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与她: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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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已经被人从外包围得严丝合缝。

    推门进入,红绸暖帐,香烟袅袅。

    方伦闭上眸,深吸一口气,幽香沁肺,他享受地眯了眯眼,反手将房门阖闭关严,而后一步一步向着拔步床走近。

    剥开层层帷幔,他心想再无人打扰他与美人的合欢一刻,心底哪能不荡漾?

    待掀开最后一帘后,方伦眸底深深向下一看,只见美人被一床棉被压覆得严严实实,除了脑袋,连下方脖颈都未露出多少。

    方伦不满,蹙起眉,心道那醉花楼的婆子真不会做事。

    盖被子做什么……

    人已经到了他床上,难道还想着先御寒?

    方伦当下只想见美人衣不遮体,也不是赤露着完全不穿,而是半隐半现才最招眼。

    按他事先要求的,此刻美人身上应是轻拢着一层薄纱羽衣,能叫他一览无遗。

    方伦光是想想那血脉喷张的画面,都觉得心潮澎湃,难以平复,眼底霎时起了火热,腹下更生躁意。

    他等不及了,当即伸手拽住被衾一角,作势拉开,好叫里面的春光、女子的胴体,完全映目。

    然而,伴随他手下刚起力道,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嘈杂声,并且越来越近。

    方伦蹙起眉,不知又有何人作扰,可不管是谁,他当下的动作是不会停了。

    美人白皙的脖颈露出,接着是圆润的香肩……真白啊。

    方伦眼睛越睁越大,直愣愣地着急想看美人的雪乳,心底可谓痒极。

    可手下扯开被子的力道还未施出,房门已经被人从外暴力冲破,剑影于眼前闪过,他还未反应过来,只听‘唰’的一声,皮肉破开。

    方伦伸出的,正拉扯着被子的左臂,生生被长剑刺穿。

    血流喷涌之际,他几乎痛得昏死过去,哪能再不松手?

    而剑的主人站在房门外,一身白衣,腰间只余剑鞘在,他阴沉着脸跨过门槛,一步一步地向前逼近。

    方伦瘫软在地,吃痛打滚之际,认出来人是谁,心底惊惧一颤。

    竟是那剑客,他找来了……

    第38章 第38章公子帮我

    床帘外的一架熏炉被宁玦一剑掀翻,未燃尽的香线全部倾折于满地余灰之中。

    香味叠叠合合地散出来,刺鼻有异,绝对蹊跷。

    宁玦嗅到,眉心不由拧得更深。

    方伦不放弃地挪爬身子,冲着门外大声呼叫:“来人!快来人啊!护院在何处!?”

    宁玦冷冷瞥下一眼,当即顾不得去堵方伦的嘴,他快步踏上地平,靠近里面的架子床,伸手掀开几层帷幔,看到白婳虚弱的正阖眼躺在榻上,身体衣衫不整,好在覆盖着被衾。

    又见她发髻与头饰皆与方才分开时不同,好像被人用心打扮过一番,宁玦强行忍住怒意,压抑狂躁,先是探探白婳的鼻息,又拉过她手腕把了把脉,确认有中毒的脉象,宁玦沉着脸,将被子重新给她盖严实,而后起身,逼近方伦。

    他一步一步走向他,压迫感十足。

    原本宁玦就是清冷面目,不怒自威,如今眉眼间尽是外露的杀意,目光睥睨时,怎叫人不生骇然。

    方伦尤其心虚,肩头不忍发颤,不知是痛是惧,或许两者都有,又不知哪种占得更多。

    他大概知晓自己落在宁玦手里不会好过,于是单臂撑起身子,双腿蹬着艰难向后挪蹭,血迹拖得长长而触目,他额前疼得冷汗直冒,胸口也剧烈起伏着。

    “你,你可知我是谁,我爹又是谁?你竟敢私下动我伤我,是不是不要命了!?”

    刚开始,方伦还是不服气地出言威胁,待宁玦越离越近,直至站定到他面前,方伦的虚张声势全部不在。

    他立刻改口,语气变好,商量说:“你们初来乍到可能不曾了解我们方家商会的名声,我爹在邺

    城是做航运买卖的,生意做得不小,若说富可敌国不至于,可怎么也算富甲一方。我承认,今日这事是我做得不地道,合该给你们补偿,你随便说个数,只要能放了我,多少钱我都能出得起。”

    拿钱摆平,这是方伦屡试不爽的方法。

    自他出生起,不管犯下什么错事,爹娘教给他的,便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他想,今日一定也可以。

    宁玦不应声,面无表情蹲身在他面前,目光平淡睨下,那波澜不惊的眼神,看他好像在看一具凉透了的尸体。

    方伦心底慌惧更甚,他爬在一片血迹的地板上,费力仰头看向宁玦,姿态摆得更低。

    祈求道:“大侠饶命,好汉饶命……都是我的错,是我色欲薰心一时做了糊涂事!我该死!你放心,美人好好躺在那,连她的一根手指头我都没来得及动,甚至看都没看上几眼,对了,她身上的新衣裙是婆子换的,不是我……”

    宁玦不应方伦其他话,只回应他这一句:“你是该死。”

    说完,宁玦戾眸一瞪,握上剑柄,直接将插穿在方伦左臂上的青影剑猛地拔了出来。

    啊啊……!

    一声痛极的哀嚎,响彻宝香苑。

    甚至,若偏院有听力佳者,也能清晰闻听这凄惨宛如杀猪之声。

    剑身抽出,方伦臂上骇然显出一个血窟窿,正汩汩往外喷冒血水,浸透锦衣。

    宁玦不过用了三成力道,因顾忌白婳也在房中,怕剑锋余威太大,会不小心牵连到她,于是不敢太肆意出手,收敛着只用了三成力。

    但只有三成,也足够废了方伦。

    看他眼下这副样子,哪怕华佗在世,这条胳膊也难保住了。

    方伦疼晕过去,瘫在地上,脸色惨白,再说不出一个字来。

    宁玦只觉耳根清净了不少。

    青影剑既沾了红,不如顺便收下一命。

    宁玦眼底生出暗晦杀意,提起青影剑,欲刺穿对方胸口,泄己愤,也当为邺城百姓除害。

    可他刚刚提剑起势,却被后面赶来的段刈急急阻拦住。

    段刈顾量颇多,为大局计,阻着宁玦的手臂好言劝道:“不可杀他,方伦是方家独子,而方家多年专营着航运买卖,不仅在邺城有盘根错节的势力,更与南闽人交往密切。眼下我们正准备秘密南下的事宜,若这个关头将方家得罪了去,百害而无一利啊。”

    宁玦并不听从收剑,言道:“他图谋我的人,该死,该杀。”

    段刈叹口气,余光往床帐那边瞥去,又立刻收回,开口道:“可无论他初衷多么卑劣,眼下姑娘已被我们及时救下,此事还不到无法转圜的地步。你若还不解气,就在不要紧的地方多刺他几剑,只要不取他性命,哪怕真的废了他一条手臂,此事我们都占理,若之后方家来问责,我自能分辨。”

    宁玦嘲弄说:“段掌事谨小慎微惯了,每每遇事首先想到的便是退避蛰伏,当初我师父遇害,你是如此,如今我的人受了委屈,你依旧左右顾忌。试问,若你家中妻小被劫持受辱,你又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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