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剧情结束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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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三百万记得打我卡里。”

    18:58,宴会就要开始,大厅里声音越来越多。水舒回过身:“我倒是不知道这个地方那么受欢迎。”

    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就想轻轻把事情揭过去。水舒在白宁眼底瞧见了一丝得逞的喜色。

    ……

    白宁:“……”

    看他不说话,水舒催促:“快滚。”

    先是消失了快两周,回来之后也只是给他打电话解释安抚,再也没有见过面。

    水舒一直在滥用这个身份的权利,那本来应该是他的身份。

    白宁正哭哭啼啼的,不管白宁来管他?林霁月是不是眼神不好?

    走廊只剩下沈秋予和林霁月两个人。

    林霁月熟练地拿出香烟点燃,淡漠的表情无视在场的其他人。

    水舒:“沈秋予没告诉你?”

    影子晃动的波纹靠近,旁边的林霁月伸了伸腿,手腕靠在扶手上,青筋脉络虬结。林霁月不喜香水,身上从来没有任何多余的气味。水舒嗅到的只有和他身上相同的香氛气息。

    心跳突兀地加快,露台的灯光似乎都加注在水舒身上,偏瘦的身形,蓝色眼睛里倒映着他的影子。

    林霁月冷淡熟练地又摸出一支烟,沈秋予又问:“你真的要和水舒结婚?”

    两个人凑在一起,说话声极低,像是高中课堂上说小话的学生,拥有共同的秘密。

    沈秋予温声安抚:“你听我解释。”

    狗血的哭诉开始,水舒没兴趣听他们的爱情故事。他转身要走,却被林霁月拽住手腕:“去哪儿?”

    季环低低道:“我手机也开着,不会那么没用了。”

    卡牌在白色地毯安静地躺着,水舒俯身去捡,季环仍在怔愣,迷茫似乎笼罩了这一小块区域。

    头顶是璀璨的灯光,水舒把蛋糕放在桌子上,垂眼的瞬间好像在宴会角落看见熟悉的身影。

    水舒看他:“我和他都要结婚了你才问这句话,不好吧。”

    一前一后的脚步声回荡在走廊。

    水舒懒得说,他和季环之间的事情不是简单的三言两语可以概括。他懒懒地应声:“嗯。”

    燕尾服的管家跟在林老身后,旁边是林霁月,再过去是一位挺拔高大的年轻人。

    水舒跪坐在地毯上,像是在找什么东西,季环还未起身,一沓练习册就砸在他的脑袋上。

    不仅瞒着他把水舒带回家,还要他和水舒道歉?

    “小水,今晚和霁月一起留下。管家已经把你们的房间收拾出来,……结婚的事情也要尽快。”

    白宁情绪起伏得厉害,死死地抠住掌心,重复:“我不会和他道歉。”

    林霁月伸手,却只来得及触碰到几根冰冷的发丝。

    但水舒第一次来茶室,当天生病,还病了整整半个月。第二次来,就被白宁下了一套。体验实在说不上舒服。

    ……

    白宁闭紧嘴巴。

    水舒掏出录音笔,又打开手机,微笑:“那林总一定不介意我记录些东西。”

    从小到大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林霁月傲慢得学不会妥协。

    今晚是大阴天,月亮时有时无,全靠着阳台的那点光亮。

    水舒手上拎着杯拉环果酒,葡萄味的。他抿一口饮料,言简意赅回答:“没有。”

    谁说白宁演技不好?真是环境改变人。沈秋予和白宁短短几句话,林老笑了好几次,气氛融洽温馨,谁看了不说一句其乐融融。

    问的是林老说的话。

    水舒一直很聪明,比他见过的任何人都聪明。季环清楚这个事实,也代表他清楚——他在水舒眼里满是破绽。

    林霁月:“你的耳坠,换了。”

    季环刚接受公司,应该有很多工作才对。

    季环微微偏过身,打破沉默:“茶室的事,我大概清楚一些,沈秋予给我发过消息。”

    水舒在一旁吃瓜,林霁月还在战术喝茶。头顶都绿得发亮了,真是能忍,水舒暗暗摇头,没想到话题马上就转到他身上。

    虽然是骂人,但压抑沉默的空气撕扯开一道口子。季环自觉接过台阶:“那我待会儿再来找你。”

    林老痛斥,拐杖用力地敲击地面,文件夹擦着林霁月颊边飞过砸到墙上。脸颊很快出现一道血痕。

    季环心底一颤,像是被剥光了衣服丢出来,水舒的每一句话都鞭笞着他。

    仿佛黄金八点档电视剧里的经典片段,铺垫了那么长一串都是为了主角的出场。

    “我也在学,你起码给我一点时间。”

    水舒今天戴的耳钉是黑色的不规则单边耳坠,他生得白,偏过头时,耳垂上耳坠特别明显。巧的是,季环也戴了,也是一样的黑色。

    逐渐走出露台区域,走廊的声控灯亮起。

    季环生出了落荒而逃的想法,但他又逼着自己站在原地:“还有……结婚的话,林霁月不是什么好人。”

    “……”

    听说季环也去上班了,也很有劲。水舒好像轻易就能给人带来生活的方向。

    落下的还有水舒的声音:“拿回去做完,做不完别来见我。”

    走廊外,匆匆赶来的季环舒一口气,他理了理袖口,平复呼吸走近:“抱歉,今天工作有点忙。”

    话是这么说,但在场人都清楚,能被沈秋予带来生日宴的人,一定不是普通朋友。

    “你知道水舒为什么能让你道歉么。”

    高中时季环学习不好,在水舒的拉扯下勉强能杀到年级中游。没有水舒优秀,却也说不上烂。

    但这五年他的确没有任何长进。

    林霁月选沈秋予和白宁解释这件事是最正确的决定。如果在场的是林霁月和白宁,那么这场谈话将意味着施压和谈判。

    水舒看了过来,眼神真诚得让季环羞愧:“我很难想象,五年来你怎么做到一事无成的。”

    “……”

    林霁月没回头,拧开门把,非常恰好地看见了站在门口的年轻人。

    原本茶室已经平静的水面被一句话激起骇浪又迅速冷凝。

    季环不止一次暗示过水舒可以找他帮忙,可很多次水舒都拒绝他的帮助,好像他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人,这让季环有些挫败。

    说的时候秦连生还偷感十足地左右看看,生怕别人听到。

    他无奈:“不结,……”

    水舒:?

    茶室的门关上,管家去照顾林老。

    “说起来我和水舒也认识。”

    林老阴沉着脸,“殷家那边的继承人回国了,你和他见面认识一下。”

    水舒晃了晃录音笔:“我还开着这个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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