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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女主她爹是个万人迷》 120-130(第7/19页)
人的话该答,何人的话不该答,等我们走了,也许有人来找你,你只管说不知道便是,明白了吗?”
只比陆执徐矮半掌的少年点头,目光透过年鸣英看向康白礼,转而又看向陆执徐,问道:“姜公子不等家仆养好伤再离开吗?”
“不了。”陆执徐语气散漫,丝毫看不出身处一露脸,便要被人追杀的境遇里。
常嘉也不强求,虽然有点失望人今晚要走,但一块银锭也不少了,足够一户五口之家吃上一年,再算上已有的银钱,足够两人去上京,就算到了上京城要过一段苦日子,也比待在常家村好。
常嘉用指尖捏紧银锭,又问道:“若是夜间赶路,不几位公子可要备些热水吃食?”
陆执徐不说话,年鸣英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好小子,就住了三天,都快把他全身的家当掏光了。
他只好再拿出一块银锭递过去,吩咐道:“都要,再给床上那位仁兄做碗米粥。”
常嘉心中一松,嘴角微微上扬,顺从地回屋煮粥。
康白礼眼瞅着就这一会儿,就送出去两块银锭,不禁感叹都是有钱人,“一块银锭便足以,年兄何必再出一块。”
“只是深有同感罢了,”年鸣英并不觉得有什么丢人,揣手道:“康兄有所不知,我当年入京赶考,因没有盘缠夜宿街头,若不是殿下资助,怕是无缘会试。”
听此往事,康白礼若有所思:“原来如此。”
看人伤口还在渗血,年鸣英不由看向自己主子,提议道:“殿下,不如等康兄养上两日,再做筹谋。”
“来不及了。”
陆执徐一身寻常富贵人家的长袍,长眉淡漠,却让年鸣英心里一突,自从来了荆州,自家主子的手段越发狠辣了,不管是羽林卫里通风报信的人,还是不知身份的刺客,一律是格杀勿论。
刺客杀了也就杀了,可羽林卫是天子亲军,那消息多半也是往京都递的,可殿下说杀就杀,难保不会惹怒陛下。
年鸣英心里的担忧,被陆执徐接下来的话打断。
“荆州世家倒卖官盐的账簿已经到手,证据确凿,已是死路一条,可前几日谋划流民冲击羽林卫,又派人寻机刺杀的,不是康严于三家的人,之前特意留了活口,乾一已经查到身份,和桃林的刺客同属一路。”
陆执徐扫了一眼康白礼的伤势,淡声道:“想来,很快便会随着康大人追来。”
康白礼苦笑,躬身请罪道:“是下官莽撞,下官本就出身康姓世家,如今康家罪责已定,又因己过连累殿下,恐怕归京之日便是下官身死之时。”
见人面色惨淡,陆执徐也没说些免罪的话,只问道:“康大人奉旨治水,先一步本王来了荆州,时至今日,荆州水患可有改善?”
康白礼微愣,顿时明白了话中的意思,于是低声答道:“下官幸不辱命,先后疏江河、开沟渠,已有成效。”
“那便是了,靖国公既举荐了康大人,康大人也要知恩图报才好。”
陆执徐像是随口一说,可落到二人耳中,皆是惊疑。
年鸣英下意识皱眉,因着机茗这桩悬案,靖国公三字在他这里就是佞臣的形象,他自然不愿意辰王府与之攀扯太深。
康白礼则是疑惑他要如何知恩图报,不是他低看自己,他不过初登仕途,位卑言轻,而靖国公位高权重,如何也用不上他。
而且这话由辰王口中说出,也让人奇怪得很。
不过他还是应道:“靖国公举荐之恩,下官铭记于心。”
第123章 一开始就被系统坑了的主角
常嘉端着木盆走到东侧墙角下的菜园子, 将一盆血水泼干净,然后一手抱盆,弯腰拔出两颗菜, 借着身形遮挡, 苍白的手指一拨,一小块碎布便顺势落入掌心。
春娘打起帘子,看儿子站在墙角,挺着比村里同龄人瘦弱的身子择菜, 心中一酸, 险些落下泪来。
“嘉儿, 外头冷, 快进屋里来, 娘煮了白粥吃。”不想让转过头的常嘉察觉自己落泪, 春娘唤了儿子一声, 便放下帘子, 转身回到屋里。
来到灶上,她小心把白粥盛到碗里,又把土灶旁的布袋扎紧藏到灶下。
这一小袋米, 还是前日年鸣英出钱,让常嘉避着人去镇里买的。
不过就算他不嘱咐一句,常嘉也会避开人。
精米价贵,村里的人家根本吃不起,若是有人看到了, 又要惹出麻烦。
常嘉进屋, 春娘已经摆好碗筷等着他, 狭小的屋子地方有限,吃饭的桌子也很小, 就紧挨着灶台。他看了一眼桌上的白粥,便移开视线回到自己屋里,等将手里的银子藏好,才落座端起碗筷。
母子挤在一方小桌子前,慢条斯理地喝粥。
常嘉吃得出神,到底只是十几岁的少年,尚且做不到不为外物所动。
有了足够的银钱做底气,被压在心底的念头再一次浮现,他忍不住猜测他娘宁可被打死,都不肯说出口的男人是谁。
他的生父到底是谁?
常嘉端着碗思索,这样一碗米粥,别的人家都要掺着杂粮吃,像他娘这样煮一锅白净米粥的,就是村里人嘴里败家的女人。
不过他从不觉得春娘败家,虽然家里经常没钱,可一旦有钱,她娘总会想方设法把吃的做出花样,甚至还敢偷偷买书,教他读书认字,明明每次被发现后都要挨打,也不肯放弃,更不可肯让他放弃。
常嘉垂眸喝粥,狭长分明的睫毛轻微颤动,屋外日头西斜,俊秀少年背光而坐,尚且青涩的面容有些晦暗。
他时常觉得他们母子和周围人格格不入。
想到屋里的银锭,他不禁再次问出那句话,“娘,我爹到底是谁?”
春娘一愣,不由抬头看向儿子,她刚要像以往一样,找个由头错开这个问题,就被儿子眼底的无奈刺到了心底,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常嘉看出她的动摇,只好刻意放轻语气,加了一把火:“如果娘不想告诉我的话,那就把过去的事都忘了吧,总是想着伤神。西屋里那些人今晚就要走,家里的钱不多了,还要买粮食,所以要省着用,读书太烧钱了,也不一定能上榜,我上回去镇上和酒楼的管事说好了,下月去他那儿帮工。”
春娘又是一愣,可听明白儿子的意思,她刻反驳道:“不行!”
察觉自己语气不好,她又柔声劝道:“你身子不好,哪能做帮工的活计。娘能教你的都教你了,总归家里还有些粮食,明日我带你去镇上李夫子那儿,不管如何,你都要读书!”
“我读这些书有什么用?”常嘉怒声反问道,他把碗底白粥喝尽,一言不发地起身走到灶台,盛了一碗粥便撩开门帘向西屋走去,春娘被儿子拔高的声调吓了一跳,刚回过神,却只看到儿子出门的背影。
她怔在原地,颇有些手足无措。
从屋里出来的常嘉深吸一口气,眼圈微红,刚才他是真的失控了。
他实在是受够了她娘摇摆不定的样子,一次两次,每次都是这样!什么都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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