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入流的她: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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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说一句,黎向衡闪烁的瞳光就变换一层情绪。

    待施愿说完,他整整安静了五分钟。

    施愿的面容如同熟透的水蜜桃一般透粉饱胀着,她没有试图挣脱黎向衡控制自己的手,用难得柔顺的姿态,在他面前垂落眼帘,忐忑不安地等候着黎向衡给出的宣判。

    反正该做的她都已经做了。

    在这样几乎没有任何退路的情况下, 她唯一能赌的,也只有黎向衡在直面这种隐晦的秘闻情事时,还能不能保持理智到底的态度,细致分析其中的不合理之处。

    她表情讪讪,并不敢动,流淌在脑海里的思绪却近似惊天骇浪。

    终于,黎晗影后知后觉地有了反应。

    他放开掐着施愿下巴的手,在彼此的默不作声中, 施愿收获了久违的自由。

    只是轮不到她松懈一口气,黎向衡下一步的速度快到她的视野出现了晃影。她的肩膀被人捏着向后一推, 两条手臂随即反折到身后去,被迫弓起腰肢,挺起胸部。

    黎向衡单手控制住施愿交叠的双腕,后退半步,使得两人相贴的身体间留出空隙。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却并非打在脸上,而是扇在腰部以下的位置。

    “你还懂不懂得什么叫做羞耻?”

    猝不及防被黎向衡像是犯错孩童似地打了一下,愣怔的神色接替出现在施愿脸上。

    她的听觉神经侵入青年质问的话音,还没反应过来又挨了更重的一巴掌。

    黎向衡。

    黎向衡——

    他怎么可以如此——

    隔着层垂坠的丝绒裙摆,施愿被打得麻痹,知觉反涌,皮肉升起一阵火辣辣的痛楚。

    黎向衡依旧不肯放过她,再问:“你知道错了吗,下次还敢这样吗?”

    ……他把她当成什么了?

    巨大的羞耻感令施愿的眼眶蓄满了滚烫泪水。

    她想要反抗,伸腿向后踢蹬黎向衡,计划没有得逞,继续啪啪啪挨了三下。

    施愿有一身慵懒骨头,更兼一层娇嫩皮肉。

    容易留印,也受不住疼。

    在黎向衡的无情手掌之下,她从抗争到屈服的变化没撑过三十秒钟。

    形势比人强,她只能哽咽着低头求饶:“对不起,我错了,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明明、明明前面道过歉了,怎么还、呜呜……哥哥别打了,我马上删掉音频……”

    她的泪水和娇滴滴的哭声一起滑落,越哭越真切之时,黎向衡停下了挞伐她的行径。

    他像摆弄一只心爱玩具似地将她重新转了过来,一丝不苟检视过她眼角堆积的盈盈泪光,才慢条斯理伸手把它们一一擦去:“愿愿,你真的知道错了吗?”

    察觉到黎向衡口气的松动,施愿红着眼睑,怯懦点了点头。

    “但我已经不相信你的道歉了,怎么办?”

    “你那么善变狡猾,前面和我承诺了不少事情,从来一件都没有做到过。”

    黎向衡的嗓音和他擦净施愿泪水的动作一样不紧不慢,他又顺势揉弄了一下施愿哭得通红的小巧鼻尖,最后大发慈悲地给出解决的方案,“不如这样吧,你现在当着我的面,把刚刚在我耳边说的话做一遍,以此作为惩罚,我就相信你真的得到了教训。”

    这下,施愿愣得连表情都管理不好了。

    她睁圆了眼睛,一张小嘴也慢慢张开来。

    “既然你说得出,就应该做的到吧。”

    “否则,我怎么才能不怀疑你录下这段音频到底是不是别有用心。”

    黎向衡说完这句话,房间里彻底陷入了死寂。

    施愿含着新溢出的泪水,呆呆地看着他。

    忽而一颗浑圆透明的泪珠挂在眼睑正中心,笔直坠了下去。

    时间在沉默里滴答流逝,黎向衡平静的眼睛始终居高临下与她对望,并未催促或是露出不耐烦的神情,只是重复着轻轻地问出一句:“愿愿,你不愿意吗?”

    全身的气血化作沸腾的热流再次冲上头顶。

    施愿感觉到这次躁动的不仅仅是自己的心跳。

    光天化日,她卧床对出去的窗帘都没有拉上,黎向衡逆着稀薄日光无声地站在咫尺。

    分明不久前还有第三个人在,他们口中讨论的也不过是正常的安装防骚扰系统话题。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无比厌恶她的黎向衡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的要求?

    又是他新想出来的羞辱吗?

    黎向衡黑沉沉的双眼没有一瞬偏转,化作两枚锐利的钉子定死在施愿的面孔之上,他说出这样的话,却没有任何情/色的意味,更像是一场对于她的审判。

    事到如今,已经完全无法回头了。

    施愿狼狈地咬住下唇。

    她只能为自己的言语负责到底。

    她颤抖着伸出手,让黎向衡把手机还给她。

    这次,黎向衡没有拒绝。

    熟悉的暧昧对话声清晰传出,施愿低头坐在床头,脱掉两只毛绒拖鞋。

    接着,手指探进裙摆中去。

    她竭力深呼吸,依然无法平复紧张到痉挛的身体。

    粉色蕾丝的轻薄布料被脱下,狠狠丢在黎向衡鞋边。

    黎向衡还是无动于衷。

    直到施愿艰难地调转方向,半靠在床头,整个人被屈辱和羞恼烧成粉红色,伸手又要深入衣裙下的不着寸缕之地时,才看腻了闹剧似地喊出了“停”。

    “这次就算了。”

    “希望你永远记住这种感觉,以后不要再犯。”

    施愿闭着眼,不愿看见黎向衡的脸,他的话让她生出一种今天发生的种种事情,并非出于他的胁迫,而是一场主动而失败的勾引的错觉。

    黎向衡说完这句话,也没期待得到她的回应,转身离去。

    听到渐行渐远的足音,以及房门开启闭阖的动静,她瘫倒在床,扯过被子盖住了全身。

    她颤抖着身体缓了一会儿,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对于黎向衡的痛恨交织成复杂的心情。

    “我总有一天,我一定、一定,会让你跪在我脚边哭泣……”

    ……

    发现了施愿掩盖的秘密,黎向衡的表情却不见愉悦轻松。

    他在六楼的走廊里行了几步,终是卸除了无动于衷的伪装,摘下细框眼镜,发僵的背脊借助坚硬墙面作为倚靠,双手死死摁住虎口的皮肤,让疼痛迫使生理欲/望褪去。

    “呼……”

    他透出一口气。

    存在感明显的疼痛却不能将身体的反应全然压下。

    无可奈何之下,他只好该摁为掐。

    就差一点,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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