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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反派的快乐你想象不到》 100-120(第18/33页)
.记忆还是不通。真记得那就可以开篇大决战了。但是部分人还是对他的所作所为记忆犹新的(?)
2.虽然我也想浅唠嗑cp……但是我不到啊!目前大纲里只有他的事业线,他搞事业还是有一手的,感情线我就不知道了啊哈哈哈顺其自然吧(目移)
第111章
理想者的本我(2)
靠着自己社交令人恐惧的症状,鹤见稚久终于成功在新队友这里拥有了一席之地,可喜可贺。
“安室先生——”
鹤见稚久喊着去后厨收拾东西的新队友,一边手脚利索的帮忙收拾桌椅板凳,倒是应了他自己说的上能辅助下能打杂那句话,整理起这些相当迅速,几乎是安室透进去洗了个碗的时间咖啡厅内就一片干净整洁了。
听得少年呼唤,安室透揉了揉额头,他总觉得自己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的生活都会非常热闹。
“安室先生——?”
鹤见稚久叫嚷。
安室透顿了顿,纠正了自己的用词错误。
不是热闹,是聒噪。
“什么事?”
见对方终于回应自己了,鹤见稚久乖巧地坐在前台的位置上,询问道:“我有地方住吗?”
“?”安室透扣出一个问号:“你不会连住宿……”
“是的!无家可归!”
鹤见稚久边说边用力点头加以肯定,不过他还算有良心,没有打算白嫖队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双手奉上。
“这是我预存的食宿费用,还有未来可能会用到的精神损失费和物品损失费,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就叨扰了!”
准备之充足让安室透无语凝噎。
他犹豫了一下,想到了刚才鹤见嘴里那句在琴酒那里呆了两个月的话,心里突然有了点猜想。安室透问道:“你不会对琴酒也是这样吧。”
“啊?是这样没错嘿嘿。”
鹤见稚久探身从前台柜子上抽出一支水性笔把密码写在卡背上,他边写边回答:“不过大哥不缺养我这点钱啦,而且我要是花销了他什么可以直接报账给Boss。”
安室透瞳孔一缩,冷厉之色转瞬即逝。
但他没有继续探查少年和Boss之间的关系,反而绕开这部分,轻声问及了之前鹤见稚久一笔带过的事情:“是嘛。听你说,你还没有代号?”
能直接联系上Boss的成员居然还没有代号。安室透垂眸思索,又想到少年逝去警视监遗子的身份,感觉事情一下子变得错综复杂起来。
这个少年在两端之间到底处于什么身份呢?
是误入歧途的羔羊,还是说和他一样是公安的卧底?
“没有,因为我还没有通过Boss的考核。——不过!”写完银行卡密码,鹤见稚久愉快的把食宿费交给新队友,他说到转折的时候眉毛都在龙飞凤舞:“不过Boss说了!我的代号可以自己取!”
安室透顺着对方的话说:“这么好?那鹤见君想好了吗?”
“没有,但是我有一个想法。”
鹤见稚久双手撑在桌面上暗搓搓探过身,一副悄悄的说话、泄露的不要的架势,让安室透不自觉也跟着靠近了。
两人隔着一个柜台偷偷摸摸的,不知道还以为在做些什么。比如讨论不为人知的秘密什么的。
意识到两个人似乎有些太靠近的安室透微微拉后了一点。
而鹤见稚久则还是那副郑重至极的表情,隆重的告诉安室透自己苦思冥想的答案:“我在想,这个问题我想了很久,但是一直想不通,谷歌也没用。我问过贝尔摩德了,她倒是鼓励我尝试一下,但总感觉有点不怀好意。”
前台对面黑皮金发的服务生先生拉后距离的心思被勾引回来,凑过去问:“是什么?”
见到新队友如此捧场,由此鹤见稚久信心大增,不再犹豫一口说出:“喜酒!”
“——喜酒算酒代号的一种吗?”
“?”
“……咳咳咳咳!”
安室透一口气呛在喉咙吐不出来,一顿猛烈连咳嗽带笑半天抬不起腰。
安室透反复呼吸。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抽搐的嘴角,因此表情因为憋笑变得无比扭曲。
但是他忍住了,没有在新队友面前笑出声来。
“为什么和贝尔摩德一个反应啊!”鹤见稚久不满的坐回去,他掷地有声的说道,就差拍桌子抗议了:“能喝,虽然不是日本酒也不是西方酒但至少也是酒!而且这个代号里明明也带了酒字,我这是在合理讨论!”
安室透艰难的把笑声咽下去。
秉承了鹤见稚久对好友萩原研二的救命之恩,总不好让鹤见稚久真的这么取名下去,安室透拐弯抹角的劝说:“不……,这件事真的不能听贝尔摩德的。”
“因为琴酒知道之后可能会把枪口顶在你脑袋上。”
不然以后别的势力调查黑衣组织的时候,会发现在一众狂拽酷炫的上品酒里突然出现了一个画风完全不同的名字,这种感觉就好像从高档迪厅唱K又无缝切换到村口吹唢呐一样。
突然幻视黑衣组织变成了水泥自带村口集合的爱葬家族。
只能说鹤见稚久是自由的。
安室透无法理解鹤见稚久的脑回路为什么会想到这个代号,再不济简单常见一点的果酒梅子酒,啤酒也不是不可以,甚至洋气一点二锅头老白干,为什么会想到这上面去啊!
被带偏脑回路的安室透突然想到了更奇怪的酒,比如以前去神社会听说巫女口嚼酒什么的。
想到黑色组织里说不定会出现喜酒或者口嚼酒这种代号成员的安室透不由自主眼神涣散。
……只能说鹤见稚久的涉猎还没有那么广吗?太逆天了。
万幸。万幸。
搬出琴酒之后,鹤见稚久感觉有被劝到,他摸摸下巴点点头:“有道理,那我再想想。”
安室透松了口气。他可不希望好友的救命恩人会因为一件没有意义的小事出现被干掉的可能。
但是少年意犹未尽,狗狗祟祟探过头:“但是这个代号多喜庆啊,我想……”
安室透无情打断,一下子把探过来的脑袋推回去:“不,你不想。”
鹤见稚久焉巴了,老实地帮安室透收拾好了咖啡厅里最后的工作,跟着他去了安室透的安全屋。
在路上,安室透终于后知后觉的问及鹤见稚久为什么迟到了这么长时间的理由。
这何止是迟到,这简直就是差点没来。
安室透就差直接call琴酒问要他带的那个人是不是出事了。
被问及此事的时候,那个刚刚还端着安室透关门前最后给他打的一杯可乐。开心地沿着街边人行道白线走猫步的少年脚步一滞,差点就左脚绊右脚以头抢地。
好在他有着安室透都没反应过来的反射神经,摇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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