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前夫今天火葬场了吗: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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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 大?巫逃窜了一会,发觉他们俩并没有立马杀他的意思,只是要杀一杀她的锐气。

    她当即抱着头道:“等等!你不想救崔韵时吗?”

    话?音刚落, 三?根针立即扎入大?巫的肩膀。

    “我?不喜欢你这样?吞吞吐吐的说话?方式,”谢流忱语气逐渐阴沉,“更不喜欢有人利用她。”

    大?巫痛得眼冒金星,若非有要事, 她的意识早就脱离这具身躯, 换一个躯壳了。

    她瞥见裴若望已经开始抽剑了,像一条蛇般将身体弯折回来:“好好好,我?直说便是, 你若是觉得可行,咱们再谈。”

    她拍拍身上的尘土,语气忽而变得很亲热,仿佛方才?只是长辈在和晚辈闹个玩笑。

    她就用这种随意的态度, 说完了她救崔韵时的法子,以及她要的报酬。

    裴若望一听就想这大?巫真是异想天开, 谢流忱肯定不会同?意。

    大?巫要谢流忱的一些血另作他用,而她则将祭台和记载着献祭方法的古卷借给?他使用。

    祭台可以给?出一切难题的答案,让人不至走投无路。

    传说中始祖便是在此得到启示,给?她的姐姐求得一线生还的希望。

    裴若望真的有点想拿剑抽这个大?巫,苗人的历史可以追寻到数千年前。

    若是翻到始祖那一代,那样?一个蛮荒时代的献祭方法,能有哪个是正常的,要的祭品又怎会是简单之物。

    只怕光是听一听,都会觉得骇人至极。

    而且人死了就是死了,哪有什么转圜的余地。

    起死回生更是无稽之谈,大?巫说的这些和骗人有什么区别。

    就算她想要谢流忱的血,想引他上钩,可钓鱼也要搞个肥嫩的鱼饵,这样?希望渺茫漫无边际的一个提议,谢流忱肯定不会同?意。

    谢流忱:“我?答应你。”

    裴若望:“啊?”

    ——

    赶往南池州的途中没出什么波折。

    经历了一个月的长途奔袭,大?巫刚下马就说自己?太累了,一切都等明日再说。

    说完她就躺在满是落叶的地上,闭上了眼。

    片刻后,她又爬了起来,朝着另一个方向离开。

    裴若望看她连走路的姿势都变得严肃许多,仿佛壳子里的人换了一个似的。

    一路上时常如此,有时他们问?大?巫话?,她会用另一个声音一板一眼答道:“大?巫不在此处,等她回来,我?会转告她你们的问?题。”

    裴若望大?感莫名,谢流忱告诉他,大?巫用一种特?殊的蛊操纵了许许多多具与“她”有血脉联系的苗人。

    他们构成了一张巨大?的网,无数条丝线都连向大?巫一人。

    大?巫的意识随时都能占据上风,借他们之口?说话?,他们的身体做事。

    这才?是大?巫屡屡逃脱成功的原因,大?巫真正的身体不知身在何?处。

    她本人从未跑出来冒险过。

    夜幕降临,谢流忱摘下一片长云叶,折成叶子舟放入湖中。

    这是他看着崔韵时折船学会的,那时她将他当作成归云,祝愿成归云岁岁平安。

    那只小舟行得极远,在湖面上划出长长一条水痕。

    裴若望看他表情不对,有心说点别的让气氛别那么古怪:“我?们何?时回京城?”

    “很快。”

    “当真?”

    “嗯,”谢流忱望着安然远去,驶向湖心的叶子舟,“待我?得到‘启示’,我?要回京解决一件事,而后才?好去见她。”

    裴若望直觉他说的那件事会将谢家的天都给?掀翻了。

    但那是之后的事,眼下这所谓的祭台才?让他觉得难以安心,他在心中暗暗将之称为邪物。

    他劝解道:“在活人的世界谈来世是徒劳无功的,你想让她再有一世,想要再见她,用这份恩情抵消你们之间的怨仇,那更是不可能的。”

    他必须打?破谢流忱这种幻想,让他接受现实。

    谢流忱眼中终于有了些许波动:“我?怎可能对她有恩。”

    “这原本便是我欠她的,我?做任何?事,都是我?应做的,这怎么算得上恩情。”

    他生生世世都亏欠她,做任何弥补都像往湖里投入一粒石子。

    他喃喃道:“我的罪是赎不完的,在她面前,我?永远抬不起头来。”

    ——

    次日,谢流忱去了一趟大?巫的住处,过了两个时辰才?回来,手臂上捆了一圈纱布。

    裴若望看他苍白如雪的脸色,问?:“她放了你多少血?”

    “比我?想像的要少。”

    裴若望不再多说,谢流忱心心念念那个虚无缥缈的“启示”,大?巫别说要他的血,就算要他的肉他也会给?。

    大?巫倒是很守信,遵照约定,将他们带往祭台。

    从住处出来,裴若望向外望去,几十座山起伏连绵,有些地方的树木绿得发黑,让人一看就不想往里钻。

    大?巫在前面带路,渐渐的,进到了日光稀薄的地段。

    此处树木蓊郁,明明是白日,日头却如同?被?熄灭了一般,阴沉沉的。

    直到跨过某条界线,仿佛以此为分割线,明明树木还是那么茂密,天光却能透进来了,身旁黑绿的树木也泛起淡淡的金色。

    裴若望几乎错觉有无形的力?量在改变着这里的规则,本能地警惕起来,又不自觉被?这无处不在的金色光芒影响,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起来。

    他恍恍惚惚的,不知怎么的就被?带到了祭台上。

    直到这时,那种玄妙的感觉才?解除大?半,裴若望清醒过来。

    大?巫将一卷手册交给?谢流忱,又指着地上铺满整座祭台的雕刻,道:“此中玄机,不可在人世中以口?耳相传。”

    她对谢流忱眨眨眼,很快就离开了,身影仿佛一阵黑雾,很快便不知所踪。

    谢流忱看明白她的暗示,抖开了手上的这卷秘册。

    仔细看过后,他将之收起,卷到末尾时,

    动作忽然顿住。

    “怎么了?”

    谢流忱面露茫然:“……我?总觉得,这手册似乎该是很长的,不该只有这么一段。”

    裴若望:“可能是你失血过多,出现幻觉了吧。”

    来这的一路上,裴若望时时能闻见谢流忱身上的血腥味,可想而知他放了多少血给?大?巫。

    谢流忱在台上走来走去,终于指着一个手举莲叶,右手缠蛇的小童,道:“这手册上大?致是说,要我?将血盛满这片莲叶,便会得到答案。”

    “怎么又要你的血,我?就说这祭台不是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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