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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换马甲后强撩暗卫gb》 60-68(第18/20页)
经玩够酒醉小狗,也没打算再折腾他。
简单收拾一下,她在小狗耳畔轻声道:“困了便睡吧。”
男人转身,强眯起眼?看?她,陶锦知道他在想什?么,温声安抚道:“莫惦记了,真不赶你走。”
得到承诺,小狗终于阖上眼?。
可是放在她腰后的手却悄悄收拢,幅度很小,似怕被发现一般,又将脸颊贴在她肩身处。
是一个渴求被宠爱的姿势。
陶锦未曾吝啬这点爱意,她抚着小狗的背,口中哄了几下。
有微凉的液体蹭在她肩身。
是眼?泪。
醉酒的小狗,还挺爱哭的。
*
翌日晨时,怀七睁开?眼?,回想起昨夜种种,脑中的第一反应是。
完了。
第68章 第 68 章
怀七阖眸运转内力, 将最后一丝酒意逼退,此刻脑中无?比清醒。
昨夜种种记忆涌上脑海,怀七僵直身体, 可怀里的?小姐尚未醒,他又分毫不敢动。
他昨夜是醉了, 可是醉的?并不彻底,他清楚记得每个?细节与?自己说过的?每一句话。
还记得小姐逼问他关于?阿杳的?事。
心底逐渐攀上寒意,怀七不知昨夜小姐的?话是否作数,更不知自己今日要面对何?种命运。
在当初选择去?寻阿杳时, 他心底便已猜到, 小姐早晚会知晓他逾矩的?行为。
可他还是选择如此。
视线落在怀中阖眸沉睡的?小姐面容上, 怀七紧紧攥拳,眸中情绪挣扎翻涌。
人的?贪念是会无?限滋生的?, 怀七是没有感情的?冰冷刀刃, 他亦有埋在心底不敢言的?卑劣妄想?。
起初, 他只想?一辈子守在小姐身旁, 无?论以?什么身份。后来,他乞求在公主府多留几年。而如今,他妄求成为小姐心中的?那?个?不可替代。
他想?在小姐的?心底,永远有自己一点?位置,哪怕只占千万分之一。
所以?,即便知晓那?或许只是小姐一时兴起的?话, 怀七还是将它当真。
*
深秋露重, 抱着温暖的?小狗,陶锦这一觉睡得极好。
直到帐外传来些许响动, 陶锦方睁眼?,便撞进一双黑眸里。正是眼?巴巴在瞧她?的?小狗。
“你何?时醒的??”她?声音惺忪。
“属下方醒不久。”怀七声音藏着紧张。
“怎不叫我, 是何?时辰了。”
陶锦说着从小狗怀里起身,她?顺势卷起被子,露出身旁赤裸无?遮的?小狗,还有他身上斑驳的?痕迹。
她?盯了半晌,脑中想?的?是,昨夜喝多爱哭的?小狗也不错。
被小姐肆意瞧着,怀七还有些羞耻,却又不敢遮挡,只低声言,“今日无?要事,小姐睡的?正熟,属下不敢打扰。”
昨夜匆忙,两?人未好好清洗过身子,叫人送来水后,陶锦泡在浴桶里,惬意又舒适。
望着水中涟漪,脑中不自觉想?起去?年,她?初次叫小狗与?她?共浴,可把小狗气坏了。
指尖轻敲浴桶边缘,陶锦看向一旁收拾床榻的?小狗,笑吟吟道:“可想?进来。”
怀七刚将被褥换好,神情明?显划过一抹渴望,可口中说的?却极为正经,“待小姐洗好,属下再洗便好。”
陶锦轻嗤一声,“口是心非不是好习惯。”
被小姐挑明?心思,怀七攥紧被褥,眼?底有丝窘迫。
陶锦无?言勾起唇角,往旁让了让,抬颚让小狗进来。
浴桶狭小,两?人不可避免的?贴近。同去?年一样,陶锦膝盖抵在男人腿上,湿热指尖一点?点?勾勒小狗的?眉眼?,最后停在那?处蝴蝶烙痕上,用力地戳了戳。
“晨起便不敢正眼?瞧我,想?什么呢。”
水面荡起一圈圈涟漪,怀七呼吸轻急,他不敢再隐瞒,垂眸看向水下,“属下昨夜失态,还请小姐责罚。”
“你昨夜是失态,责罚的?话……”陶锦低喃,眸光落在不远处的?盒子上,心中有了主意。
今日天色尚佳,陶锦与?怀七在帐内用了午膳,直到下午才出去?。
两?人方一露面,周遭人的?视线有意无?意落在怀七身上,心中暗想?……殿下大早上便叫了温水进帐,又到这个?时辰才出来,怀七将军爬床讨宠的?能力果真是不一般啊。
怀七眉宇微蹙,他冷眼?瞥去?,那?些人又极快敛起视线,宫侍们走的?匆忙,无?人发觉,这位专精于?爬床的?将军今日不仅走的?有些慢,姿势也有些僵硬。
头一次这般玩,陶锦很喜欢,唇角始终是带着笑意的?。
俩人行到高台,恰巧碰见梁栎。擦身而过时,怀七面色不善,梁栎则神情未变,更不曾停下脚步。
直到行到一棵树后,梁栎才驻足,回眸望着长公主与?怀七亲昵的?身影,指尖落在腕上交缠的?朱砂上,眸底涌起万般情绪,又克制着归于?平静。
梁栎知晓,无?论是当初的?郡主,还是如今的?殿下,皆与?他再无?关系了。
陶锦坐在高位,目光瞥向远方,又敛起视线,专心观察着小狗。
其实怀七去?西北那?大半年里,梁栎曾寻过她?许多次,她?起初未理睬,后来实在有些烦,便见了梁栎一面,与?他将话摊开说明?白,省得他一趟趟送拜帖。
想?起上辈子梁栎在职业规划上还挺听劝的?,陶锦便劝他好好上班,梁栎一路升职做到左相?的?位置,如今什么都不缺了。
也正因什么都不缺了,他才会执着于?心底的?不可求。
“梁栎,无?论前世今生,你我皆不可能的?,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陶锦无?情将话挑明?,梁栎的?神情看起来并不意外。他没有再如刚认出她?时疯癫吵闹,而是笑了笑,极浅的?唇角弧度中,藏着万般苦涩与无奈。
维持着最后一丝体面,梁栎开口恳求,“微臣只求一物,从此咫尺天涯,微臣再不会烦扰殿下。”
听闻梁栎如同诀别的话,陶锦很好奇,他想?与?她?要什么。
“你要何物?”她直接问。
梁栎撩起衣袖,露出腕上那?串褪色陈旧的?朱砂,经年磨损,早已破旧不堪,看起来很不值钱。
他轻声开口,“殿下可否再送微臣一串朱砂。”
陶锦礼貌性惊讶后,点?头应许。心底也有些意外,这都多少年了,梁栎竟然?还留着她?送他的?东西。
似没想?到她?同意的?这般快,梁栎倏尔抬目,唇瓣翕动,终究什么都没说。
一串朱砂而已,陶锦送过许多人,它没有什么特别的?寓意,甚至不值几个?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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