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将后万安: 220-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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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身要走,急地将他衣袖拉住:“娘亲之事,皇上如何向爹爹吩咐的?”

    褚君陵一愣,若有所悟:“你便是怕朕发难周氏,偷着灌自己酒?”

    不语即是默认,观周祁眼眸茫感微淡,探究将人审着:“朕当卿卿是受梦境所困,敢情还不是?”

    他明答应过周祁不会开罪他娘,这混账是一句话没相信?

    还敢拿自个身体作践,褚君陵想就怄火:“朕抛金掷银给你调养身子,就是拿你这么糟蹋的?”

    “奴、”呐呐无话,眼看君王走远,无措有瞬,褚君陵察觉背后目光,到底是没忍心:“朕就到外间拿张葛布,直盯着做什么。”

    回身见周祁低垂着头,似有几分颓伤,怒过当头颇又想笑:“醉个酒人也变娇气了?一刻离不得朕?”

    周祁闻声仰头,以为君王话是嫌弃,迷惘的眸子染生黯然:“奴不娇。”

    “你多无畏。”整壶烈酒打干吞的人,哪是娇,褚君陵看这混账就虎得很:“头过来点,朕给你擦头发。”

    擦到微润,瞧周祁傻坐着又走神,将手中葛布绕过他后颈两头握住,微往外拉拉,周祁脖颈被套,头和身体被迫前倾,眼见君王俯身要吻下来,捂住嘴不清道:“奴有酒气。”

    “够着身往朕口前凑的时候,倒是不怕有酒气?”褚君陵轻哼,不接受这套说辞:“吐朕满手的时候,亦没见卿卿顾有酒气?”

    这会倒是端上了嚒,褚君陵作势要收点账前利息,哪管得他不肯,“不是想知道朕如何处置的你娘?祁儿伺候得朕满意,朕便告诉你。”

    趁周祁醉深不清智,没空生那良多误会,很逞了番口舌之快:“方才不是请朕的罚?便拿此抵,还能换得你娘亲的处置结果,碰你一个销两回事,祁儿可是赚了。”

    周祁当‘拿他抵’是指他身子,君王又提到“碰”等字眼儿,更以为是,手抓衣襟纠结有阵,浑沌间记起个事:“皇上不能人道,要奴如何侍寝?”

    “……”褚君陵乍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后听周祁提到遇刺,脸色诡谲有几瞬,漆沉如墨:“何人与你谈道的此事。”

    亏他还当周祁不知,猝不及防被心上人戳穿糗事,这人还摆着张真诚脸望他,让褚君陵难得生出阵难堪至极的情绪:“德观还是贾钦?”

    除他外,知晓内情的人就这两个…

    现在又多个周祁,偏还是他最在意的那个,心情何止难堪能概括:“还不快说!”

    “德公公说皇上重伤,肾器大损,雄风不振,不能行房事、”话至一半,嘴被褚君陵紧紧捂住:“不准说了!”

    这狗奴才!

    怒要传德观做教训,后觉这由头实在尴尬,特别是周祁还在场,尴尬直接翻几个番。

    不罚,这狗奴才害自个在周祁面前丟这大个脸,罚吧,又等同是坐实他那处不太行,都不太妥。

    思来想去,将德观喊进殿,以其右脚先踏进门,败了养心殿今日风水为由,惩掴德观三十棍嘴。

    德观:“……”

    “不是为这般。”

    罚过人气顺,眼烦催撵其滚,待德观退下,突听周祁来这么句,未明所以:“什么?”

    “皇上罚德公公不是为这个。”

    褚君陵隐觉着他要冒讳言,果不其:“是为的皇上不能人道之事。”

    “……”

    再受周祁真诚发问:“皇上如今也与德公公一般嚒?”

    “……”刚顺的气儿又堵回去,一忍再忍,瞧周祁没个了,沉色睨他一眼:“你的嘴也痒了?”

    “皇上。”周祁身微晃地跪正,浓醉忘却怕为何物:“奴知错,皇上罚奴。”

    “朕当祁儿借醉痹智,口无慎言,看来还是分得清对错。”故问周祁为何要罚他,就看他敛眸静思些会,用更真挚的语气:“皇上恼羞成怒,所以罚奴。”

    第235章 皇上掐得不紧

    这混账莫不真是借醉装蒙来奚落他的?

    褚君陵甚感怀疑!

    周祁约莫也晓得说到君王伤心事,认错让褚君陵换个惩戒方式。

    “你倒是贴心。”

    轻掐住周祁颈脖往腿上提,周祁当这即是罚,半跪半爬跌进君王身中,闭眼长久未觉窒息,颈间手掌更没进一步动作,疑惑又睁开:“皇上掐得不紧。”

    “……”褚君陵气笑:“真想朕一把掐死你?”

    周祁垂垂眼:“奴想死的。”

    话让褚君陵心头一紧,怒尽化为沉重:“你当真、”

    不想与他谈这晦气,却看周祁醉得失智,这话分明是潜意识里的念头。

    求死欲深至此,莫不真如贾钦先前所言,这人余症未痊,又患上了郁症?

    连想周祁这几月改变,畏光恐人的症状已然近愈,癔症发作更甚少有,看似好转,却不成是水月镜花?

    无敢深虑,恐是自个自我慰藉,不觉将周祁身抱紧些,直至怀中轻声痛哼,冷不防听周祁道:“梦里的皇上抱奴都不疼的。”

    又是梦

    大致猜到周祁指的是前世的他,臂间力道稍松,闻周祁道不难受,诱问他:“若朕改如梦中之人那般待你,你可愿久活?”

    虽问,褚君陵已然是梦里那个,待人亦如前世珍重,这题多是无解。

    又是良久

    “皇上不是。”

    褚君陵心情还沉痛着,会周祁意,当他将自己与梦里那个当成是两人,欲释,紧闻其道:“梦里的皇上能人道的。”

    “……”褚君陵深吸口气:“祁儿非得要戳朕痛处?”

    周祁懵头懵脑,误以为自己坐到了君王腰肾伤处,臀往膝外挪,边仰头观君王脸色:“奴坐开了。”

    问其肾还痛否,褚君陵将深吸进的那口浊气又叹出来,托住差点又往地上摔的周祁,郁火淤塞,心倒是不沉痛了。

    将人往怀托抱近点,堵了那张没好话的嘴。

    “皇上”

    “安生点。”

    顾忌醉鬼没个智力,怕人不会换气将自个憋死,褚君陵吻过松口,中场准了片刻休息。

    周祁微喘,嘴一空又道:“皇上是罚奴嚒?”

    褚君陵头世就晓得周祁不剩酒力,乃甚借此很干了些非人事,忆觉残忍挥散脑中零碎画面,愧又无奈捏周祁脸:晓得这混账酒后德性,却不知他何时染上话多的陋病。

    尤其话还没一句好听:“你当与朕亲热是受罚?”

    “皇上先前罚奴,也是这般掌奴的嘴。”

    褚君陵恍才记起这茬,按住周祁后脑往前带:“该记的好你不记,不该记的件件不落,成心的?”

    语毕,周祁又听话的想起来一件:“皇上如何罚的娘、唔。”

    “慌什么。”瞧周祁休息够,气息平稳下来,迫人仰头又将口给封了:“‘罚’还没完呢!”

    又过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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