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不曾见白衣: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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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过头,脸红得快要滴血:“……我是不会。”

    谢夭这才想起,李长安不过二十岁而已,他忍住笑,又俯下身。

    李长安只感觉耳尖被人轻轻亲了一下。

    谢夭在他耳边轻笑道:“我是你师父,我教你。”

    谢夭边吻他边想。

    人生苦短啊,下一句什么来着?

    ——及时行乐。

    第088章 风波静(四)

    谢夭欺身压在他身上, 他能听见李长安刻意压抑着的喘息声。

    谢夭唇角勾了一下,手指一动,扯开了李长安腰间的系带, 顺势而上。李长安慌忙去压他的手, 但没按住, 只能闷哼一声偏过头。

    谢夭这时直起身,半眯着眼去看他身体。

    李长安伸手去抓被子, 哑声道:“……不要看。”

    但此时已经晚了,他身上衣服被扯下来一半, 露出大半肩膀和胸膛。这个时候屋里暗, 谢夭眼睛又不好, 李长安心想他应该也是看不清楚的。

    便在这时, 月光照亮了谢夭眼睛, 李长安意识到什么,心尖猛地一颤,哑声道:“别。”

    但来不及了。

    云层移动,月光透窗,正照在两人身上。

    李长安身上那些青紫的伤痕,就这么全然地暴露在谢夭眼睛里。

    谢夭心脏好像都停了一下。

    那些淤青遍布全身, 李长安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地方, 还没有好透,下面还有淤血, 微微透着紫。和李长安很白的皮肤对比起来, 更让人觉得触目惊心。

    在谢夭停顿的这一瞬,李长安拉上了被子。

    “……别挡, 让我看看。”谢夭这才回过神,伸出手指一点点把被子拉下来, 却完全不敢碰他身体。

    李长安小时候练剑就没怎么受过伤,别人学武身上总是有许多伤痛,但谢白衣却把他带得细皮嫩肉,身上最明显的痕迹,也就只有手上常年拿剑留下的茧子。

    这时漂亮匀称的肌肉上却青一块紫一块的,看得谢夭呼吸都轻轻地颤了一下,满眼心疼,声音哑着:“怎么……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

    李长安见掩不过去,偏了下头,拉过谢夭手腕,轻声道:“坠崖那天摔的,已经没事了。”

    谢夭心道,如果是因为坠崖,怎么他身上一点淤青都没有?还是说,李长安把他护了个周全?

    怪不得之后衣服一直穿得规规矩矩,就连手腕都不露出来。

    谢夭心里又疼了一下。

    这种伤最难好,没有个十天半个月好不干净,平时看着虽无大碍,但只要碰上去就是一阵隐痛,见李长安拉过自己手,谢夭手指下意识蜷缩起来,不敢再碰了,又想起李长安推他的动作,道:“其实是因为疼么?”

    预料中的触碰没有落下来,李长安心里没来由地燃起一丝焦躁,突如其来的停下也让他很不适应,他耳根越来越红,偏头咬牙忍耐着:“不是……我……我……”

    谢夭等着他说什么,下一秒只觉得天旋地转,他被李长安压在了床上。

    李长安翻身而上,一手没入谢夭衣摆,按住他腰侧,俯身下去,嘴唇蹭过他脖颈,嘴里乱七八糟喊道:“师父。”

    谢夭猛地一怔,一句“师父”把他喊回了神,但架不住李长安接连的不断的触碰,呼吸又急促起来,皱着眉头后仰,断断续续道:“长安,别喊这个,喊我名字。”

    李长安却已经听不进去话了,几乎是无措地动了两下,与此同时,一只手抓住他的腰逐渐往下。

    谢夭心中顿时警铃大作,道:“长安!”伸手推他,想要坐起来。

    李长安却不让他动,谢夭只觉得他趴在自己肩头,脸轻轻蹭了蹭,而后听见李长安喑哑的声音:“师父……教我……我该怎么做?”

    谢夭茫然地半睁开眼睛,良久,长出一口气。李长安还轻轻咬着他肩颈,他头微微侧了一下,手指插进李长安头发,迫使他转头,起身吻上去。

    屋里再没人说话,只剩下交融的喘息声。夜色更浓,过了不知多久,谢夭喉咙里忽然溢出一声压抑着的闷哼,猛地伸出一只手,紧紧扒住床沿,一边说话一边喘气:“等等等等,让我……让我缓一下。”

    李长安俯身下去亲了亲他眼睛,一伸手又已然圈住他腕子,另一只手按在他腰侧。

    谢夭心知不好,连忙道:“渴,想喝水。”

    李长安睁开眼睛,眼里欲望的水光还未散,就那么垂眸看他一眼,起身捞过桌上的茶壶,对嘴喝了一口,俯身下去,掐住谢夭下巴,吻上去。

    谢夭两手抓住他胳膊,仰着头,“唔”了一声。

    喉结滚动三四下,喝完了水,谢夭快要窒息似的,单手撑住床板,偏头长出一口气,而后擦了下唇边水渍,哑声道:“谁教你的?”

    李长安看着他:“你。”

    ……

    等屋里再度安静下来的时候,外面已然隐隐有了晨光,整个天空都是蓝的,约莫着再过半个时辰,太阳就会探出云层。

    谢夭闭着眼,浑身酸痛地平躺着,感觉自己好像死过一遭,脑子里什么都不剩下了,昏昏沉沉地就快要睡过去。

    李长安侧躺着看他,一手圈过他的腰,另一只手把玩着他的手指,一根根地去摩挲,再去细密地触碰指缝。

    这是谢白衣右手,是教自己用剑的手。

    李长安生平第一次拿起青云,就是谢白衣握着他的手拿起来的。

    偶尔动作大了,吵到了谢夭睡觉。

    谢夭眉头轻微皱了下,把那只作乱的手抓到手心里握住。

    李长安感知着谢夭手心的温度,他身上皮肤已然完全不冷了,甚至还有些发烫,不由得低低笑了一声:“师父。”

    谢夭迷迷糊糊地应他:“嗯?”

    李长安不知是故意没回答还是忘了回答,只睁着眼睛看他侧脸,看他闭眼时垂下的睫毛,因为被吵醒而微微皱着的眉头。

    谢夭也没再说话,像是又睡过去了,而后又突然惊醒,往旁边伸手,意识到李长安还在自己身侧,浑身又放松下去。

    李长安心底酸软一片,又靠近一点,彻底环住他,轻声道:“师父,我能问你个事情么?”

    谢夭在那个迷糊的瞬间想,这小子到底还睡不睡觉?仗着年轻就能不睡觉?

    这么想过一瞬,反应了许久,才含糊地“嗯”了一声。

    事到如今,他都可以在他面前不穿衣服了,除了自己的病情,他已经没有什么不能告诉他的了。如果李长安执意要问也好说,睡过去就是,等过一夜,说不定就把这事忘了。

    李长安道:“你那封给我的信件上,到底想写什么?”

    谢夭又反应了许久:“……什么?”

    李长安:“就是你屋里的那封,没有写完的信。”

    谢夭在一片混沌中想了许久,想到了青竹居里确实还有一封没写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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