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入流的她: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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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施愿在他离开前睁开眼睛,就会发现他的失态。

    不知过了多久,黎向衡才恢复原样。

    他神色照常地乘坐电梯下楼,来到停车场寻找坐在车里等候已久的詹望云。

    “你知道的,我之所以让你来,是因为只信得过你。”

    成为黎氏分公司的负责人多年,詹望云习惯了有话直说的状态。

    即便面对黎向衡,他也忍不住辛辣地玩笑起来:“不不,我前面可不知道,直到‘禽/兽黎向衡.avi’砸到我的脸上,才明白了你找我来装这个谁都能装的破系统的用意。”

    他用手肘捅了下黎向衡,“那个音频具体是什么内容,你跟我说说呗,我很好奇。”

    黎向衡的脸上覆盖着冷峻的霜雪:“不该问的话别问。”

    听不到答案,詹望云有些失望。

    但他并不气馁,将对于科学技术的求臻态度用在了探听八卦的层面上。

    他换了个姿势,把脸朝向坐在另一边的黎向衡,“真的,阿衡,你太牛了!我还以为你快三十岁了不找对象,是性取向有问题,原来你已经偷摸吃起了窝边草。”

    “我就说你对你这个养妹很不一样,又是把她带在身边做特别助理,又是有关她的要求全都亲力亲为,果然一个人爱与不爱通过表现很明显就能看出来——”

    “不过话说回来,就你养妹这副模样,哪个男人看到能不动心啊?”

    后面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黎向衡的眼里就放出了冷刀子:“不该说的话也别说。”

    詹望云和他认识十多年,从高中开始就是至交好友,并不害怕他的臭脸,闻言不阴不阳地哼哼道:“你这个人什么都好,唯独有个最大的缺点,死鸭子嘴硬。”

    往常詹望云的插诨打科,黎向衡总能应对自如。

    今天听着这一声声直白地拆穿,他却突然感到心浮气躁。

    “你可以回去加班了。”他不再回应詹望云揶揄的视线,把脸转向窗外,顺势打开了车门,在下车之前,他又一次警告,“回到公司,记得把嘴牢牢闭上。”

    冬日寒风凛冽。

    他目送承载詹望云的迈巴赫驶出停车场,而后慢慢往大宅的方向走。

    快要抵达时,见女佣从后门出来,臂弯间抱着一个米黄色的脏衣篓。

    黎向衡拦下对方,问道:“这是谁的?”

    佣人答:“小姐说这些衣服她都不想要了,命我连着脏衣篓一起拿去丢掉。”

    通过其中的颜色,黎向衡认出来这是施愿今天穿着的那套。

    他微一颔首,正想回到屋内,眼前却无声闪过施愿把内裤丢在他鞋边的画面。

    鬼使神差之下,他缓缓说道:“正好,我也要去扔垃圾,你把它给我吧。”

    第39章  他们各怀心思

    黎向衡提出的要求多少带点奇怪。

    如果放在其他人身上, 可能会被当成对待施愿的衣物别有用心的变/态。

    可对方是黎向衡,清心寡欲如同苦行僧般的黎向衡。

    因此尽管佣人略感困惑,却不敢多问什么。

    她把脏衣篓交到黎向衡的手里, 然后在黎向衡的目光之下回到大宅。

    黎向衡亦转身, 朝着设置在隐秘角落, 不破坏整体景观的垃圾储存间走去。

    脏衣篓被单手提着, 垂在腿边, 偶尔跟西裤的布料摩挲, 发出沙沙的窸窣声。

    黎向衡转过拐角,视野撞进黑底烫银的垃圾间对应字样。

    只要将衣物连同脏衣篓一起丢进去, 就大功告成。

    他今天对待施愿的种种出格行为,也能随着手上负担的消失,一同被他彻底驱逐。

    黎向衡拒绝思考当他面对佣人提出要求的刹那,脑海里产生的第一念头是什么,他犹豫而滞涩的脚步重新加快,再回过神来,脏衣篓已经抵住了深绿垃圾桶的边缘。

    角度慢慢倾斜, 放在顶端作为遮盖的连衣裙最先滑落,如同一弯坠入脏污的霓虹。

    然后是打底的绸质衬里。

    再然后,黎向衡的眼底有一次映入曾与自己鞋面亲密接触的蕾丝内裤。

    他被烫到了似的猛然停手,顿在原地,失神地望向那一小团布料。

    干涩的喉咙无声涌出湿润的唾液,黎向衡的喉结上下滚动一秒,指尖无法控制地泛出难耐痒意——想要抓住些什么,厮磨缠绕, 来抵消手指肌肤的空虚。

    然而真的伸出手,忽然之间, 他又萌生了退却之意。

    人性区别于兽性的道德感,是一副生来长有尖刺的钢铁枷锁。

    它们牢牢套在黎向衡的身上,桎梏着他,让他感觉到沉重和刺痛。

    无人在侧,詹望云“兔子在吃窝边草”的言论又鬼魅似地冒了出来,萦绕耳畔。

    黎向衡用力摇了摇头。

    他否认詹望云的说法,内心有道响亮而愤怒的声音反驳着:他对施愿的不一样只是想要掌控她,让她变得听话顺服,接着在半年为期的约定到来之际,老老实实从黎家搬出去。

    对。

    就是这样。

    他翻找出施愿的内裤,也只是为了印证她究竟有没有对自己说谎。

    如果听到录音真的会动情……不至于没有一点湿润的痕迹。

    如果没有一点痕迹,那就说明,她打算拿着那段录音做些别的。

    刻意忽略掉这两件事并存的可能性,艰难说服完自己,黎向衡溢出道德界限的情绪化作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将源于理智的质疑悉数包罗其中。

    他屏着呼吸,忘却了周围环境的肮脏,将脏衣篓底部的内裤缓慢拿了出来,撑在两手之间,把每一处被原主胡乱揉皱的、可怜巴巴的褶痕一一抚平。

    漂亮的蕾丝蝴蝶结。

    作为点缀的细小天然珍珠。

    目光逡巡过关于内裤的所有细节。

    最后,他在三角布料的交叠处,如愿以偿看到了一小片未干的水迹。

    黎向衡注视了很久,周围的风声鸟语一并远去。

    最后,唯有面部肌肉的牵扯,让他如梦初醒般摸了摸自己的唇角。

    他发现自己,竟然在笑。

    ……

    施愿自认能成大事者,脸皮须厚。

    但发生这样的意外,短时间内,她也不知该用何等态度面对黎向衡。

    她在浴缸里浸泡许久,总算平复了身体难以平息的异样。

    洗完澡后,又躲在被窝里逃避人世一下午,到了饭点死活不肯下楼。

    晚餐是黎晗影给她端上来的。

    一碗米饭,一碗炖汤,还有她喜欢的三碟菜,放在托盘里。

    黎晗影的手很稳,半点儿没有洒出来的痕迹。他坐在床边,陪着施愿吃了几口饭,见她面色还是恹恹的,便问:“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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