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的第五年: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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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姑娘逼我的!”

    这么好的孩子,怎么偏偏就是那容津岸的亲生儿子呢?

    若是让他知道真相,可不得把尾巴翘到天上去?

    佟归鹤苦闷极了,乱七八糟地想着,叶琛已经填饱了肚子,一碟花生酥留下一半,剩下的他决不能再碰。

    他小口小口地抿了热茶,压下食粮,又接过佟归鹤递来的巾帕,彬彬雅正地将口边的残渣拭去。

    说完“谢谢”后,叶琛垂眸沉默,良久,像是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抬起他秀气的小脸,认真望向佟归鹤。

    “那些流寇说的话,三三两两,我拼凑了一下……大约是他们的同党,在徽州,曾经被一个叫容津岸的大官下令抓捕,这几个人是漏网之鱼。”

    “他们在那群人贩子手中看到了我,发现我跟那个叫容津岸的大官生得一模一样,觉得我是他儿子,又听说他就在应天,所以把我带过来,要在他面前把我杀了……”

    第四十七章

    佟归鹤的心,乍然被揪住。

    纵使叶琛再机敏、再有君子风范,也到底只是个四岁的孩子。

    他的小脸望着他,纯洁如白纸,真诚得不掺一丝杂质,好看得不像话,让人忍不住想亲近,但偏偏那张脸,又长得跟容津岸一模一样。

    是啊,但凡见过容津岸的人,都能一眼按出来,叶琛是他的亲生儿子。

    就连穷凶极恶的流寇都这么想。

    佟归鹤抿了抿唇。

    此时日头正是毒辣辣的时候,他却觉得自己周身如坠冰窖。脸上的伤口明明不疼了,现在却和胸口一齐隐隐作痛,甚至放任下去,还有越来越痛的趋势。

    叶琛安静地等着,见他眼波滚动,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叶琛也跟着抿了抿唇,听到佟归鹤问:

    “容安,你阿娘是怎么对你说的?关于你阿爹?”

    这般,便当是报了她差点破相的仇了。

    她勾勾嘴角,后退两步让开了位置,颐指气使地吩咐:“来人,送她出府。”

    “是。”话音刚落,玉奴便招呼着几名身材健硕的嬷嬷将叶采薇给架了起来,拖着就要往外走。

    叶采薇眉心紧蹙,只觉得手腕被牵扯到的地方很疼很疼,被禁锢着压根无法反抗。

    刚到门边,黄桃远远的瞧见叶采薇被这般对待,将手中装着热水的铜盆一丢便冲上前来:“住手,你们要做什么?”

    “做什么?”杜莞华慢悠悠地走过来,把玩着腕间的玉镯,“自然是要将此不详之人赶出去!自从她入了王府,我便没过过一天舒心日子!”

    “老夫人怎可听信外面胡诌的传言!若是殿下知晓了定不会轻饶!”

    似是没料到黄桃敢这般同她说话,她眉梢一挑,脸色沉了下来:“怎么?你一个小小的奴婢,也敢拿容津岸来压我?”

    “你搞清楚,我才是王府的主母,是你的主子!”

    黄桃半眯着眼,冷声道:“在奴婢眼里,老夫人便只是老夫人,奴婢的主子只有殿下和叶采薇姑娘。”

    “你个小贱蹄子真是反了天了!”杜莞华睁大了眼,骂道,“快,将这个贱人给我乱棍打死了丢出去喂狗!”

    几个嬷嬷得了令便将叶采薇丢在了地上,往黄桃那边去。

    叶采薇忍着痛挣扎着爬起身,正想施蛊,便见黄桃对付起那些嬷嬷来游刃有余,不出片刻便将她们打得瘫倒在地无法起身。

    见此,叶采薇敛起动作,低头瞧了一眼自己左手腕间的伤。

    伤口约有半指长,切口平整,似是被利刃划过,也不知是何缘由,血一直在滴滴答答地往外冒,袖口很快就被浸染了一大片。

    她眉心微微蹙起,将身上的衣料覆上伤口,忍痛压住了那个位置。

    仔细想想,屋内并未有何尖锐的小物,这伤,莫不是杜莞华吩咐人有意为之?

    这时,叶采薇才有心思思量杜莞华方才的话。

    巫女,不详之人?这便是坊间对她的传言吗?

    此等小事容津岸分明能够处理,却如此放任,怕是有别的什么打算。

    思及此处,叶采薇顿觉烦躁。

    此人果真是有别的心思,绝非良善。

    趁着杜莞华同黄桃逞口舌之能时,旁的侍女纷纷上前将叶采薇扶进了屋子,偷跑去请了郎中。

    只是郎中还未到时,容津岸便先到了。

    “老夫人若是太闲,便继续去祠堂跪好了抄抄经文吧。”当着一行下人的面,容津岸并未给杜莞华这个王府主母留半分面子。

    杜莞华拉不下脸又气又恼,只扯着嘴角笑:“岸儿,我方才从祠堂出来呢,再说了,我若一直待在祠堂,那这王府谁来管,你说可是?”

    容津岸唇角勾起一抹哂笑:“王府本王自会找人接管,老夫人如此章法,确不适合再继续掌家了,便将掌家权一并交出来吧。”

    “另外,这几个下人,乱棍打死,丢去乱葬岗喂狗。”

    说罢,他并未再给杜莞华出言的机会,吩咐了人将她带走,并未理会院内那鬼哭狼嚎的求饶声,抬脚进了屋。

    屋内,叶采薇低着头坐在榻边,身上已被侍女草草系上了一件披风。

    腕间的伤口还颇为刺痛,但也似是没再流血了。

    听见脚步声,她扭头瞧了一眼,便又淡淡地收回的目光:“我受伤了,便不起身迎接了,还望大人恕我失礼之过。”

    容津岸瞥了一眼她腕间的位置,吩咐了时舟去拿药和纱布过来,便摆手屏退了其他下人。

    他很是随意地在她前边儿的椅子上坐下,伸手便要去抓她的手:“给本王瞧瞧。”

    瞧见男人的动作,叶采薇下意识地缩回了手,淡淡道:“不必了,大人过来做甚?我一不详之人,若是给大人染上晦气,那便是我罪该万死了。”

    “人人都对我避之不及,王府内的人都巴不得将我赶走,大人为何还一定要留下我?”

    容津岸动作一顿,半眯着眼瞧了她一会儿:“胡诌之言岂能当真?”

    “大人既知晓是胡诌,却又放任,此般能给大人带来何种好处?”叶采薇毫不示弱地抬眼看他,眸中是淡淡怒意。

    “好处?”容津岸收回手,“本王真不知你一天天究竟在想些什么。”

    “巧了,我也好奇,大人究竟在想什么?”叶采薇嘴角勾起,悠悠地瞧着他,“大人在筹谋些什么?”

    “本王所谋之事不少,你指的是哪一件?”

    叶采薇只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便收回了目光,横竖她也没想过能从他口中得到答案。

    这时候时舟进了屋,将手中的物件放在了容津岸身侧的小桌上,便低着头转身离去。

    容津岸指尖捏起那些个物件,起身直接坐到了叶采薇的身边,语气强硬道:“手伸出来。”

    叶采薇瞥了他一眼,摇摇头没有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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