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将后万安: 220-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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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颤抖地指认王二:“我今日到房中喊他,亲眼看见王二将碎银放到蒋贵床下,贼该是他。”

    “你这贱人!”

    王二恼恨要打景南,冲近之际遭蒋贵和打手合力拦下。

    真相大白,老鸨念王二干事麻利,厨技也尚巧,废去双手饶是可惜,为赚钱想,改克扣其两月工钱,另儆效尤,将王二一条腿给打瘸。

    蒋贵以前看不起景南,这回双臂靠他保下,悔之感恩,真心拿其当作朋友,乃甚猜定王二事后要报复,处处相护,没给对方可趁的机会。

    王二怀恨在心,碍于有蒋贵撑腰,没敢明着找景南麻烦。

    一来两个共住一屋,又因栽赃之事结下梁子,本就遭其仇视,二来蒋贵膀大腰圆,皮肉糙实,碰硬必定打不过对方,偷袭更是空扯,别几拳下去白给人挠痒不算,反落个手掌骨折的代价。

    暗中亦寻不到景南错处。

    直至某日,蒋贵受老鸨差遣外出扛买猪肉,王二仗给景南撑腰的不在,一路跟踪至庋房,卷起袖子要找他报复。

    原打算等景南前脚进去,趁其关门时硬挤入内,踹他在地,锁上门把人往死里揍。

    潜伏墙外欲将实施,突听里头有道陌生男子的声音,王二揉揉耳朵,确认没听错,临时改个更阴险的计划。

    奈何两人交谈声微,王二耳朵紧贴墙上,也只勉强偷闻个大概。

    隐晦听到景南说什么并非图那男子的钱,对方什么好就好,又让那男子醒了就快些离开,免得遭发现。

    猜就是些见不得人的脏事。

    那男子回让景南等他段时日,等什么事后定会回来找他做个什么什么,王二实在听不清楚,犹自脑补了场从‘意乱媾和’到‘许诺私奔’的苦情戏数,一脸阴瘆。

    ‘果真是见不得人!’

    认定那男子就是景南在外找的野男人,奴隶偷情,还敢在主子的地盘上行淫.秽,可不仅是断手脚能饶的。

    听景南又催那男子离开,怕人跑了,急赶去与老鸨告密。

    老鸨听有这事,道还得了:“那贱奴是翻了天了!”

    当即喊上人去庋房捉奸,却扑个空。

    那人与王二前后脚走的,等老鸨一行赶到,房中早已空空如也,景南去柴房劈拾木头,亦走没了影。

    “因没抓到现行,老嬷也当是王二为上回之事记恨那贱、”

    遭沈寰森目扫来紧又改口:“当是王二记恨景南,故意虚报的奸情。”

    继将王二臭骂阵,顺手甩了他记耳光:“王二口上确信,却拿不出切实证据,闹得场乌龙。”

    老鸨多是客要招待,无闲拖延,警饬刓那王二一眼,带着行人准备离开,没注意脚下,遭杂物绊崴住脚。

    人差点摔,脚板也被钉得生疼,霉得心烦。

    低头瞧是个尖铁块,一脚拨开,紧见地面几滴干涸的血迹。

    老鸨刹时起疑,细顾屋地好几处地方干净过头,明显清理过,庋房钥匙就仅景南才有…

    推测这几滴血遭铁块遮挡住,景南打扫时又匆慌,粗心擦漏这处。

    再三盘问王二,甚至拿打断他另外条腿做威胁,见其仍咬定景南在此藏过男人,心信大半,遂令人羁景南来与王二对峙。

    “老嬷起初也没想把事做绝,可是给过他机会。”

    等将景南带到,让王二将所知招述,再将听来的谈话如实回给景南,就看他面色煞白,许久没句争辩的话。

    老鸨再瞧不出猫腻,这几十年经验就算白攒:“您说这证据都摆到眼前了,老嬷就为要他句实话,这不应该嚒?”

    问景南地上那血怎么来的,人证物证确凿,那贱奴还嘴硬的狡辩:“他谎称是清理杂物时摔破膝肘,老嬷见是他敬酒不吃,就”

    就命令手下把人按跪在地,将其一身衣物扒了干净。

    老鸨里外没从他身上找到点伤,气煞连掴几个巴掌,当场将景南嘴角扇出血来:“小贱蹄子,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唾哧景南那点龌龊事还瞒不过她这双慧眼:“这血既不是从你身外头流地,便只有那烂*。”

    老鸨干行这勾当,先入之见,思想也就往这行上靠。

    再看遭过清理的地处分散,血状亦与落红近似,认定是景南与人偷欢之时遭破身的血,不容其辩释,怒火冲著,狠道不安分的奴隶就该打,更该往死里打,一脚踹上景南肚皮。

    景南受押跪地,老鸨这脚使了全力,踢上身时,押着他两条手臂的人见势松开,任景南跪趴着往后摔多远。

    老鸨尤嫌不消气,使唤那俩手下:“松什么手,给我将这贱奴手脚按紧了。”

    景南紧遭拖回,架起身禁锢住四肢,生生挨下老鸨好几脚,口咽不及呛出血来。

    老鸨气出够,则让将其乱棍打死,王二嫁祸蒋贵,腿被蒋贵亲手打断,景南揭发他,遂也该由他亲手打死这贱人。

    遂向老鸨请求。

    第238章 我不值钱的

    “打吧。”

    让手下将手中棍棒递给王二,王二求得许可,棍棍下打死手,老鸨见景南拼命缩起身子,痛得爬不起来,紧又被王二踏腰踩住,躲都没法儿躲,气息奄奄,一副将死之势。

    蔑望他这模样凄惨,神情破碎,竟有几分惹人怜,心念一转,登时改了主意:“行了,留两口气。”

    王二恶狠狠瞪着景南,表情狰狞,手握木棍不甘心丢,问老鸨为何不将这下贱东西打死。

    老鸨冷笑:“活活打死太便宜他。”

    这贱奴既然遭了脏,何不拿她尽其用,便是死,也得先榨干他最后点价值。

    遂喊手下拎死货般提溜起人,捏住景南的脸逼问:“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让这乱棍打死,要么乖乖开腿承客,赎你偷人的罪。”

    唬他想死也不是现在就能,日日都得遭顿狠打,偏日日留他半口气吊,直至折磨够人,她何时觉得景南该死,景南才能死。

    “死可比苟活着要难,卖身或是偿命,你可选清楚。”

    景南不想死,更被打怕了,本就出身如贱泥,掌中蝼蚁,只要能活,不被打,一具躯壳算得什么:“我卖,嬷嬷饶我。”

    “倒是聪明一回。”老鸨见他实相,如约不再为难,又看景南人近半厥,喊人将他送回房去:“找个大夫治治伤,早日养好身子侍客,也好早日还我药钱。”

    可不是给这贱奴白垫的。

    道让景南管紧他这副身子,腿该张的张,不该张的若敢私自打开,可仔细他的命:“今日这顿打就当给你松松皮,若不是为留你进财,贱奴才一个,死就死了,哪有问医用药的资格,干这行当,要你这身子值价,命才‘金贵’。”

    景南虚弱看向老鸨,由人架起,忍痛同她鞠个身:“我晓得了,多谢嬷嬷。”

    “回去歇着吧。”

    等景南被搀走,老鸨也赶着去前厅揽客,走前看王二心似不忿,哂笑警告他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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