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的第五年: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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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就抢。闹得叶采薇每次制了东西,都跟个阴沟老鼠似的藏头露尾,生怕露出一点儿端倪,就被夏琬琰抢去,从而不得不为了向郡主交代而新制一份。

    所有东西里,夏琬琰最日思夜想的,正是这盒天下独一份的冰肌膏。

    前世,由于须弥公主亡故,冰肌膏又因被夏琬琰和蓊桃闹的今天这一出,在郡主心中记下了一笔。

    之后不久,郡主就把冰肌膏要走了。

    不比叶采薇这种小塘里的菱角,郡主可是那深海珠宫贝阙里的明珠。

    这冰肌膏之于郡主,就是那擦去尘垢的鲛绡。

    一下让这蒙尘之珠大放光彩起来。

    都说一白遮百丑,郡主本就生得不差,这一下,更是走到那儿,都能听到满当当一大车关于她那一身细白皮的奉承话。

    教夏琬琰是帕子都不知扯烂了几条,睁眼闭眼都在催叶采薇再去制一盒。

    可是冰肌膏的草药哪儿是那么好凑齐的?

    一来二去,夏琬琰就跟琥珀饧般黏住了叶采薇,回回老僧念经地用酸话来给她耳朵磨茧。

    诸如“有什么好显摆的?之前可没见她爱穿那么凉快的衣裳”,“又不是天生的,不还是靠了冰肌膏”,“小哑巴你倒是快些找材料啊!都说这种东西是年纪越小用,效果越好呢,可生生别耽误了我”,“啧啧,其实她那皮肤还比不上你呢”等等。

    有一回夏琬琰喝醉,甚至上手抱住了叶采薇,边摸边感叹要是能把这身皮剥下来给她穿就好了……

    足见其对叶采薇皮肤的羡慕。

    果不其然,暴跳如雷的夏琬琰很快被叶采薇后一句吸引,半信半疑道:“此言非虚?你的皮肤就是用这冰肌膏养出来的么?可是,几时听说京里来了个妙手神医,能制出这般厉害的养颜膏?”

    叶采薇的皮肤其实是天生的,但这会儿没必要和夏琬琰再多扯皮些有的没的。

    “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嫁妆。”叶采薇不假思索地撒了个谎。

    她前世劳碌了四五年,自然不会再给自己揽活了。

    “好了。”

    骆华岑幽潭般沉静的声音一下冻住了还待追根问底的夏琬琰。

    夏琬琰脸上隐有忿忿,但目光一转,很快恢复了意气风发。

    “那么,先来看夏琬琰的画作吧。”

    随着骆华岑的吩咐,抱素斋的女学生缓缓展开了一副绚丽夺目的画。

    “叶渚亭的生父叶赣仁,当年与你的老太爷同在内阁,叶家几代单传,若是叶赣仁的重孙在我的手上丢了,我可如何向老太爷交代?”

    “你呀你,既然上次琛哥儿的生父已经追到东流,找到了奚府来,你为什么不把琛哥儿交出去?”奚家家主气得不停用拐杖拄戳地面,狠狠一下一下,仿佛在打梅若雪的耳光,

    “这是人家的家事,人家的儿子,你和老七瞎掺和什么?琛哥儿的生父现在可是不输于当年叶渚亭的大官啊,只恨当日我不在东流,若是在,一定不会让事情闹成今日这般无法收场!”

    梅若雪跪得双腿发颤,却半点不敢动,只能垂挂眼泪,受着公爹劈头盖脸的臭骂。

    公爹的话又多又密,一会儿感慨无颜面对九泉之下的奚老太爷,一会儿惶恐得罪了当朝权臣,眼看他的病又要发作,梅若雪硬着头皮,询问如今该怎么解决问题,是否需要报官。

    “报官?那事关通天的秋闱案到现在还没了结,又要添一出麻烦吗?”

    奚家家主快要背过气去,狠狠吸了口气,

    “报上官府,这件事很快就会被琛哥儿的生父知道,几次三番得罪他,我们东流奚家,不就要毁于一旦?”

    梅若雪绝望至极。

    她硬着头皮来找公爹,就是为了求一个解决办法,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除了挨了一通臭骂,她还是什么也没得到。

    “老爷!老爷!”恰在此时,门外有熟悉的声音。

    那已经被梅若雪冷落了好几日的乳母霍嬷嬷,一心想要将功折罪,不顾一切冲了进来。

    “方才、方才老奴在外面,听到衙门里传出的风声。”霍嬷嬷跪在梅若雪的身后,

    “最近县里不止一家人丢了孩子,就在今晨,有一伙人贩子被逮住了,好多丢失的孩子,就在隔壁建德县的郊外。老爷,姑娘,是否要去看看,琛哥儿在不在里面?”

    梅若雪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来不及听奚家家主的指使,立刻从地上爬起来,赶赴建德县。

    她一定要亲手把叶琛接回来,给叶采薇一个交代。

    第三十九章

    应天,府衙。

    叶采薇被癸水折磨两日,终于缓过劲,却在这日朦胧苏醒时,被容津岸忽然质问:

    “这几日,你每晚都在梦里喊‘容安’,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只觉得自己的心跳漏了半拍。

    千防万防,想不到最后露出马脚,竟然是因为梦呓。

    她的梦有许许多多个,关于那些早就想忘却的旧事,还有关于叶容安的。

    不敢算已经离开了叶容安多久,是她实在太想念儿子,所以梦呓里也忍不住喊了出来?

    此刻的容津岸半边倾身,一双眼黑如渊薮,虽是满口逼仄的质询,却应当并非掌握了全部的信息。

    他……应当只是对“容安”两个字产生了极大的疑惑,并没有更多丰富的联想。

    叶采薇被罚在三学切磋上做杂役的事,司业也派人通知了许晓泊。

    晚上归家。

    叶采薇原本做好了挨一顿痛打后,被发话要关在瘖谷里一整个冬假的准备。

    可没想到,许晓泊只是笑眯眯道:“听说,烟云万顷阁新进了一批水月国特有的香料,明日下了学,你亲自去挑上一些。过些日子,我送你回外家看看。”

    叶采薇可不会天真到以为许晓泊会轻拿轻放。

    他才不在乎她有没有受伤、挑起事头的是她还是夏琬琰。

    只要有错,那错的一定是叶采薇。

    许晓泊这分明是在怒极反笑呢。

    叶采薇吓得立马就要将春知处里的鹦鹉池鱼等等都一股脑儿地塞到许明姌的院子里。

    可整整一晚,许晓泊再没有别的动静。

    就像真的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般。

    叶雨原名沈叶雨,自从她立女户,更名抛姓、招赘许晓泊后,沈叶两家便再无往来。

    上辈子,叶采薇从入京认祖归宗到与许明姌双双死去,始终不曾见过沈家的人一面。如今许晓泊竟说要送她去外家看看?

    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姑娘,您不再挑挑了吗?”

    烟云万顷阁中,白檀与掌柜异口同声道。

    烟云万顷阁的门面十分不起眼。

    不过,能在上京城中立足,必有其过人之处。此店虽不是生意最昌隆的一家,却是口碑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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