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与她: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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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婳,口吻沉沉继续,“比如有时候,我进你进得深了,你嘴硬逞强,坚持谎称没事的时候,我就特别的喜欢你那股劲。”

    白婳怔愣住,一时无言,只剩耳尖滚热。

    她伤感的情绪都瞬间没了多半,公子简直不按套路出牌,还非要将她往歪路带。

    “昨日可是放你歇过了,我不惜在陈复面前坦言要求与你同房,要的可不是一个人孤枕落寞,今夜……要不要陪我?”

    宁玦声音温柔带蛊,眸光定定凝在白婳美丽双眸上。

    白婳心头慌乱,又忐忑,只是除了这些不安的情绪外,她内心更有浓浓的心悸与欢喜。

    她没有立刻回话,短暂迟疑过后,有了决定,于是鼓起勇气弯腰搂住宁玦的脖子,行动证明自己的想法与心甘情愿。

    她褪下羞涩,与他坦诚,此刻两人漂泊于广阔海上,任何的锁链都不能再将她束缚。

    两人急切褪落彼此衣衫,疯狂搂抱缠吻,又一起跌倒在床,翻滚着继续渡气。

    不知何时,白婳发丝凌乱,身上赤红色的挂脖心衣被宁玦攥握在手里。

    方才情形混乱,宁玦确实无意扯到什么,用力一拉,眼前旋即被一大片莹白晃了过去,画面很惊心,真如……惊涛拍岸,波荡汹涌。

    宁玦仔细盯了盯那,沉沉说:“肩膀瘦了,腰身瘦了,这儿没有,幸好没有。”

    他这个庆幸的语气,叫白婳听了,只觉脸上火辣辣的发热。

    她当然知道他偏爱那里,每次两人亲近,他要么摸要么吮,偶尔单手多是双手,简直爱不释手。

    偏偏他这样武功高强的剑客,勤勉练剑,指腹生茧,他摸她时,叫她失魂,又带煎熬。

    今晚又要换新招。

    白婳起初没懂,茫然由他摆弄,直至白花花挤出了深壑又由他亲自填上时,方大梦初醒。

    再汹涌的浪头,恐怕也拍不过巨硕的礁石,以柔裹刚,她能做的,还是牢牢依附住他。

    第65章 第65章由她主动

    白婳一直觉得,公子的手是极其好看的,十指修长,骨节分明,深青色筋落明显突出,虽然指腹有茧,但手背光洁。

    执剑时,指力一发,虎口收握,青筋绷起,剑刃锋芒闪过的光影落在手背以及腕口上,暗示着那是一处危险禁忌地带。

    公子的手,天生适合握剑,也因日日与剑柄摩挲,掌心愈发浑厚有力,且不要小看上面那一层薄茧,有它在,双手可做防御的盾器,以致能够同时占得攻守的先机。

    然而此刻,这双能抵御任何冷器硬质的手,捧握起的却是世间最柔软有温度的一物。

    腰窝一紧,深谷隘间,穿流进一条**的溪河。

    她眼神有点空愣愣的,不知所措,一动不动,甚至吐息幅度都渐渐微弱,生怕一个侧身不小心,溪河改道,流得哪里都是。

    宁玦平复后,从她身上翻下去。

    他下床,找了条棉巾,俯身帮她擦拭,差不多干净了,又用另一条湿棉巾再擦一遍,重点处理幽隘位置。

    擦干净,再凝看,方才没注意到的细节,此刻变得格外显眼。

    她皮子嫩,这处尤其,白皙肌底被磋磨得通红,看了简直触目惊心,跟快破皮了似的。

    本就是娇滴滴的闺秀小姐,于她而言,刚刚的过程实在太受罪了些。

    思及此,宁玦心生悔意,不该为一时的快活那样对她。

    他伸手摸摸她的脸,关询道:“还难受?”

    白婳浑身汗津津的,晶莹的汗珠悬挂在鼻尖,将坠不坠,整个人的面目十分得萎靡。

    她眼睫轻颤了下,有气无力地回答:“没事了。”

    低弱到几不可闻的声音,很轻很轻如羽毛似的飘进宁玦耳朵里,同时带过点撩拂的痒。

    两人对视上,宁玦以为会遭她的怨,结果却并未从她眼里看出任何抱怨与恼恚的情绪。

    甚至,连嗔怪都没有。

    着实奇怪。

    宁玦看了她一会儿,敏锐察觉,此刻白婳对他的纵容是前所未有,不同寻常的。

    可为何会有这样的不同寻常,或者说,她又为何愿意如此纵容他呢?

    心里有个答案慢慢浮出。

    他试探问:“你不生我气吗?刚刚……那样,你求我我也没停,对你很禽兽。”

    白婳脸颊有点红,她不想与他详细探讨这些难以启齿的羞耻话题,可宁玦偏偏要追问,要寻她心底最真实的情绪与感受。

    她偏过眼,应付说:“没什么可生气的,除了磨得痛,还有点体力不支外,不算什么。”

    不算什么?

    她倒是大方。

    宁玦眼眸深了深,扫在她脸上,探究的意味更甚。

    船舶不日即将靠岸,到达邺城,眼下这个时机,她像完成了什么使命似的,行止奇怪,态度反常,对他像是怀着某种特殊的补偿心思。

    一般外出做工的爹娘,离开家乡前会给留守在家的孩子买以前觉得奢侈的好吃好玩的,试图用过分的溺爱,来缓抵心中浓浓的愧怍。

    白婳会不会同样如此?

    她努力想补偿他,对他无条件的好,只是因为……她即将要离开他。

    宁玦面容一凛,与她近距离对视,目光紧锁住她。

    他沉声发问:“不算什么,那如果我再过分点,你也不恼吗?”

    白婳不知道他所谓的‘再过分点’具体指什么,如刚刚那般,她已经觉得万分羞耻,险些要被玩坏了,若是再过分……她有点想象不出。

    “我不知道。”她如实回,小声喃喃,像是怕他。

    宁玦没再废话,直接背靠床头,双手托举她腋下,虎口用力,轻松将她抱到腿上。

    顷刻间,两人身姿有变,她上他下,但视线保持相平。

    白婳有点惶惑:“公子?”

    宁玦语音更沉,像要惩戒:“试试这样。”

    随着话音落下,他腰腹用力颠了颠她,白婳双颊通红,身形不稳,赶忙攀附在他肩头。

    两人衣衫早就不整了,尤其白婳,身上只披了件单薄的桃粉色外衫勉强遮身蔽体,至于里面,早被剥得差不多。她分膝而坐,外衫拢不住身子,大喇喇敞开,风光乍现,白得晃目。

    宁玦看她一眼,单手扯开自身衣袍,耐心教她:“衣裙别堆腰上了,扯走,你稳不住的,先扶着我肩膀,慢慢坐。”

    不用说得再明白了,他话音引导的同时,身体已经在引诱她了。

    两人呼吸很快纠缠到一起,彼此紧盯着对方的脸,没有多余精力再分向别处。

    宁玦眯眸,头皮一阵发麻,眉心蹙起又舒展,紧接又重新拧蹙,表情扭曲像忍受煎熬,可实际却在心底暗自喟叹——由她主动的滋味,别是一番销魂。

    ……

    九秋发现,宁公子与阿芃姑娘已经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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