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的快乐你想象不到: 10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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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双明亮的眼睛,透着明快靓丽的银灰色转来看去的打量着自己,似乎在张望什么有趣的灵魂,见他看过来还在开心地笑。

    哪怕是在穿着上也很符合年龄段,两面穿的休闲外套更显年轻人本质。

    很年轻,和琴酒说的一样,看起来就是刚成年不久的少年人,叽叽喳喳的欢快模样一点都不像是做这个行业的,说他是个即将毕业的学生安室透都信。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安室透的记忆里、他在警视厅实习的过往记忆里出现过这个人。

    可对方——不应该是一位警视监的孩子吗?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见安室透还是不说话,那少年心虚了起来,摸摸脑袋小声嘀嘀咕咕:“我有那么吓人吗?”

    他又伸手在安室透面前晃了晃,收效甚微,一时之间产生了慌乱,手忙脚乱地道歉。

    “你好?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所以请不要这样我害怕有错我一定改真的非常抱歉我下次一定不会这样了!”

    安室透回过神来,看见少年九十度鞠躬双手举过头顶的模样一时语塞,真真感觉对方还是个没长大的毛孩子,捣蛋了会主动道歉那种。

    “没事,我只是没有反应过来。”安室透出言安抚道。

    “太好了!总算不会被转手的第一天就被嫌弃了!”

    少年振奋握拳,小声比比。

    “好歹我也是能在琴酒大哥手上撑两个月才被丢出来的人耶。”

    安室透为话里的信息顿了顿,他看了一眼手里的营业展示牌,想了想还是挂了歇业。

    有事还是进去说吧,免得有客人打扰。

    “等——”少年见状一把抓住安室透要去拿走营业牌的手腕,再次九十度鞠躬请求道:“我要饿死了所以请在授予我一份蛋包饭之前请务必不要歇业!拜托了这件事很重要!!”

    被抓着手腕动弹不得的安室透:“……”

    他一度怀疑琴酒是被吵得不耐烦了才把人丢给他的。

    最后店门还是关上了,不过在服务员先生大发慈悲之下,静步吓人的少年还是吃上了一口热乎饭,不仅如此,还有一碟善意的天妇罗和冰可乐。

    不过安室透没说的是,这是儿童套餐。

    趁着少年大快朵颐的空隙,安室透这才有时间停下来梳理他刚刚那一瞬间的震撼。他几乎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少年的脸看,优秀的记忆力绝不会忘记这个人。

    他认识这个少年,在很久以前。

    如果仅仅是刚刚毕业初入警视厅时碰见的一个随着亡故父母的朋友来收敛父母遗物的小孩子也就罢了,但对方误打误撞抓住凶手救下了萩原研二,这份恩情足以让安室透铭记于心。

    所以他才会震惊。

    那个会说出‘长大以后也要成为超级厉害的警察,把所有坏人都抓起来秉公执法’的孩子,现在却以另一种完全相反的身份出现在他面前,甚至在贝尔摩德这样组织高层口中的地位那么重要。安室透无法想象这个吓到了人还会道歉的少年在这几年里遭遇过什么,又是如何被黑衣组织劝诱着加入的。

    萩原要是知道的话一定会愤怒吧。

    安室透收敛心下震颤,没有表露出一丝好感。

    “我吃完了,多谢款待——”做出有如‘我开动了’一样的祈祷动作为结束,少年喝完最后一口可乐之后有模有样地说道。

    他转向好心的服务生先生,兴致勃勃地开口:“那么,现在是要开始对暗号了吗?”

    “我先来!九头蛇万岁!”

    但是并没有得到回应。

    安室透看着他,一言不发,好像在看问题儿童。

    也许是明白自己的行为艺术过于亢奋,从见面开始就显得有如多动症复发的少年撇了撇嘴,耷拉着不存在的耳朵端正坐好,终于拿出了一点犯罪集团这类组织成员该有的冷肃态度。

    少年抬眸,眼神的银灰色一贯冷清而决绝,他对面前负责和他交接的青年颔首。

    “初次见面,波本。”

    这句话一出,安室透心下当即就明白,对方是组织成员这件事是跑不掉了。

    但冷肃的表情也就维持了几秒钟,最终还是破功了。

    “琴酒大、咳,琴酒和你说过了吧,从今天开始,直到我获得代号之前,我都会由你负责带队。不过我们的任务不同,所以组织如果发布命令下来的话我们的行动是分开的……。果然琴酒大哥还是在把我踢开吧!”

    前面本来说得好好的,但越说怨念之意就越强烈,到最后干脆抱怨起来,一通抱怨之下还要夹带私货的夸夸自己。

    “明明我一点都不麻烦!我可听话了!上能辅助下能打杂,打着灯笼都找不到我这么好的帮手好吗!”

    安室透嘴角抽了抽,突然有种诡异的错觉,他问:“那你是因为什么被琴酒送到我这里来的?”

    “啊,这个嘛。”

    被问及此事,少年仿佛被戳破了什么一样目光飘忽了一下,小声回答了一句,但是安室透没听清。

    “什么?”

    安室透追问道。

    至此,少年自抱自泣地大声回答道:“大哥嫌我太吵了!而且贝尔摩德也不要我!也是嫌我太吵了!”

    不知道为什么,安室透居然觉得这个理由很合理。

    “你是不是在想同样的事情?——可恶啊我真的能帮上忙的!要是嫌我吵我可以少说两句话但是不要像大哥一样不理我啊!我会哭的,我真的会哭的!”少年垂泪,像只村口一霸那种大白鹅单杀邻居小孩一样钳住安室透的袖子。

    但大白鹅又怕自己又被人嫌弃了,只好伸长脖子轻轻的扯了扯,试图用展开翅膀展示自己的无害。

    安室透:“……”

    安室透试图把自己的袖子从少年手里救回来,少年很识趣地松开手,乖巧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黑色组织的成员。

    不用怀疑了,琴酒就是被吵得不耐烦了才把人丢给他的。

    安室透伸了伸手,在触及少年柔软的灰发时屈指收回半截,但最后还是放在少年的头顶摸了摸,像七年前安抚那个蒙昧无知的孩子一样安抚道:“我既然已经接收了命令,就不会反悔。”

    似乎这样的态度太亲近了,安室透又补上一句:“毕竟这是上头的命令。”

    没有办法对这个少年狠下心,无论怎么看都会让他想起七年前的时候。

    “……我知道了。”

    听得后半句,少年含恨闭目。

    又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振奋起来,一仰头,冲着安室透的脸,银灰瞳里全是认真:“我会努力挽回你的!”

    他不顾安室透的怔愣,手舞足蹈从自我介绍开始,决心挽回一下自己在新队友面前的印象,至少不要两个月又被转手下家。

    “那么正式认识一下,我叫鹤见稚久!鹤见川的鹤见,幼稚的稚,长久的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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