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马甲后强撩暗卫gb: 60-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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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一个?”陶锦瞥过去,眸色幽深,“怀七,你好好想想,你都做过什?么,现在告诉我,我不追究。”

    小狗愣愣望着她,似没理解这么长一段话的含义,神情呆呆的,令陶锦莫名觉得可爱。

    这种神情,在清醒的小狗脸上可见不到。

    怀七眨眼?,重复道:“属下,做过什?么?”

    小狗傻兮兮的模样令陶锦失笑一瞬,又刻意故作?冷淡,“是你问?我还是我问?你。怎么还敢做不敢认,你且说?说?,前?两日你同阿杳都说?了什?么?”

    在阿杳来?寻她前?,陶锦都不曾想到,小狗还会有这种歪心?思。

    他竟然想把阿杳送回西北。

    据阿杳言,就在秋狩的前?一日,怀七私下寻过他一趟,没多说?什?么,只是将戏班子的信物交给他,又说?,若他想回西北与家人团聚,可以向长公?主求允,在秋狩后随西北将领一起返回。

    只是不要告诉长公?主,此事是他所言。

    阿杳感激不已,抱着信物红了眼?眶。

    秋狩路上匆忙,阿杳迟迟没有机会寻她。直到昨日,怀七被叫去商议狩猎之事,阿杳才钻进?她的帐子,跪在地上乞求,言语间皆是对家乡的渴望。

    当初留阿杳是为了做戏,如今事态已了,也没有一直留着阿杳的必要,让他回西北也未尝不可。况且当初陶锦派去西北的暗探也传信来?,在西北平定后,那伙戏班子便回了西北境内。

    只是陶锦很好奇,她还未将此事告知阿杳,他是如何知晓的呢。

    阿杳心?思单纯,三?言两语一套,他便将怀七给卖了。

    意识到自己供出好心?帮他的怀七后,阿杳跪在地上,神情慌乱无措。陶锦顺手塞给阿杳一个怀七摘的果子,安抚他说?自己不会惩罚怀七,阿杳才算平静下来?。

    这也是为何,昨日怀七进?帐后,阿杳心?虚的都没敢正眼?瞧他,急匆匆便离开?了。

    此时此刻,骤然听见阿杳的名字,如一盆当头冷水泼下,怀七僵住身子,迷离的眸中竟有片刻清醒。

    看?来?小狗也心?虚啊。

    陶锦理解小狗的做法,她在那日刚说?过给小狗在她眼?中独一无二不可替代的机会,并且让小狗抓住机会,莫要后悔。

    小狗很上道,转头就准备把阿杳送走。

    公?主府上,除了月苑可有可无的那些人,便剩充当吉祥物的阿杳。他若走了,府上便只剩下怀七一个得宠的,这不就实现独一无二了吗。

    有点心?眼?,但不多。

    陶锦敛起笑意,慢悠悠开?口,“是你自己说?,还是我叫阿杳进?来?当着你的面说?。”

    “不、”怀七急促开?口,被酒意浸染的嗓音有些沙哑,“属下说?、属下自己说?”

    陶锦嗯了声,按着小狗的肩身,让他跪坐在地上。

    怀七不敢反抗,可是真正坐下时,还是闷哼出声,紧绷的肌肉上凸出青筋。

    男人暗卫的本能作?祟,一开?口便下意识想跪直身子,可小姐冷眼?一瞥,怀七便不敢再动?,只握紧拳头,别扭又奇怪的坐着。

    “属下知错。”男人开?口时,声音难免颤抖不安,“属下不该私下去寻阿杳,更?不该引诱他离开?小姐身旁,属下知错了,小姐如何处罚属下都好,只求小姐只求小姐不要赶属下走。”

    说?到最后一句时,怀七声音颤的不像话,他眼?眶蓄满水色,还未等眨眼?,便无端滚落下来?。

    陶锦一愣,“你哭什?么。”

    意识到自己失态,怀七别开?视线,他伏下身子,额头磕到冰凉的地上,继续哀求。

    “求小姐不要赶属下走属下知错了,往后绝不会再犯。”

    这是陶锦没想到的展开?,她原本只打算拿阿杳逗逗小狗,逼他在醉酒后说?些越界吃醋的话,清醒后悔时,她凑上去亲亲小狗,如此便结束了。

    可是现在,怀七不仅没有停下的意思,声音反而愈发哽咽。

    陶锦觉得事态不对,得手动?阻止一下,她拉着小狗的胳膊,第一下竟没扯动?。

    轻叹一声,她道:“起来?。”

    小狗抬头时,面上的不安与脆弱令她恍神一瞬。

    真是值得怜爱啊。

    怀七起身时,以为自己要被抛弃,他眸底一闪而过绝望。直到他发现小姐并没有将他推到帐外,而是牵着他来?到榻旁。

    地上太冷,陶锦取下小狗含着的玉,让他上了床榻,随后按住他的肩身,正色道:“我未责怪你,更?未要赶你走,你一直道什?么歉。”

    男人睫羽早被泪水濡湿,他半启着唇,不甚清醒的脑子拼命思考小姐所言真假。

    陶锦伸手揉揉小狗的脸,“方才逗你而已,莫当真了。”

    她让小狗自己扶着,将榻上常用的东西打开?,正准备时,男人再度开?口,湿漉漉的黑眸瞧着她,小心?翼翼询问?。

    “小姐所言是真?”

    “自然是。”陶锦准备好,俯身吻下的同时,小狗闷哼绷紧。

    帐内闷热,醺醺醉意终于上头,怀七脸颊晕开?绯色,平日不敢表露的爱意,此刻尽数翻涌在眼?中。

    “小姐……”他不断低声轻喃,嗓音沙哑破碎。

    陶锦一直都知道,小狗很爱她。

    可知道是一回事,看?见又是一回事,她还是初次看?见小狗这般浓烈又不加遮掩的爱意。

    她俯身吻住小狗,是清冽的酒香气。

    最后,陶锦将剩下的葡萄汁浇在小狗身上,俯身品尝。

    白日策马整日,夜间又喝了三?壶酒。一个时辰后,怀七半阖上眼?眸,终于掩不住疲惫倦色。

    可每当即将阖眸时,男人便会骤然清醒,指尖下意识去寻透骨针,试图用疼痛保持清醒。

    可惜透骨针与革带都被扔在地上。

    没有外物,怀七只能凭借强大的自制力保持醒着,眼?神本能的追逐着小姐的一举一动?,实际脑子已经不转了。

    陶锦早已停下,正新奇地观察着小狗。

    说?起来?,这么些年?,怀七每次都是在她入睡后才休息的,有时甚至整夜不阖眼?,趁白日无事时才眯一会儿。

    树上,房梁上,或是某个无人的杂物间,这都是暗卫用来?休息的地方。

    这么多年?,怀七的睡眠方式早被培养成碎片式,肌肉记忆使他无法长久入眠,任何响动?都会令他瞬间清醒,心?中警觉。

    怀七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沉沉困意了。

    他并不喜欢这种不受控的感觉,可是现在,眼?前?的小姐变得模糊不清,脑子彻底变成泥浆,他马上便睁不开?眼?。

    小狗完全?在强撑啊。

    都要睁不开?眼?了,他为何不睡。

    方才的时间里,陶锦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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