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路人攻如何上位: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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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练字练诗练策论多了。

    “嵇公子若是通过了乡试,就要去京城参加会试吗?”望着他在外面努力的样子,赵韵忽然问了句。

    赵父前段时期手不小心受了伤,一直在休养,听到女儿这么问,回道:“乡试过了,是要去京城参加会试的,听说过了会试,若是一甲进士及第,还能留在京城。”

    “京城……”

    那位公子,就在京城。

    嵇公子若去了京城,是不是就能看见那位公子了呢?

    本将那位公子忘记得差不多只在梦里偶尔梦见的赵韵,因为嵇临奚的再次出现,又频繁想了起来。

    她平日里依旧和以前一样,安稳爱笑,只偶尔会沉默下来,盯着嵇临奚的身影发呆,这样的举动落在赵父赵母眼中,让他们以为自己的女儿对嵇临奚有了爱慕之意。

    女儿不在身边时,赵母蹙眉:“韵儿不会真喜欢嵇公子吧?可我看嵇公子,没有那方面的想法。”

    那嵇公子一心只备战科举考试,每日除了送鱼算帐,其余的时间都埋在书和纸卷里去了,看起来再刻苦得不行。

    赵父神色沉默地思索着,并不说话。

    “可这嵇公子,确实是可靠之人……”赵母又道,“若是他亦对我们韵儿有点心思,把韵儿托付给他我们也放心,不过韵儿的过往是他知晓的,只怕这是他心中的一根刺……”

    赵父赵母也只是寻常父母的心态,爱女儿便想着她找一个好人家,眼下这为他们工作的嵇公子,生得一副好相貌不说,也能干,亦是用心读书,有考中举人的苗头,简直是再好不过的女婿人选。

    为了女儿,他们决心试探一番。

    在饭桌上时,赵父给嵇临奚倒了一杯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爹,不是说你不能喝酒吗?”赵韵皱眉。

    “就喝今日这一次,我见嵇公子实在心喜,想与他喝两杯。”

    赵韵拿自己爹没有办法:“那不能喝多啊。”

    “行,不喝多,不喝多,就喝两杯。”

    长辈要喝酒,嵇临奚自然是奉陪的,他端起酒来,压低杯沿与赵父轻轻碰了碰,“我敬赵伯父一杯。”

    一口酒下喉咙,赵父佯装酒意上头,赞赏嵇临奚:“嵇公子气质出众,人中龙凤。”

    “不知嵇公子这样的人物,现在有没有喜欢的人?”

    喝了酒的嵇临奚,顿了顿,而后脸上露出几分不好意思的薄红:“在下确有喜欢的人。”

    赵母一愣,随即笑着好奇问道:“没想到嵇公子还有喜欢的人,是个什么样的人?不知道能不能和我们说一下,如果是我们认识的,也好牵线搭桥。”她这话里已经有了几分暗示的意味。

    嵇临奚握紧手中的酒杯,仰起俊美面容闭了闭眼,“我喜欢的人啊……”

    美人公子的身影浮现在眼前,他的喉结肉眼可见的鼓动了下。

    “他肤如白玉,貌美动人,有如仙人一般……有着常人不能企及的身份,贵气至极……”

    听完嵇临奚的描述,赵父赵母就知道不是自己家的姑娘了,他们下意识去看女儿,却见赵韵也听得十分认真,还好奇道:“听起来倒像是高门大户的千金,怪不得嵇公子喜欢。”

    “若是我,我也会喜欢的。”

    唉,她喜欢的那位公子。

    也是如嵇公子说的那样,和仙人一般,亦是有着常人不能企及的身份,无比贵气。

    两人在同一时间,发出一声叹息。

    叹息完后,嵇临奚道:“我现在离他还有很远一段距离,只望科举高中,能走进他的心里。”

    赵韵眼中露出几分艳羡。

    嵇公子还有希望能通过科举高中走到那高门大户的千金面前,她却只能将那位公子埋进心中,不敢叫任何人知晓,因为她此生都再见不了对方了。

    京城,那般遥远华丽之处,这两个字在人心里转一圈,都能叫人生出难以避开的颓丧来。

    ……

    喝了酒,吃了饭,嵇临奚起身告辞。

    他背着包袱往马车驿站走去,适才的醉酒羞赧神态已经没了彻底,傍晚的风吹在脸上,夕阳映在眼中,刺得他微微眯起眼睛。

    赵父一开口,他就知道对方的试探之意了。

    平心而论,在赵韵与官府签订了购鱼书契后,自己这样的人能搭上赵韵,已经是上上乘的选择了。

    只他已对美人公子一片痴意,虽美人公子于他如头顶这片天穹一样遥不可及,他却犹不死心,想登天摘月。

    步行良久,到了马车驿站,嵇临奚上了马车告知回怀夫子与齐娘子的上江镇,便从包袱里摸出书来读,读了没多久,眼睛一闭,困倦睡去。

    梦中红烛金盏,纱层曼曼,如云雾一般若隐若现。

    他抱着身穿嫁衣的美人公子坐在身上,摇摇晃晃,吱吱呀呀。

    在车轮滚动的轱辘声中,嵇临奚陷入一场酣眠好梦,嘴角流露出陶醉笑意,衣襟也陷入一片湿润中来。

    ……

    八月中,乡试。

    地点定在荆州的省城江陵。

    从邕城赶往江陵要两日的时间,嵇临奚早早做了准备,干粮、更换的衣物,还有随读的书箱,里面装的都是他在路上要读的书和要写的卷子,满满一箱,原本怀夫子准备给他提上马车,弯腰用力,一声闷哼,提不动不说,还闪了老腰,被齐娘子笑话,嵇临奚忙过来提,单手一抓,箱子便被他放在马车上。

    怀修永手锤着腰喘气:“你怎么带这么多?”

    嵇临奚扶他,一脸愧疚之色:“学生想着路上多读一点算一点,忍不住就带多了些。”

    “你……算了。”怀修永摆摆手,“你快上马车去吧,待会儿我让你师娘给我揉揉就是了。”

    “好的,老师,那我走了。”

    “去吧去吧。”怀修永慢慢直起腰,“你考试的时候认真些,真通过乡试考个举人回来,你老师我在书院从此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

    嵇临奚自是应得乖顺。

    他坐上通往江陵的马车,马车里只有他一人,掀开车帘,外面是茫茫夜色,明月照着前路。

    他将离邕城越来越远,也将离京城中的美人公子越来越近,一想到这里。嵇临奚的眼中忍不住露出炽热光芒来。

    ……

    入夜,整个皇宫沉入夜色中,批完奏折的景文帝将最后一本奏折放到一边,已经感到些许力不从心的疲倦。

    他从放在案桌上的铜镜里看到自己两鬓掩饰不住的白发。

    “来人。”他喊。

    外面帘子掀开,内侍太监于敬年快步走进,掀开衣摆跪在地上:“陛下——”

    景文帝让他起身,起身的于敬年躬着腰来到他身边,殷勤道:“陛下可是要看牌子?”

    今年宫中新进了一批秀女,个个都是极水灵貌美的,已经有好几位升了位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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