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将后万安: 220-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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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今是我的来钱货,可由不得你找麻烦。”

    王二忙不迭应是。

    老鸨恐景南首操新业,什么都不懂败客人兴致,趁养着这几日,知他身动不了,则喊个资深嬷子口头教习些规矩。

    不等人好全,景南昨日刚能起身,今日就被送与恩客膝胯。

    “大致就是这些。”

    沈寰心道果然。

    ‘那就是了。’

    时间地方尽对得上,现场几滴血迹该也是他的,老鸨口中那‘奸夫’即是自己。

    景南有今日之难,尽拜他所赐,如此清算,这份恩情就不是钱财能了。

    老鸨忐忑道完,久久不闻沈寰表态,谄笑道:“公子若无他问,老嬷还有客要招待,就先失陪?”

    只想快些离开这死神,请示欲走,遭沈寰不轻不重落个掌到桌上,怕得又坐回去:“还是公子更要紧些,老嬷再陪您坐会也成。”

    心虚呵呵两声,觳觫着身反复话道:“老嬷不急,再坐坐,再坐坐。”

    “他卖身是受你逼迫才应的。”想是这闲事不得不管,半打定主意,冷瞧向老鸨:“你说他是自愿?”

    老鸨怕死的很,觉命受胁,讪讪打马虎眼:“公子说笑了,这被迫的答应,不也是答应?”

    再说是那景南犯贱在先,她为人主还不能罚嚒:“他不偷人,岂会落得这般田地?”

    “你未亲眼见,仅凭个伙夫一面之辞,怎就判定他不安分?”沈寰脸色更冷:“便是贱籍,就容得你不分青红冤他清白?”

    “公子亦未当场见得,怎就确信景南是被冤枉、”

    等等!

    老鸨说着说着,紧觉不对劲。

    王二说那野男人会回来找景南,她经营这风月场几十年,早练就有过目不忘人的本事,眼前这公子分明是头回来,却与后院杂奴相识,又专是来找人的

    更为景南申辩其是受冤枉,言辞肯确,且不说这,光是后院严禁外入,时刻有人看守,即便这人以往来过她这,按理也不该与景南打上交道,除非!?

    “公子莫不就是?!”

    ‘奸夫’二字没敢外露。

    敲门声响,见来人送酒菜,心慌要逃,被沈寰眼神挟制迈不动脚,身遭定死一般。

    使劲眨眼朝那小二暗示,奈何对方全程低头没抬起过,酒菜布好,道声“慢用”就麻溜走了。

    小二告退,紧见沈寰起身站到自己跟前,寒毛直竖:“公、公子这是要做什么?”

    “景南眼下在哪间房?”

    老鸨顿悟,暗自祈祷沈寰不是那个意思:“买景南身的是位熟客,昨日走时就定好的时辰,这会怕也是才到。”

    道是不定才将入正题,敬劝沈寰再等上一阵:“那位爷事先就给全了银子,凡事讲究先来后到,公子这会去要人,恐怕是不妥。”

    ‘没入正好!’沈寰心稍落,愧疚减轻两分,一手拎过老鸨,掐人脖道:“带我过去。”

    “公、公子、”

    “不想死就赶紧。”

    沈寰果真是这意思。

    老鸨叫苦不迭,后悔与这瘟神多嘴,瞧其架势,生怕今日将沈寰和熟客尽得罪透,莫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生意做不成,院子再让人砸了。

    被迫将其带到房外,为防沈寰将人劫走,速谋计策,趁他踹门而入,暂没空管顾自己,也不敢再惦记赚对方钱,三步并两步的跑下楼。

    瞅沈寰那架势知他武功不低,遂将院中打手尽都喊上,气势汹汹返回去算账。

    沈寰踏入时,景南刚被剥干净,光不溜秋敞着身,被个老瘦男人扳开双腿扛到肩上,拉住他双臂往外一拖,暴着粗口欺压上去,把着那丑物要往里放。

    刹然声巨响,吓得那买客胯间一软,竟直萎了身。

    景南最是认命,打进屋被买客讽辱,再到那羞耻衣物被脱干净,尽没生过反抗。

    当此生已如此,绝望之际听门被撞开,睁眼望向门口,见是自己前阵所救之人,惊讶极了,只觉是在做梦:“沈寰”

    他怎么来了?

    却瞧自己这副下贱模样,狼狈没个反应。

    那买客也回过神来,赤身质问沈寰:“你你你、你是什么人?!”

    被沈寰一掌劈晕过去。

    “沈寰?”景南不敢置信,一时忘遮羞,光不溜秋将人盯着,表情僵滞:“沈寰”

    沈寰轻嗯声。

    “当真是你?”

    “是我。”捡起衣物欲给景南穿上,却看这衣襟薄如蚕纱,难盖半点肉,分明是媚讨恩客用作助兴的淫衫,皱眉扔至一旁。

    找遍房中没找到件干净衣裳,脱自己的似乎也不合适,无法只能捡那买客的外衫给他套上:“先将就着,出去再买新的。”

    顺掀起床单撕扯下一段做绅带,系好试着扯了扯,确认衣不会落,道声“靠稳”,将人拦腰抱起:“我带你走。”

    景南仍处在失神状态,身体腾空,下意识搂住沈寰脖子,手触到其颈间温热,才得有几分真实感受:“你怎么来了?”

    “报恩。”

    景南心跳得极快,似喜似悸,沈寰破门进来的那刻,如神明天降,好似专为救他于水火来的:“你真要带我走?”

    “你走得了嚒!”

    沈寰还没开口,让老鸨替他接过话应了,领着一众精壮打手赌在门外:“公子照顾院中生意,老嬷自当欢迎,可您打晕我的客人,又踢坏我两扇门,可不是方才那点银子能抵的。”

    开好价要沈寰赔偿,后看向他怀中那个,假笑道:“这小奴公子即是给了定金,睡上一趟无妨,身随您折腾,这人嚒,公子可带不走。”

    景南知老鸨话是何意,不觉将沈寰搂得更紧。

    他双契尽在老鸨手上,即便沈寰今日救他出去,只要老鸨报官,抓他回来是迟早。

    他逃不掉,再落回老鸨手上,下场只会比如今更惨。

    除非这人肯为他、、

    “赎身。”

    话是从沈寰口中出的。

    景南原是忐忑,听到这话,心跳快得能听到响,窝在沈寰怀中怔怔将他望着:“你”

    却被沈寰轻拍拍背。

    “人我带走,你想要多少?”

    几下安抚胜却千言万语,景南心安定下,温顺无话。

    有大赚的机会,老鸨自是不会放过:“公子当真要为这小奴赎身?”

    沈寰只让她开个价。

    “既是公子敞亮,老嬷也不与您绕弯子。”道说景南本身是不值价,但他入了这门行当,能换的银两就多。

    照景南如今年岁算起,少得再为她卖二十余年身才够本:“公子诚心要人,老嬷便给您打个折扣,且按景南一年二百六十日工时累算,乘二十年,卖身契和奴契价格另开,算上方才需赔偿的价钱,划个整,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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