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剧情结束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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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

    “林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没有心的玩意儿。”

    季环一度讨厌这样的注视,像是逼迫拉扯着他前进的绳索。

    沈秋予笑眯眯地接话:“不在意的话,想来不是很重要的事,那也不用太计较。”

    话题到这里似乎就结束了,白宁脸上也情不自禁出现代表胜利的浅淡笑容,他有些得意——水舒应该很难受吧,被迫接受他不算道歉的道歉。

    林霁月上次把水舒弄成那样,一看就不是会好好对水舒的。加上这些天没由来的风言风语,秦连生更觉得林霁月不靠谱。

    药盒被合上,季环欲盖弥彰地遮了遮裤子,再去看只能看到水舒的背影。

    季环不想走,他看向水舒,目光有点固执:“你没有想问我的吗?”

    沈秋予早就料到白宁会是这个反应。水舒已经是他们之间不能够提起的禁忌,让白宁给水舒道歉,不就是主动点燃火-药桶?

    把他们都当成林霁月的磨刀石么?

    不管什么后果,白宁已经道歉,而水舒也接受了道歉。

    离开前意外看到这一小细节,像是在柜子里憋闷了很久的被子终于拿出来被太阳晒了晒。季环摸了摸耳朵,“我走了。”

    这沙发是什么刷怪笼,宴会才过半,水舒已经在考虑要不要换个位置。

    白宁的确有了进步,不管是肢体语言,还是表情,又有歉意,又像是个受害者。他希冀单纯地看过来,祈求着水舒的原谅。

    林霁月不是什么好人,你又是什么好人?

    季环往沙发后靠,“你今天也是散场才回去吗?”

    林霁月手插兜,轻笑:“不是很喜欢钱?”

    沈秋予饶有兴趣:“他越来越有意思了。”

    林霁月低头,林老冷笑:“解除婚约?只要不是小水提的,你提的都没屁用,给我滚出去!”

    沈秋予送的是一块古玉,林老过目后管家接过放至一旁。收到老友的礼物,林老心情很好,惯例寒暄一番,才看向沈秋予身边的人:“这位是?”

    ——精致的小礼服,还特意做了发型妆造,从发型到穿着,更凸显小白花的柔弱气质,看起来出淤泥而不染,是很多老人都会喜欢的乖乖小孩模样。

    又特么抽烟。水舒对林霁月的忍耐到达极限。他用力地拍林霁月的手,不耐烦:“掐掉。”

    季环被水舒按着肩膀,水舒手指微凉,而他高热的身体发烫得厉害。

    沈秋予慢条斯理地开口:“过两天是林霁月爷爷的生日,身为林霁月未婚夫的水舒一定要到场,何况林霁月爷爷还很满意水舒这个未婚夫。”

    白宁像是要气死了,脸又青又白,躲在沈秋予身后,气急道:“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林霁月变心了?

    接近19点,晚宴快要开始,林老需要休息,水舒和其他人准备退出茶室,却又在出门前被叫住。

    水舒懒得开口。他姿态慵懒,唇瓣湿润晶亮,浅金发丝更衬肤色雪白,拎着酒罐微微倾身,淡声:“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黑色不吉利。”

    “就知道你在这里。”

    “……”

    季环不爱学习,但班主任给他和水舒拉了一个课后学习小组。因为水舒是朋友,季环觉得课后学习也不用那么认真,所以第一天补习,他理所当然地逃了,还和校外的混混打了一架,被人用棍子敲了后背。

    季环喉咙哽了哽,支着额头轻轻喘气,“我、我已经在好好学了。”

    轻松解决一个苦情剧本,水舒离开得很潇洒,白宁被他气得差点摔了一跤。宴会快要开始,白宁只好急急忙忙地去卫生间整理仪容。

    殷聿。

    清楚又如何,季环帮不上任何忙。

    这么烂的继承人,季家迟早葬送。

    “与你无关。”

    茶室流水潺潺,竹林轻打,屏风外,管家倾身添茶,燕尾服一丝不苟。茶室室内设计风格十分温暖,不论是色调还是装饰,第一要点都是让人感到舒服。

    水舒手搭着栏杆,微微偏头:“不用应酬?”

    林霁月看向别处,眼神凉薄。

    水舒很佩服。

    稀奇,他们不是一伙的?还轮得到他说沈秋予想做什么?

    水舒比五年前很会利用优势搅局。

    林霁月:“你的手未免伸太长。”

    两句话同时响起,沈秋予后知后觉,无所谓道:“你只让我办到这件事,没说用什么方法,对吗?”

    水舒摆摆手。

    季环问过水舒很多问题,水舒总是选择最简单的回答。可以前的水舒不会这样,他会解释,会说清楚。

    殷聿已经回国,听说也会参加今晚的生日宴。与此同时,沈秋予还想到另一个人:季环。

    水舒神色散漫,哦一声后赶客:“你该走了。”

    高热粗粝的掌心握着手指,很快又松开,接触的温度残留在空气中,仿佛只是不小心碰到。

    最后一张牌也放得很完美,可惜这样的完美只持续了三秒,卡牌金字塔轰然倒塌,不少卡牌顺着桌面掉在地上。

    生痛。

    剑拔弩张的氛围里,只有一个人格格不入。

    沈秋予侧开身体,白宁便暴露在众人视线中。

    林家不会允许林霁月与一个同时和沈家人纠缠的明星结婚。白宁出现在这里,不仅是在给林霁月上压力,也是在给人递话柄。

    水舒冷笑:“我还克夫,有本事你早点死。”

    “滚。”

    不和他见面,却和水舒同居,甚至住同一间房,还要结婚。要求他和水舒道歉,刚刚也一句话没有为他说。白宁脸色平静,呼吸却不由自主地哽住,喉咙被刺痛那般,说不出任何话。

    白宁冷笑:“解释什么?有什么好解释的?林霁月怎么不自己来和我说,是心虚吗?”

    仅仅是沈秋予提出来的那一瞬间,白宁就变了脸色,他学会控制情绪不代表他能低头和水舒道歉。

    ……

    浅色金发,和本人性格并不符合的、温顺柔软的睡衣。

    水舒不耐烦,狠狠在沈秋予身上记了一笔:“不结,滚。”

    平淡至极的话语带着一丝可有可无的歉意,伴随着映射水舒身上的视线。灯光勾勒水舒清瘦雪白的身形,他捧着茶,外套衣袖滑落一截,露出伶仃的手腕。

    秦连生今天也带着结识人脉的任务来,他和水舒唠嗑了五分钟,就被迫进入工作状态。

    二十分钟前。

    水舒无所谓,水家式微时他听到的难听话不少。他走近,微红的眼尾上扬:“那你准备好,我要的东西可不止钱。”

    沈秋予:“水舒耍了点小脾气,他出席生日宴会的要求就是,让你和他道歉。”

    他白宁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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