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科场捞人上岸[科举]: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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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同伙是谁?”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李长青嗓音喑哑,撩开眼皮,缓缓说出今晚最后一句话。

    “我的同伙,正是烧也烧不尽的先皇遗党。”

    此后,无论苏训如何威逼利诱,他再不吐一字。

    正当苏训想要将人带回去逼供时,锦衣卫突然破门而入,抢先一步。

    苏训老大不高兴,“这人理应交由太子明孝卫缉拿,林大人何故僭越?”

    林茵连个眼神都欠奉,大手一挥,锦衣卫越过苏训拎起李长青就走。

    没办法,特殊时期,锦衣卫就是这么豪横。

    苏训气得跳脚,却也无可奈何。

    吴遇这才施施然出来打圆场,可话里话外都是得瑟,“南直隶各州府都曾接到陛下密令,配合锦衣卫缉拿太子案要犯,想来陛下要人,也是为了太子,苏大人宽心。至于太子案进展,苏大人想要知道,其实也不难。”

    一心想要找回场子的吴书记,就差没明着说:我这里有后门,快来求我呀~

    苏训才不会惯着他。

    他拾起李长青留下的扳指,冷漠道,“吴知府有何高见,不妨直言。”

    显然,这位忠实的太子党纵使痛失一位战友,但敌人的敌人并不能当盟友。

    今晚鸿门宴半点不影响他继续敌视顾氏派系。

    吴书记只好打开天窗说亮话,“太子一案,此前诸多线索指向休宁,顾老大人复起后,线索又跟着指向南都。

    幕后人如此设计,就是引我等乱斗。

    这次若不是凑巧抓到李长青马脚,不知你我还要被他利用多久!”

    顾劳斯也上前一步,开始拿手的传销洗脑绝技。

    “太子病危,顾家藏了十几年的昭郡王却于此时现身,只这一出,就锤死了顾家的旧党嫌疑。

    可我若是说,这亦是幕后人的诡计呢?

    易地而处,若顾氏真有毒尽神宗子嗣、改弦更张的异心,又岂会捡这等险恶的风口,推出高宗仅存的血脉?”

    到底惺惺相惜,苏训对上顾悄,不自觉耐心不少,“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我们不是敌人。”

    顾悄目光诚挚,开始说起原委。

    “早在二月,锦衣卫就在休宁秘密搜补犀皮匠人。

    倒是主动投网一个,可一口咬死顾氏是毒器主谋,连带供出愍王遗孤行踪。”

    顾悄将那夜谢昭的供述半真半假透露出来。

    “可问起他用的到底是什么毒,那人含糊其辞,只称与当年高宗毙命的龙佩同源。

    可事实上,先时那枚鸩死高宗的龙佩,早就改头换面出现在遗孤身上!要不是谢大人发现得早,哪还有现在的昭郡王?!

    苏大人,不止你的太子,高宗一脉一样没有逃过这奇毒的掣肘。”

    “正如你们怀疑东宫的毒,是以顾氏为首的先王遗党所下,我们也曾怀疑龙佩之毒,是神宗为斩草除根所下。

    斗了这么些年,太子之毒终无可解,高宗一脉朝不保夕,顾氏亦背上这莫须有的黑锅,只落得个两败俱伤,可我们却连赢的是谁都不曾知道。

    苏大人,你确定还要做他人手中利刃,继续与我们无谓的搏杀?”

    夜色渐深,酒意酣涌。

    不远处传来几声哭号怒骂,应是白日里被无辜涮了的考生。

    一个开始嗷嗷,很快临街几家酒楼里,接连开始了嗷嗷。

    这边嚎着“老货可怜无好价”,那头跟唱“侧听东堂榜①,君名又不传”;这厢哭丧“文人命坎坷,终日被书癫”,那头怒吼“黄卷青镫仍故物,白衣苍狗是科名”。

    买醉,实乃科场失意常态。

    戏折子里总唱,神仙打架,凡人遭殃,莫过如是。

    苏训并非大恶之人,所作所为自认是伸张正义,可一旦这正义再也立不住脚,就沦为倚仗权势、坏人前程……

    想到这里,他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口中也作最后的挣扎,“片面之词,我凭什么信你们?”

    顾劳斯摇了摇头,好似怪他冥顽不灵。

    “凭神宗替愍王平反认回昭郡王;凭谢顾两家时隔二十年再次联姻共同御敌。

    帝王风向还不足以说明,我们并非太子真正的敌人吗?”

    当然,还有一句话,顾劳斯没有说出口。

    还凭,他或许有办法替太子续命。

    解毒最重要是找出毒素,既然已知明孝太子宁云毒出哪里,再有林焕这等治毒老手,先前能从同源毒物里捞回自己,那现在天时地利人和,定然也能再捞一回太子。

    但这是谢昭需要忙活的事。

    “实话与你说,汤里这鸽子,正是宫里飞出来的。”

    顾劳斯入乡随俗,神棍套路学得贼快,看似什么都说了,其实说了等于没说。

    “我爹避世久矣,早已无心朝堂,奈何树欲静而风不止,有人坐山观虎斗,还想效法当年,故技重施、平白捡漏,这次可要好好掂量掂量,旁人还愿不愿意再当这个冤大头。”

    “与其将矛头对准徽州这一亩三分地,苏大人不如细想想,这场乱斗,谁才是最后的受益者。”吴遇笑笑,“一笔写不出两个宁字啊,大人。”

    苏训很快就转过了这个弯。

    太.祖一生,只得三个儿子。

    他贫苦出身,与元皇后患难与共,不离不弃,感情甚笃,即使称帝后,也顶住朝臣压力,未纳一妃半嫔。

    二人先育有几子,可战乱频频、颠沛流离,活下来的只高宗、神宗两子。

    为替皇家开枝散叶,四十岁高龄的元皇后不顾劝阻,冒险再孕,结果难产而死。

    这最后的小儿子,就是泰王。

    为抚育幼子,太祖不得已张罗续弦。

    诸多朝臣之女中,唯有元皇后收留的孤女,自荐报恩,以终生不留子嗣为投名状,入了太.祖法眼,顺理成章成了继后,也就是当今太后。

    细数下来,若太子薨、遗孤殁,最后的渔翁,就是这位没什么存在感的孤女。

    和他一手拉拔起来的泰王……

    吴遇见他开窍,笑呵呵打起官腔,“哎呀,同朝为官,和气为先,针尖麦芒不如冰释前嫌。

    如今昭郡王入詹事府,与太子作伴读,日后太子康复,你我需要互相照拂的地方,还有许多。”

    “谁要与你照拂?!”苏训黑着脸,“不剃你头已是我最大的让步,哼,休要得寸进尺。”

    想到什么,他恶狠狠道,“丑话说在前头,你治下学生,是驴子是马,还需凭本事说话。”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吴遇是个好脾气,背刺也刺得十分委婉。

    “我这小师弟早就翘首企盼想与你切磋——通货征边论推行十数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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