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不曾见白衣: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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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住?那么多年了没不好意思过,现在不好意思了?”

    不等谢夭说完,李长安就截住了他的话,急道:“师父,我跟小时候不一样!你还只当我是小时候么?我现在……我没法跟你一起睡。”

    他这时又想起许多事来,亲了两次又怎么了?谢夭还不是不让自己在旁边面前喂他?

    李长安一声“师父”把谢夭叫愣了,这时药效开始上来,他脑子转得很慢,慢悠悠道:“你还记得我是你师父,嗯,这几天也没见你喊几声。”

    “我……”李长安想说什么。

    “你说的那些又怎么了?”谢夭又道,“可是我冷。”

    李长安被这一句话钉在了原地,僵了半晌,回头只见谢夭裹着被子,眼睛一眨不眨看向自己。

    良久,他深吸一口气,走回去,低声道:“谢白衣,你总有办法对付我。”放下了手里的空碗。

    夜色渐浓,屋内熄了灯,只有月光透过窗棂洒下来,照亮窗前门边的一小块地方。两人睡在一张床上,谢夭睡在里侧,眼睛闭着,李长安睡在外面,睁着眼直勾勾地看着屋顶。

    他不敢去想睡在自己旁边的师父,于是只能去想归云山庄,越想心里越是为他难过。

    半晌,谢夭朝他这边拱了一下,道:“看什么呢?头顶上有花?”

    本来两人就离得近,谢夭朝他这边挪一下就更近了,两人身上都只穿着里衣,李长安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上的透出来的那种凉意,偶尔一个抬手,就碰上了他腰侧和大腿。

    李长安忍受着这种折磨,闭了下眼,道:“……我明天去找庄主辞去归云山庄少庄主的位置。”

    谢夭反应了一会儿,干笑一声:“那是你师伯。你平常喊我乱喊也就算了,你怎么其他人也敢乱喊?”

    李长安声音急起来:“可是……”

    “可是什么?”谢夭吃了药,脑子昏,声音也很懒很沉,慢悠悠的,“我半生沥尽心血,就是为了让你判出师门的?”

    谢夭话里并没有责备的意思,但在李长安听起来,这句话依然如当头一棒般,他张了张嘴,翻身面对他,声音低起来,就是语气听着还是不怎么服气,还带着些委屈:“……可是你身上很多疤。”

    谢夭没想到可是在这里,心尖酸了一下,那种严厉的语气也维持不下去了,闭眼温声道:“都好了,你要摸一下么?”

    李长安脑子里轰鸣一声,差点滚下了床:“不……”

    谢夭一手揽着他腰把他带过来,另一手抓着他手腕,往自己心口探出,李长安浑身僵得像铁,就任由谢夭带着自己,往他身上一道道疤痕摸去。

    那些疤痕是凸起的,和周围的皮肤都很不一样。

    李长安曾经看过那些疤痕的形状,野草一样,长在谢白衣身上。

    他大睁着眼睛,心疼地说不出话来,手指只敢很轻地触碰,像是害怕再把谢白衣碰疼了似的。

    谢夭闭眼忍受着那种轻微的,仿佛挠在他心尖的动作,缓声道:“那一战,受伤的不止是我。归云山庄死了很多人,我已经算命好的了,没被一刀砍死,又被个神医捡了回去,其他很多人,都没我这个运气。”

    李长安愣了一下,心道,这是在跟我讲在桃花谷的事么?

    关于这些疤痕的事,谢夭知道李长安想问,但他实在不知道怎么说,厮杀见血的事有什么好说的?说多了影响胃口。

    他只能以这种方式,委婉地讲了个大概。

    这时李长安地手划过他胸口,谢夭眉头微微皱了一下,顿了下继续道:“你师伯,小师姑……还有你,都很不好过。我知道。”

    那一句“还有你”,几乎是在往李长安心口上插刀子了。李长安更委屈了,吸了下鼻子,哑声道:“可是你的剑断了。”

    “桃花枝啊……”谢夭笑了笑,“桃花枝到底不是真正的剑,它早就应该化做春泥了,是我硬要它开了那么久,它陪了我七年,我已经非常感谢它了。”又睁眼看向李长安,笑道:“再说,这不还有你么?你回头给我再找一根,不就行了?”

    李长安心里的感情几乎要满溢出来,愣了一会儿,才道:“你用青云。”

    谢夭笑道:“青云现在认你为主了,我说过的,等你能打过我,就把青云给你。”

    李长安似乎没反应过来,眨了眨眼睛,又想起那天接过青云时异样的感觉,忽然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垂下眼睫,恨道:“早知道我就不闹着要了。”

    谢夭揉了下他头发,笑道:“晚了。”

    两人忽然就沉默了一会儿,只剩月光安静地洒下。

    “以后别说那种话了,归云山庄还要靠你呢。”谢夭抹了下他眼睛,“我少时流浪,没有归云山庄,我现在死在哪都不一定,更别提日后那些风光了。”

    李长安闭了下眼,下意识地蹭了下他手心。

    谢夭道:“长安,我知道你是心疼我。但是老庄主于我,归云山庄于我,便如同我于你,你明白么?”

    李长安忽然睁开眼,反问道:“老庄主于你?”

    谢夭没明白这句话哪里不对,一头雾水道:“怎么了?”

    李长安把手抽出来,翻过身平躺,淡声道:“你自己说的,老庄主于你,便如同你于我。你进山庄的时候,老庄主,也就是我师祖,都快六十了吧,你怎么能这样?”

    谢夭顿时明白了,伸手去抓他胳膊,笑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不料李长安躲了一下,抬眼,只见李长安看着屋顶,眼神很远,像是在看虚空中的某处:“你对我师祖的感情,跟我对你……不一样,差太多了。”

    谢夭心底好像炸了朵烟花,本来李长安就有一下没一下地摸得他火大,此时脑子一热,半撑起身,伸手卡住李长安脖子,俯身堵住他的嘴,哑声道:“是这种差么?”

    李长安先是惊了一下,接着按住谢夭后脑,把他压下来,直到接吻到快缺氧的时候,偏过头喘息着:“我可以不要青云,也可以不要归云山庄,我只要……”

    这时谢夭张嘴吻住他喉结,李长安顿时被激得说不出话来,断续道:“谢、谢白衣……”

    谢夭并不太抬眼看他,细细密密地亲吻着他脖颈,一只手已经没入了他衣摆,先是在腹肌上摸了一把,摸的时候也一愣,心道身材怎么这么好?又逐渐往下探去,轻轻划过什么东西。

    李长安被他摸得腰一紧,后仰着头闷哼一声,下意识伸手去推他。

    谢夭在他锁骨上轻轻咬了一下,手握着,道:“怎么了?”

    李长安要被那种感觉逼疯了,哑声道:“别……你伤没好,不行。”

    谢夭这时想起江问鹤那一句“人生苦短”,笑了两声,嘴上道:“都好了,你不都摸过了么?”说罢,手腕上下动了一下。

    “呃……”李长安努力去抬起上半身,谢夭又按着他肩膀被他推下去,眼睛半眯了一下,眸子里也满是欲念,哑声道:“不想?”

    李长安怔了一下,而后摇头道:“不……不是不想……我、我是……”又彻底躺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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