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冤家: 5、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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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承佑说:“若是比精良,咱们的马肯定比不过他的振威将军,毕竟那是皇上赏赐的战马,日行千里不在话下。”

    一听,阮韵知心中更悬了。

    “但咱们的马也不错。”阮承佑继续道:“你二哥办事你还不放心?我们的马都是你二伯花重金买来的,按着咱们此前的计划,应该够应付了。”

    “只是够应付?那岂不是赢不了?”

    “正儿八经比赛自然是赢不了,得花点小心思。”阮承佑意味不明地对她眨了下眼。

    懂了!

    阮韵知点头。

    她这个二哥哥,表面上是个读书人,私底下鬼点子多得很。陆思蘅对上他,不见得能讨着好呢。

    这厢,陆思蘅下马,早有人摆了筵席、沏了好茶等他大驾。

    一群纨绔坐在筵席上,吃茶说笑好不快活,还有人趁机拍陆思蘅马屁。

    “阮三真是不自量力,居然敢跟小侯爷比试,也不打听打听振威将军的名号,全京城都无敌手,今天她输定了。”

    “那当然,暗庄都开了赌,阮三一赔十都没人敢押她,全是押小侯爷的。”

    在座的都知道陆思蘅跟阮韵知的事,也很清楚陆思蘅不想娶阮韵知,是以谈论起来便不大顾忌。

    须臾,有人哄笑起来:“就阮三那样的,也配跟小侯爷比?戴着二两眼镜架子跟个瘦鸡仔似的,丢花楼里头都没人瞧一眼。”

    闻言,陆思蘅放下茶盏,缓缓扭头看过去。

    那人以为这讨了陆思蘅的欢心,越加来劲:“小侯爷是什么人?可不是阮三那样的能配得上,要我说她连给我提鞋都不......哎呀——”

    陆思蘅两步上前,一脚踹过去,连人带桌掀倒在地。

    桌上的茶炉正烧得旺,沸水洒在那人的身上,烫得他鬼哭狼嚎。

    这变故来得突然,众人噤声。

    陆思蘅沉下脸来:“李贽,你算什么东西,阮三也是你能说的?”

    倒在地上的李贽一脸惶惶,不成想自己拍马屁拍错了地方。

    陆思蘅靴子踩在他身上,继续道:“听好了,阮三再不济也是皇上赐婚给小爷的人,小爷的人只能小爷欺负,你再敢说她不是,信不信小爷把你舌头割下来?”

    李贽赶忙闭嘴,连疼都不敢喊了。

    他是伯府的世子,父亲在朝堂上还领着户部的要职,按理说权势荣宠都是京城里排得上号的,可在陆思蘅跟前那就不够看了。连皇子都要让其三分,对于旁人陆思蘅说动手就能动手,谁也奈何不得他。

    “记住了?”陆思蘅脚下重重一碾。

    李贽忙不迭点头,又求饶了一番,陆思蘅才放过他。

    因着有这么段插曲,众人说话开始小心翼翼起来,也不敢胡乱拍马屁了,搞不好哪句说得不对就拍到了老虎屁股上。

    纨绔们寡淡而安静地喝了会茶,没多久,听得人群里传来一阵惊叹声。

    众人寻声而望,原来是阮家的马从马厩里出来了。

    “嚯!好俊的一匹马!”有人不禁喊出声。

    陆思蘅也探头看过去。

    只见马场上,一匹马闲适奔跑着,它四肢健硕,肌肉虬结,奔跑时,飞踏如雁。毛发油亮呈棕色,渐至四肢时却变为漆黑,额前一道流星白,响鼻如哨。

    瞧见这匹马,陆思蘅不自觉地坐直了些。

    没想到,阮家也有这样的好马,单看其身姿竟然不比他的振威将军差。

    这时,有人说:“听说阮家花重金买来的,这匹马也是西域的汗血品种。在西域,赛马从没输过。”

    “这么厉害?”

    “当然。”

    “那小侯爷的振威将军和这匹马比起来,哪个更厉害?”

    “哎,这我说不好啊。都是精良的好马,而且都能以一敌千,说不定这匹马更厉害。”

    “你吹牛吧,小侯爷的振威将军可是皇上赏赐的。”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不知道?而且就刚才,已经好些人转头押注阮三姑娘去了,说明大家都看好这匹马呢。”

    陆思蘅听了,不动声色,却垂眸思忖着今日比赛的对策。

    阮三下了血本,看来他不能掉以轻心了。

    是以,第一局开场时,有人问:“小侯爷,您打算派哪匹马上阵?”

    双方各有三匹马对阵,第一局万众瞩目当然不能输。既然阮家派出最好的马来,陆思蘅就打算派自己的振威将军。

    他豪情万状,袖摆一挥:“请振威将军出战!”

    拥护陆思蘅的这些纨绔非常捧场,当即又是欢呼又是挑衅地作出各种动作。

    只是,当看到阮家派出来的马时,纷纷傻眼了。

    “怎么是匹跛脚马啊?刚才那匹呢?”

    陆思蘅也惊了个趔趄,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向阮家那边。

    阮韵知站在阮承佑身边,对上陆思蘅的目光,她狡黠一笑。

    顿时,陆思蘅的脸都绿了。

    他上当了!

    阮韵知居然想学田忌赛马,拿最差的马废他最好的一颗棋子。

    无耻!

    阮家兄妹无耻至极!

    前头那匹马敢情是为了打遮掩的,就是想引他上当。

    想到什么,陆思蘅吩咐:“去打听打听,到底哪些人押了阮家。”

    侍卫去打听了,没多久就回来。

    “主子,没人押阮家,那些人胡说的。”

    一听,陆思蘅一口老血梗在喉咙。

    他果然猜对了,这对无耻兄妹居然做了一场戏。先是让一匹好马在他跟前炫耀,又花钱雇了一批人危言耸听,就等着他上钩呢。

    可现在真相大白已晚,第一场比赛成了定局。

    这会儿他的振威将军三两下跑到了终点,可阮家的坡脚马却慢慢吞吞地走着。那马还特地打扮了下,头上绑着红绸,边走边跳,十足的滑稽,逗得围观的人捧腹大笑。

    “气死小爷了!气死小爷了!”

    陆思蘅原地徘徊,想到刚才阮韵知那个微妙的笑容,就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怎么就上当了呢!

    纨绔跟班们也觉得很没脸,各样的挑衅姿态都做了,没想到......笑话居然是他们自己。

    “小侯爷,虽然说第一局振威将军胜了,可胜之不武啊。”

    “小爷不知道?”陆思蘅扭头,鼻孔呼呼出气:“小爷还折了员大将!”

    .

    这厢,阮韵知闷笑不已。

    想到陆思蘅刚才那个错愕又不敢置信的眼神,阮韵知就觉得大快人心。

    “二哥哥,”她问:“虽说我们灭了他一员猛将,可他毕竟胜了一局,接下来该怎么办?”

    按照田忌赛马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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