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与她: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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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喻不太恰当,可又不知怎么反驳,于是干脆不言语。

    “能到什么程度就到什么程度,疼就掐我,别舍不得。”

    这种时候,他还不忘逗她一句。

    “……嗯。”

    听她应了声,宁玦拉起她的手搭上他肩头,开始伏身,看她脸上皱起的表情快到一个极限时,立刻收敛力道。

    肩头被她指甲抠着,估计要见血。

    宁玦嘶了声,口吻沉沉:“掐我倒不留情。”

    白婳这才察觉,赶紧松了松手,眼神抱歉。

    宁玦恶劣对她,故意说:“要我停也行,你求我一声。”

    白婳很配合:“公子饶我。”

    宁玦要求高:“换个称呼。”

    宁玦?宁公子?

    据她所知,公子并未有小字,所以也没有什么别的称呼叫出来会显得更加亲切些。

    但他刻意这样问了,心里一定有一个期待的答案。

    白婳绞尽脑汁琢磨半响,想到一个,可又不太确定,只能碰碰运气开口:“求主人……放了我。”

    这一声,尾音拖得长长的,百转千回又黏糊,叫人听后耳朵直生躁。

    宁玦脸色陡然变得很奇怪,白一阵红一阵的,耳尖更是滚热起来,显了红温。

    其实他心里并没有什么准确答案,刚刚无非就是随口一逗,结果不成想,她开口直给刺激,如同干柴之上浇油燃火。

    主人……真不知她脑袋瓜里想的什么东西!

    白婳一脸无辜地眨眨眼,不知所措,更不明白自己又做错了什么,叫公子再次黑了脸。

    所幸结果是好的。

    宁玦给了她一个不予计较的眼神,而后偏过眸,缓了缓,竟真的干脆抽身出来。

    之后给她盖好被子,无声无语地下了床,披上衣服,直往水房方向走。

    白婳躺在锦褥上半趴着回神,就算拔了塞,腿还合不拢,更没力气讲话。

    宁玦在水房里面耽搁的时间有点久,原本白婳还想等他出来,再说两句话,可等着等着,困意袭来得猝不及防,她眼皮很快

    沉得掀不开。

    于是,没等到他去而复返,白婳保持趴着的姿势,盖着被子睡了过去。

    至于后面发生了什么,她睡得很沉,都不清楚了,只知道第二日醒过来,浑身黏腻腻的好不舒服。

    昨夜宁玦一定是睡在她身边的,但此刻床上屋内都不见他的身影。

    抬手摸了摸旁边的锦褥,没有余温存留,可见他出去得很早。

    白婳捧了捧脸,过了会终于醒了盹,她没有着急出门寻人,而是先去水房净洗身子。

    那个黏糊劲,她一会儿都受不了了。

    ……

    两人在席宴上已经明确推拒了江慎儿要送喜服喜酒的热情提议,然而白婳刚从水房出来,就见有三个女婢子前后依次进院,每人手里各自捧着一个红木托盘。

    前两个木托盘上都盖着金纹红布巾,显然放的是新娘装与新郎服,至于最后那一盘上,没有遮挡,明晃晃地吸人目光,正是一壶合卺酒与一对嵌宝金瓯高足对杯。

    白婳有些苦恼地收回眼,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赶巧,宁玦这时侯从外面回来了,他手里同样有东西,但不是托盘,而是食盒。

    进门后,宁玦目光落在领头的女婢身上,开口含讽:“大清早的,不想着给我们送些吃食,倒是知道惦记着没用的东西。”

    女婢低眉顺眼,躬身言道:“主人卯时已出庄子,临行前特意吩咐我们要将这些送来,请公子姑娘收好。”

    宁玦问:“她还有别的话吗?”

    女婢如实摇了摇头。

    宁玦不耐烦,朝她挥了下手。

    对方会意,在妆奁镜台边放下托盘,带着身后另外两个女婢一并退出门去,离开偏院。

    宁玦没看那些东西,动作自然地将提来的食盒放到桌上,仔细将一盘盘食物取拿出来。

    “山庄里厨房不小,做饭师傅也多,天南海北的风味都能做,既然我们来了虢城一趟,我想自然该体验体验当地风味,于是问出他们谁做地方菜做得最好,又叫那位师傅多做了几道拿手招牌,你尝尝看,合不合口味?”

    看得出来,对方确实是一展厨艺了,每个菜都带花样,显然都是极费功夫的。

    只是荤食居多,白婳没什么胃口。

    白婳:“我想吃些清淡的。”

    宁玦又打开食盒最底一屉,从里面端出一个青花小瓷碗,递到眼前白婳才看清楚,原来那是一碗冒腾热气的白米粥。

    “他们南域人惯喝咸粥,我没让他们给你做,借用了一口锅,给你做了碗甜的。”

    白婳有点惊讶,回应说:“公子何必费那个事,我不挑的。”

    宁玦询问:“所以,你是喜欢喝咸粥?”

    白婳摇摇头,如实道:“当然还是甜粥更好,只是这样不是麻烦嘛……”

    宁玦:“合你口味便不算麻烦。”

    米粥甜糯糯,白婳因为他这话,心里也不由温热热的。

    两人一同用食,期间偶尔搭话闲聊,你一言我一语。

    直至白婳主动问道:“公子准备何时教我习剑,我们饭后歇一歇就开始?”

    宁玦筷子一停,看她两眼,眼神带点严肃:“再等等吧。”

    白婳“啊”了一声,不明白这原本都说好的事儿,怎么又重新待定了?

    “公子难道是反悔了,不打算教我了?”

    宁玦反而比她更有理:“你答应的事也没做到。”

    白婳怔了一怔,表情复杂,忙反问说:“怎么没有做到?昨晚我们不是已经……”

    具体完整的描述,她讲不出口,话刚刚到嘴边,脸就已经先红了。

    宁玦端着饭碗往前倾身凑了凑,声音压低几分道:“那哪能算?你知不知道自己诚意有多不足,说要与我无间亲密,结果却连我的二分之一都没接纳,你说,这剑式要我怎么教?”

    白婳瞬间睁大眼睛,一方面因为宁玦这话实在露骨,另一方也着实感到诧异。

    怎么可能呢?

    她已经被撑成那样要死不活了,却连一半都没有吃下。

    要是完全进入,她会不会死啊……

    第59章 第59章拜过天地

    两人对峙,宁玦就是无赖不肯承认昨日成了事,并以此为借口,拒绝教习白婳孤鸿剑法。

    白婳气恼放了筷,眼睛溜圆瞪着他:“学不学剑招并不紧要,反正我也是没有武学天赋的普通人,但公子不可言而无信,这样有违君子行径?”

    宁玦回视过去,语调轻飘,口吻慵懒地反问:“谁要当君子,我可从没自诩过,再说,昨夜我们的确没有做到无间亲密的程度,最起码在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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