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与她: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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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这姑娘宽衣解带,玉体横陈躺在眼前,别说是年轻气盛的郎君,就是她,看后都忍不住心跳突了突。

    那细致的纤腰,不盈一握,偏偏身子又不是干瘦,上面丰腴的胸脯甚至快要赶上已成婚的妇人,一掌接握不住的程度。浑身上下更是通体的瓷白,白的直晃目,就方才,她帮她穿衣时无意箍了她手腕一把,根本没用什么力道,当下立刻显出红痕,可想而知身子的娇贵。

    郎君自是爱死这种的。

    衣服穿好,再挽发髻。梳头妈子想了想,只给白婳挽起一个简单的双环髻,多余点翠都是冗余,她的姿容无需俗物来衬,于是只在其发间插别上一支素素的玉簪。

    这样就足够了。

    她不用卖弄多少手艺,姑娘天生丽质的那张脸,那副身,就是最大的杀器。而她,连锦上添的花都不算,只勉强算是衬托花的绿叶。

    做完自己的分内事,梳头妈子起了身,只是心底暗自琢磨着……无论怎么看,眼前这姑娘都不像寻常人家能养出的女儿。

    依她的眼力,这要么是出身富裕商贾人家的小姐,要么是生于官宦之家的千金,可若如此,方伦怎敢将人随便拐来行不轨之事?

    这些事,归不到她来管。

    收起不合时宜的怜悯心肠,梳头妈子叹口气,最后看了白婳一眼,落下了重叠的床帐。

    消磨这半个时辰的时间是值得的。

    放眼整个邺城怕也找不出第二个这样美的,怪不得像方伦那样急性的人,都愿意多出耐心等一等,甚至特意差遣她过来为美人专门梳洗打扮一番。

    就像淘到宝石后,大多数人并不会选择直接佩戴原石,而是首先擦拭泥沙渍垢,再寻能工巧匠将原石打磨出最极致的美丽,蜕变成宝,之后再佩戴身上,才不辜负其形其美。

    待人也是如此。

    方伦是知晓自己采撷下的是朵多娇艳的花,若粗鲁对待,岂不如牛嚼牡丹,算得辜负?

    所以,他自要放慢过程,好好品味。

    将房间一切归置完毕,梳头妈子准备关门出去交差。

    趁着门缝尚未严闭,她又往里瞟去一眼,香帐曼妙,红绸曳荡,今夜注定不会平淡地度过。

    ……

    宝香苑来了新人——这个消息,很快在别院各屋传开。

    偏房堂屋里,几个年轻貌美的姑娘围坐一起,一边围炉饮茶,一边议论纷纷。

    其中有态度无所谓的,边嗑瓜子边张口:“前门有动静,听说公子又带回一个新姐妹,模样长得俊的呦,以后又多一个姐妹来作伴,咱们院里更得热闹了。”

    也不乏有人叹息,怏怏一句:“是不是公子出海遇到的啊?公子这一去有一月有余,回邺城后也不想着来看看大家,难不成真是有了新人就忘旧人?”

    更有人闲着无事,趁机挑拨的:“模样俊……是有多俊啊,难道还能比过秋姐姐不成?”

    被点名的姑娘叫做九秋,是醉花楼的前花魁。

    三个

    月前,最受方伦宠爱的便是她。

    而当年在醉花楼挂牌时,也算美名远扬,其爱慕者与追随者一艘船都放不下,如今嘛,落下神坛,风光不再,竟也成了别人口中所谓的‘旧人’。

    何其唏嘘。

    九秋淡着脸色没说话,剩下的四五个人继续叽叽喳喳。

    可奈何,谁不开口加入,话题便一直围着谁,不厌其烦。

    “你说的什么话,那人怎么可能比得过九秋姐姐?当年公子为了给九秋姐姐赎身,可是足足花费了八百两银子,你们一辈子都见不到那么多钱吧!”

    “我也没说什么啊,怪我作甚!还不是因为听说公子要将宝香苑留给那人住,我心里替九秋姐姐不平,那之前可是公子与九秋姐姐的爱巢呢……还有,那新人排场好大呀,到了门口都肯不下轿,还要公子吩咐下人把轿子直接抬到宝香苑里去,真是张扬做派。”

    九秋听不下去,也再无品茶的兴致,将茶杯重重一放。

    众人等她发作。

    而她心底,此刻并未浮出明显的悲或愤的情绪,只是生出一丝茫然来。

    但为了众人满意,她还是佯作恼气,将不悦情绪显在脸上,如此,让她们看自己狼狈的笑话,不扫所有人的兴。

    在花楼混迹多年,她自然通察人心,更知晓如何叫自己在逆境中能过得好受些。

    做戏做到底,她干脆起身前往宝香苑装着闹一闹。

    却没想到,不巧与方伦碰上了面。

    九秋不讲往日体面,大喊大叫,缠着方伦好好发泄了一通,方伦则先哄后骂,满是虚伪,昨日可以爱你如命,今日便可弃你如敝履。

    他很快耐心有限,被缠得只觉心累,望着宝香苑就在眼前,他一心只想情事,顾不得其他,于是扬臂准备打人脱身。

    见状,后院其他几位姑娘纷纷跑来阻拦,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娓娓央求着方伦收手。

    “滚滚滚,都给小爷滚回偏房去!”方伦放下手臂,急赤白脸道。

    其他人愕然不敢违逆,扶起九秋赶紧走。

    九秋则望着眼前紧闭的房门若有所思,外面吵吵闹闹,生出这么大动静,里面的人怎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是不想惹闲事,还是……根本无力出声?

    想到这儿,九秋心中一惊,更恶方伦的卑鄙。

    可如今,她已是自身难保,即便有救人之心,恐怕也有心无力……

    只是……万一里面的姑娘有亲友正在找寻呢?

    如果真有别人可以救她,或者已经在赶来的路上,那别院里的人尽力拖一拖时间,说不定真的可以阻止一桩悲剧。

    九秋这样想着,心中有了主意。

    回到偏房,她没作罢,佯作吃醋伤心模样,哭哭闹闹要上吊自杀,白绫都缠在脖子上,凳子也踩上去了,任谁相劝都没有用。

    别院管事来了都束手无措,怕会真的闹出人命,不得已只好再将方伦折腾过来。

    这一次,方伦耐心彻底不再,进屋后直接狠狠打了九秋三个耳光,一连打破了两人先前所有的许诺、誓言与情分。

    九秋早不再伤心,挨下这三个巴掌,成全了她自己的心安。

    等方伦走后,她顶着火辣辣的脸膛从地上艰难爬起来,又被管事的用麻绳死死捆绑在椅子上。

    迎着其他人同情又复杂的目光,九秋无所谓地一笑。

    心早死了,巴掌根本无所谓。

    如今她没有见死不救,为旁人的生机争了争,她心底是一片敞亮的。

    ……

    后院闹出的麻烦事,实在打搅到了方伦的兴致。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最后居然还闹到上吊的份上,简直不可理喻!

    眼下终于把身后的麻烦全部解决完,他紧赶慢赶回到宝香苑,准备与自己心心念念的美人衾上相会,抓紧时间一亲香泽时,殊不知他的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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