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她爹是个万人迷: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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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释完自己的打算,常嘉拍拍手上粘的草木的灰,面色冷淡道:“而且,他不是我爹。”

    “嘉儿……”春娘无奈地叫一声儿子的名字,她虽知晓儿子自幼聪慧,可儿子时常的冷漠,也让她感到无可奈何,也许当初,她就不该说破儿子的身世。

    可她一个连户籍都没有的女人,有什么办法带儿子去认祖归宗,何况上京城那么远,母子二人根本没有足够的银钱傍身,且就算去了,只要那人还活着,儿子也不见的能认亲……

    常嘉一看春娘的神色,便知自己娘在想什么,纠结又不甘,既想带他离开,又因为害怕某些人,所以宁愿留在这个破烂的家里,也不愿冒险。

    灶上的热水滚开,常嘉灭好炉灶里的火,趁热将水舀到木盆里,然后端去西屋。

    路上,过早成熟的少年想起许多事。

    平时他不会胡思乱想,毕竟活着就已经很难了,也许是近日家里住进了外人,才会让他忍不住胡思乱想。

    在他很小的时候,他便发现他们母子和常家村的格格不入,自己娘能认字,还会大户人家才懂的刺绣,而且他幼年时的娘比现在还要美,美到绝不会是一个赌鬼能娶到的女人。

    赌鬼就是赌鬼,永远做不成人。

    喝酒赌钱玩女儿才是常事,偶尔喝醉回了家,不是拿家里的东西去当铺换钱,就是连打带骂地要钱,要不是他渐渐长大,拼死也要护着自己娘,赌鬼也还想要个儿子养老送终,恐怕连他也敢一起打死。

    常嘉站在门前,思绪落到屋里的人身上。

    这些人来了两日,说是来往南北的行商,路上遭遇劫匪落了难,可看其出手的大方,可不像他见过的精明商人,一看就是不把钱当钱的主。

    想到此处,常嘉轻轻叹了口气。

    要不是家里缺钱,真不想收留这些来路不明的人,常嘉默默想到。

    常嘉敲敲门,朗声道:“水烧好了,可要给姜公子送进去。”

    “进来吧。”

    常嘉推门进去,西屋常年没住过人,门窗狭小,采光也不好,人走过,黄土地面还能飘灰,唯一的好处,便是地方够大,还用石头混着黏土砌了张大床。

    偶尔他听人说起闲话,还道这屋子是十五年前给他备好的。他那赌鬼爹花了身上所有钱才买回来他娘,自然也稀罕了一阵,尤其是新媳妇没多久就怀孕了,更是喜不自胜,可惜生的孩子没一处随了常家人,乡邻异样的眼光让男人很快露出本性。

    陆执徐依旧站在窗前,只是刚才是面朝窗外,现在是面对屋内。

    康白礼咬紧口中布条,药粉刚落到伤口上,一股钻心的剧痛便席卷全身,他痛的冷汗直冒,觉着刑部的酷刑也不过如此了。

    “康兄再忍忍,你这伤可比刑部用过刑的犯人差得远了。”年鸣英帮他上好药,一边用白布绕紧伤口,一边指挥常嘉把热水放到自己能够到的地方。

    康白礼看向年鸣英,这才意识到,刚才痛的失神,一不小心说出了心里话。

    年鸣英用热水洗净手上血迹,又洗干净刚挑出来的箭头,举到眼前仔细观察,康白礼看他看的入神,不禁问道:“年兄可看出了什么?”

    年鸣英将箭头收进袖中,答道:“精铁所致,是三棱箭,且带有倒刺血槽,做工精细,极为难得,主要是很贵,看来追杀康兄的贼寇是下了本钱啊。”

    说到这里,年鸣英笑了:“不过康兄还活着,想来对方是有一大笔钱打水漂了。”

    可年鸣英能笑出来,此时此刻,康白礼却实在笑不出来,被本家一路追杀,一般人体会不到他的心情。

    不过胆敢行刺皇子,康家算是完了。

    陆执徐面色沉静,突然问道:“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闻言,康白礼不敢怠慢,强撑着坐起来,他的伤在肩头,坐着反倒舒服些,年鸣英则低头和常嘉一起收拾屋里的血迹,不过仔细看他,便知他的心思不在手里活计上。

    听到陆执徐询问,年鸣英心里一紧,侧耳去听康白礼的答话,心知要是答的不好,他这位同僚怕是同昨夜那些刺客一样,都要丢到江里喂鱼了。

    康白礼知晓屋里还有外人在,说的隐晦了些,他缓缓道:“家里得知公子失踪,派了许多人寻找,我能寻到公子也是巧合。”

    说起这事,康白礼便想叹气,谁能想到,失踪许久的辰王殿下,居然被他阴差阳错地找到了。

    他领命疏浚,可荆州水系繁多,需从源头下功夫才行,而离此处不远的康镇,便是洪水的源头之一,雨水在此集聚,因河道狭长,与下游的地势落差又高,等河水涌到下游,湍急的河水能直接冲毁堤坝。

    他能怎么办,他只能命人开渠,可刚动工,河心便飘上来一具浮尸。

    本来命案这种事由本地府衙审理便是,可康镇是个小地方,官府查了半日,也查不出是谁家的倒霉蛋。

    康白礼是个温和有礼的人,浮尸是水里捞起来的,他又正好负责治水,便忍不住多问了一句,他本意只是客气一句,谁知康镇父母官是个实诚人,直接将浮尸上的线索吐了个干净。

    当听到浮尸黑衣蒙面,被人一刀毙命时,康白礼便觉察不妙。

    这身打扮,不是刺客便是贼盗,又在辰王失踪的这种紧要关头,很难说没关系。

    听康白礼说到一半,年鸣英便知晓怎么回事了。

    他这位同僚一点武艺不通,只能将自己的发现告知身边跟着的羽林卫,又因为精通治水,对各大支流了如指掌,顺着尸体飘来的方向,轻易圈定了搜寻的范围。

    只是不巧,哪怕是羽林卫,也不见得和他们殿下一条心,这才引来了暗处的杀手。

    听完康白礼讲述,陆执徐眉头轻皱起来,并未继续追问更多细节,只垂眸看向腰间玉佩。

    只是随处可见的一块玉佩,却能调动扬州部分兵马。

    想当时他听姜静行说起这玉佩作用时,都有一种心惊肉跳之感。

    如今看来,他还真是慧眼如炬,找了最好的一处靠山。

    陆执徐想到此事,心情颇好,不过他也明白,姜静行还有很多事瞒着他。不过想到远在京都的人,陆执徐有些想念,不禁用手指抚摸玉佩上粗糙的纹路。

    片刻后,忽地扯下玉佩塞进前襟,给了年鸣英一个眼神。

    年鸣英瞬间明白过来,他掏了掏袖子,拿出一块银锭给常嘉。

    虽和这半大的少年接触不多,但他好歹也是个刑部侍郎,自认为识人的本事差不到哪里去,这孩子性格沉稳,虽说以这般年岁来看,沉稳的有些过头了,但这孩子家里是肉眼可见的窘迫,不然也不会犹豫了半晌,还是让他们住下了。

    常嘉毫不客气地收下银锭,看在钱的份上,他贴心了一回,主动问道:“公子有何吩咐?”

    年鸣英揣手道:“我们在你家住了多日,也是时候离开了,等日落了,我们便离去。”

    不过许久没做威胁人活计,年鸣英有些词穷,只好拿出问询犯人时的语气,说道:“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应当知晓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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