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剧情结束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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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很贱的人吗?

    A市秋天夜晚还是很冷,茶室温度适宜,顶光温和,袅袅茶香萦绕。

    “小水!”

    就算他穿得如何规整,如何一丝不苟,在水舒面前都像是脱光了衣服,毛孔和皮肤都颤栗着,接受水舒目光和言语的鞭笞。

    水舒有些无聊地继续搭卡牌,视线专注地盯着每一张牌,随口道:“和林霁月住这里。”

    黑暗里走出来一个人,身形修长,手里掐着支未点燃的烟。

    林霁月:“………”

    水舒看过去,林老揉着眉心,手边棋盘散作一团,他深深地望着没有回头的林霁月,“就当是爷爷最后的生日愿望。”

    白宁嘲讽:“这是在威胁我?我不答应就不给我资源的意思?”

    水舒都要好奇白宁是不是林霁月吞并季家产业的手段之一。

    大厅很亮,刚抬头的水舒视线犹如晃动的镜头,猝不及防地对上男人的视线。

    白宁清亮的声音落下来,带着点说不清的歉意,像是一颗突如其来的烟雾弹,无缝衔接上一个话题,却也让茶室气氛变得微妙。

    白宁眼睛红得比水舒还厉害,他看向林霁月:“是不是我今天不出现,你就不会来见我。”

    灯光太耀眼,水舒眨眼的瞬间那道身影就不见了,秦连生也松开他,“嘿嘿,太兴奋了,没有吓到你吧?”

    走廊檐外月光露头,映亮池水,林霁月嘴里咬着烟蒂,拽着水舒又拍过来的手,斜睨:“忍着。”

    在这件事情里,白宁的情绪好懂,林霁月的想法也很好懂。

    没聊多久,林老就让水舒出去,林霁月被单独留下。水舒抛弃林霁月抛弃得很爽快,但他对宴会没兴趣,一直在大厅边缘吃东西,没一会儿就碰见秦连生。

    水舒借着喝茶的动作,微笑朝林霁月举了举杯。

    林霁月淡声:“结婚之后你可以这么祈祷。”

    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甜枣的补偿和安抚,林霁月最擅长这一套。可如果这样,游戏怎么变得有意思?要让游戏变得有趣,情绪就不能如此平淡。沈秋予要做拧紧绳子的人。

    水舒揉着手腕,因为受不了烟味,眼尾早早地染上一抹浅红,嘲讽:“怎么?你也想住进来?”

    空气弥漫花香,偶尔能听到宴会那边的动静。

    黑发黑眼,身上还穿着漆黑的商务西装,掐腰高定西服勾勒挺拔身形,男人拥有一双极其冷漠敷衍的眼睛,薄唇挺鼻,标准的东方人长相。

    “先前我们有些不愉快,”白宁歉意地说:“我在这里给他道个歉。”

    林霁月越来越陌生,白宁失落愤怒至极。

    水舒都看穿他了。

    余光里,林霁月还是不说话,白宁有些失落,却不想表现得太明显,故意地朝沈秋予旁边坐了坐。

    来不及追究沈秋予责任,季环下意识又问:“同一个房间?”

    这时候应该有bgm。水舒抿一口茶,收回目光那一刻,和林霁月视线擦过。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对于情敌的贴脸行为,林总还是冷漠得毫无表示。

    水舒把手机录像打开,对准白宁:“怎么不继续哭了,继续,你不是演员么?哭大声点。”

    水舒一个人乐得清闲,目送秦连生离开。但他这里仿佛是旅游景点,不到五分钟,自动锁敌的傅斯年幽幽:“听说你要结……”

    于是,两股绳子交错在一起,看似平静的茶室暗流涌动。

    “和水舒道歉?凭什么?”

    秦连生拍大腿:“我也觉得不结,他根本配不上你。”

    回去他就换了浴室里的香氛。

    紧接着,水舒身边又坐下来一个人——季环。

    沈秋予擅长将情绪缓缓推近。他转告白宁林霁月的想法:“你道歉之后,会补偿你一些资源。”

    这里是二楼内部的走廊阳台,很少有人经过,往下看可以看到植物园和碎石小径,尽头是一座荆棘缠绕的玻璃花房。

    又要拿他当挡箭牌?

    林霁月转身跟着他,“胃口还不小。”

    他将最后一句话说完,也将白宁愤怒的表情收入眼底。

    练习册滑落到怀里,水舒已经回过身,居高临下的目光,唇微微翘起,眼底却没有笑意。

    水舒扬手,林霁月仍紧紧地桎梏他的手腕。他皱眉:“你管我去哪儿?”

    季环父母感情不好,季家虎视眈眈的私生子一堆,季父还是坚持让季环成为继承人。

    水舒有些无语,沈秋予这傻逼究竟把这件事传到哪儿了?

    走廊灯尽职地亮着,沈秋予和白宁站在一起,和水舒林霁月隔了点距离。

    水舒放下茶杯,不难想到这样的主意出自谁。他慢吞吞地说:“什么矛盾?每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不太重要的事我倒是不在意。”

    水舒的目光像是一道鞭子:劝诫、怜悯、还有季环很久没有体会过的……看不起。

    好蠢,在高兴什么?水舒不理解,甚至有些同情白宁。

    ——

    ……

    茶室里没有爆发的矛盾,在这片狭小的天地里寸寸收紧。

    “等等。”

    水舒从茶室离开,把舞台留给白宁。

    “……”

    “混账东西。”

    没说也是沈秋予的风格。沈秋予说话总是会隐藏一部分,他恶趣味地认为有些信息必须是本人发现才有更好的“惊喜”效果。

    茶室充满声音,水舒这句话不至于被听到。林霁月掀了掀眼皮,望进水舒嫌弃的蓝眼睛里,以同样的分贝道:“你说,沈秋予想做什么。”

    林老不是和稀泥的长辈,不管清不清楚事实,他都不会替代水舒说原谅。但这是林老的生日宴,水舒想要闹得不愉快吗?

    自动浮现在脑海里名字,这几天被提起的次数似乎太多了。

    水舒今晚没有挽发,金发缱绻地缠在脖颈,走动间黑色耳坠若隐若现。

    林老气得直跺拐杖,管家在一旁不停地替他顺气。

    林霁月隐身太久,白宁拙劣的破绽已经足够多。

    见面秦连生就没忍住给水舒一个大拥抱。水舒手里还端着块蛋糕,被他抱得后仰了一下。

    季环愣了一下,这是沈秋予并没有告诉他的事。

    白宁是蠢,欺骗利用他的沈秋予何尝不恶心。他能向国际残联会举报沈秋予欺负弱质么?

    白宁胸膛起伏不定,呼吸很快,眼睛也很快红了。他当然清楚,正是因为清楚,所以才会更加咬牙切齿地痛恨水舒。

    有季环的前车之鉴,白宁非常警惕水舒,他害怕水舒再从他身边抢走其他人。

    白宁表情前所未有的难看,他将水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你们拿我当什么了?我不会给他道歉。”

    ——殷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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