺久了着凉,黑着脸认下这等诬赖:“朕知错了。”

    这才见周祁伸出手,示意君王拉他:“奴不怪皇上。”

    “……”弯腰将人打横抱起,稍使劲往他臀上落个巴掌,没好气道:“你这酒品,往后可莫在外头跟人酣饮。”

    “奴难受。”

    “哪处?”

    周祁往胸口指指,实在不舒服,拿手轻按着,有下没下的揉:“头和肚子也难受。”

    头胀欲裂,腹中犹如翻江倒海,偏又呕不出东西,空阵阵地恶心。

    “贾钦今日府上有事,朕另喊个太医过来瞧瞧?”

    “不找太医”喝的药够多了,周祁不想再增一碗,仗醉小声与君王诉委屈:“奴闻着药味儿想吐,会更难受。”

    反招君王冷着话训诲:“咽再多药,不也没管住你这张乱食的嘴。”

    难得趁醉敢吐**心事,知周祁平日压的辛苦,该训的训,没舍得说更重的话:“真不用传太医?”

    “奴想躺着歇会。”拿周祁这烂犟德性没辙,依他的意往榻上抱,经过桌前顿住脚,顺手拿过执壺晃晃,竟一滴不剩。

    难怪恍成这副模样。

    闷头喝了整壶,还有脸同他嘀咕难受,褚君陵心情窜杂,一时不知该气还是该笑:“你倒是海量。”

    周祁醉醺醺,耳朵听岔,当君王是问自己还要不要,僵械地摇头:“奴不能再喝了,多谢皇上”

    “……”

    谢个*。

    心骂声脏,凉飕飕瞥周祁一眼:“你倒是喝得痛快。”

    竟会给他找事做。

    想是自个伤势未愈,还得伺候这不消停地,气不过又想给周祁来上两巴掌:“醒后再收拾你!”

    这一壶量就是他也得缓上些时辰,倒不知这混账今日系的是哪般愁,需得靠这方式解忧:“借酒驱愁愁胜愁,这话祁儿没听过?”

    周祁难受得如有手在胃里捣捯,闻君王问忧解是没解,无心思知,脑时醒时浑,痛得难忍握起拳往头顶砸,被褚君陵急时握住,放人到榻上,轻往周祁额穴处按摩:“这样可好受点?”

    “谢皇上。”

    褚君陵挑挑眉:“谢朕?方才不是不让朕碰?”

    好奇这人具体梦的些什么,待周祁精神稍好点问他,视其神情费解,恍似记不详内容,遂改个方式:“梦里的朕是什么样的?”

    周祁为难想了想,认真将褚君陵望着:“朕是谁?”

    褚君陵:“……”

    失智之人尤外懵真,周祁这会脑子空空,情仇纠葛尽忘,眼眸不如平日死寂,迷朦又纯粹,无辜与君王相望片刻,勾得褚君陵呼吸渐重,怕失控将周祁眼睛蒙住,一把摁进怀里:“妖精。”

    紧听怀中人轻‘哦’一声:“朕是妖精。”

    “……”

    褚君陵决定暂且放弃这话题。

    手中动作稍停,周祁就哼哼唧唧嚷不舒服,褚君陵气又心疼,窝肚子火,手却不轻不重地揉搓穴位。

    桌上没见有下酒菜,猜是周祁打干灌地,火又盛点,诘问人命还要否,继而瞧他瑟缩着身,颇可怜的模样,后悔话重,心软将床褥掀开一角:“难受就先睡会,汤端来朕再叫你。”

    刚按着人躺下,就看周祁四肢不稳爬坐起来。

    “方才不是要歇?”

    周祁只来得及摇头,喉间紧继一胀,趴在床延吐了满地,而后身体蜷曲倒在榻上,双手紧压着胃腹位置,口轻喊疼。

    过有少焉,见周祁没新的动静,当其吐完胃里不剩东西,心疼欲给人顺顺背,手刚凑近就见周祁软爬起身,无力又往回栽。

    这一摔腹部与床榻相撞,将胃里酸水又腾出些,连同胃里还剩的点残渣一路顺着食道往上涌,周祁强压不住,褚君陵见他爬不起身,恰好伸过手扶,又凑巧的遇得声腹呕,随即掌间一热,接了满滩秽物。

    褚君陵:“……”

    身上也没好到哪去,怒极想揍人,将就弄脏的被衾擦擦手,忍嗅异味儿脱下外袍,远扔至一旁,将某个趴在榻上缓劲儿的混账拽到身前,将他衣襟一并扒了,仅留中衣,勉强理净遂才把人扛到肩头,沉令奴才进殿收拾。

    这个姿势使得周祁脑朝下,**加重眩晕,难受挣动几下,被君王又一巴掌落到方才那处羞人位置,力道比头回要重得多。

    “疼的”

    “不打得你疼,当朕是为让你舒服的?”

    褚君陵冷哼,知是他现下没安脑子,骂也是白骂。

    听不懂好赖话的醉鬼,与其置气无疑是折磨自个,心头账给周祁尽记着,等人醒后再一笔笔勾算。

    德观端着醒酒汤回来,进殿见得一室狼藉,隐约还嗅到丝若有似无的怪味,欲往内屋瞅是怎么个事,仅遭君王不耐催促,忙递过汤去。

    再看二人衣襟换新,知有个大概:“公子吐身了?”

    褚君陵试过温度,将呆坐着的周祁脑袋掰过,一勺勺喂他吃下,后瞧德观还杵在这,恼想喊人滚,后注意到周祁墨发上也沾了脏物,心累吩咐:“去备些热水来。”

    “嗻。”德观接过空碗,闻觉殿中异味,多嘴请示:“可用往炉中熏些香料?”

    “不必。”周祁这会头昏脑疼,喝下碗汤肚子又有东西能吐,褚君陵怕香料反闷着他,再将自个外殿铺一滩脏:“窗敞开些,另端几钵净气的草木进来。”

    更衣沐濯,忙活近个时辰,周祁经此一吐,又洗过身,不适缓解许多,酒虽未醒,头好歹不胀了,只还有些昏沉。

    被君王似不悦地扔回榻上,观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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