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贵族学院的万人嫌: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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级被学校安排了很多课本以外的课程,譬如帆船、马术、射击、击剑课等等以及更多的自习时间。

    户外冰天雪地,暂时只开放了户内的运动。

    射击场的砰砰声络绎不绝。

    教务系统的排班恰好把那么几个人拢到了一起。

    南序穿了一身白紫色的射击服,护目镜边缘闪着金属的冷光,枪口对准靶子。

    砰砰砰。

    三枪全部脱靶。

    一直认为这个学生气质冷静一看就是射击好苗子、等待南序惊艳全场的老师疑惑地揉了揉眼睛。

    当事人同样松开枪把,深深地皱起眉。

    震惊的老师注意到学生的情绪,正要上前鼓励他没关系,调整好心态,慢慢来总能成功。

    南序已经快步走向了放手机的地方。

    重新调出了自己的课表,看向射击课的那一个小方框。

    哦,选修课。

    那没事了。

    第29章 义工

    可怜、单纯、善良的老师不知道自己的课程已经被战略性放弃了, 凑到已经放下手机、站回射击点位的南序身边用宽慰的语气说:

    “同学,是不是这么多人看着你,你有点紧张啦?”

    有关运动的课程不再仅以班级为单位, 课表会把几个班排到一起, 多分配几位老师。

    读作老师,但老师懂得他其实只负责教几位没有接触过射击运动的特招生,顺便充当下其他少爷们的安全员。

    这位老师站定在这个区域的时候就发现了。

    好多目光似若有无地往他身边那位气质独特的同学身上瞟。

    轻飘飘、没有实质性意味的目光像从树上掉落的落叶在空中转了好几圈,迟迟不肯落地。

    都在看他,却没人上去和他打招呼。

    老师认为有两种可能:

    一、这位同学是校草。

    二、这位同学是射击天才。

    现在天才梦碎,只有这位同学那张漂亮依旧的脸庞证明了第一种可能性必然成立。

    “没有紧张。”南序的情绪很稳定, “是我不太会。”

    “没关系。”老师感觉自己总算来活了,高兴地摩拳擦掌, “才第一节课, 只是让大家摸一摸熟悉一下手感,之后会慢慢教学练习的, 同学你别担心。”

    “我刚才就观察你的时候发现了, 姿势可以再调整,重心再往后移动一点,肩膀和手臂之间的弧度收紧, 没错, 对, 就是这样!”

    脱靶。

    又脱靶。

    擦线了。

    “好!”老师含泪表扬,比遇见一个天才更加激动。

    “老师, 我再练练。”南序怕老师也快被击碎了, 劝着他。

    老师战略性地撤退,打算先指导其他有需要的学生,再仔细考虑怎么制定南序的训练计划。

    窗外有落雪中默立修长的树。

    窗内有静谧、疏冷的南序。

    射击场的场地偌大, 除了离得近的同学,其他人被护目镜与耳罩遮挡、穿着大差不差的冲锋衣,其实看不太清彼此的脸。

    他们只是不自觉地落到了那个身影上,本能地思考了一小会儿。

    哦,原来是南序。

    跟那个老师差不多的心路,他们的视网膜前映着南序沉稳的姿势,心里不由自主有了期待。

    结果南序打出了好烂的成绩,有些错愕的闷笑声在人群间蔓延,其中有人性格嚣张,直接笑得肩膀微微颤抖。

    可惜南序没理他。

    射击课的班级安排从系统抽签设定,许多人从见到排课表的时候就开始期待。

    课表上耳熟能详的名字有好几个,熟悉到如果说不知道他们是谁,那可能存在其他游魂附身诺伊斯学生的情况。

    他们在等着季凌和南序对上。

    季凌和舒逸尘的相处模式多多少少有被人路过过,舒逸尘的当众反击、季凌的降贵纡尊,令场面吵吵嚷嚷,有时候会令人忘却事件的内核是不平等的丛林法则。

    可季凌和南序始终没有在公开场合出现在一起过。

    他们只知道当初季凌似乎因为帖子里爆料的南序对他的幻想而产生了厌恶情绪,发出了那张红牌,却从未见识过南序和季凌的正面交锋。

    难以想象出究竟要发生什么。

    结果在他们的意料之外,又的确合乎情理。

    季凌课前撞见南序时只愣了一瞬,眉眼依旧明亮,课上仿佛身上有什么牵引线,盯了南序会儿,没什么威慑力地下了个“打得真不行”的评价,隐藏了“要不要我教你”的咕哝。

    而南序和从前没有什么区别,直身站在那里,没有和人交谈的兴致,从人群的背景中隔绝开来。

    沉浸在黑纸白字运算的年纪对正误有异常明确的执着。

    譬如南序没理任何人,甚至也没理季凌,是正确的。

    季凌眼底的笑在见到南序的第一眼时开始闪烁,在南序专注于瞄准,不分给他一丝一毫眼神的时候没了锚点,随意发泄性地打完子弹。

    不理就不理,他也不是非要执着在南序身上的。

    他慢慢收回视线,瞥到身旁谢倾的成绩对比了下:“倾哥,你又进步了,让让我呗。”

    季凌说得很自然,没吃过什么苦头的人特有的语气,霸道惯了,从小对长辈对同辈对小辈都这么说话。

    谢倾眼里的灰蓝色正笼罩在枪械的金属色调反光之中。

    听见季凌的话,松开瞄准时闭眼那一边的眼睫,回了声“好的”,马上打偏一枪。

    只是随口一说的玩笑,结果因为谢倾太敷衍的演技变了味,季凌的大脑本能探知到一丝怪异。

    “演得好假。”季凌说。

    “还好吧。”谢倾回道,体贴地圆完了谎,“手受伤打歪了。”

    季凌瞅着谢倾包裹了伤口的手,问:“你的手怎么了?”

    谢倾没打算多解释:“不小心伤到的,快没事了。”

    季凌听完就当这个话题结束了,毕竟这回答从谢倾的嘴巴里说出来很合理。

    从小到大,乌泱泱的那些继承人里,只有谢倾有超脱同龄人的沉稳。一点小伤,的确不值得谢倾小题大做的。

    几十分钟射击课在诡异的平静中结束。

    暨坚持不懈观测北区狗叫频率之后,蔷薇群石破天惊,终于有了最新进展。

    一张南序冷漠瞄准目标的高清照片,侧脸的线条干净利落,照片的冷光都像白刃反光一样凌厉。

    【大家快看!】

    正值下课,群里估计不少射击课在同一个场地的同学拿起了手机。

    【可以,难得遇见一个拍照手稳的,我拍得就很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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